張揚和劉浩明轉身看向身後,身後是一個向下的墓道,從裡面還飄出十分刺鼻的味道,兩邊的墓壁上每隔五米就會有一個長明燈。 這也是整個墓穴裡唯一有燈光的地方。 “唔——” 劉浩明趕忙捂上了自己的鼻子,皺著眉頭,看向張揚苦著臉抱怨道。 “怎麽這麽大的血腥味!跟生化武器似的,我後悔進來了。” 張揚也被這味道嗆的迅速捂住了鼻子,眉頭直皺,他感覺這底下似乎會是一個恐怖的場景。 想著,張揚從背包裡拿出了兩個防毒面具,直接遞給了劉浩明一個。 劉浩明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兄弟,你這東西又是哪來的? 直播間看到這一幕再次調侃起劉浩明。 “這兄弟怎麽回事?居然還沒適應過來!” “哈哈哈,這兄弟太搞笑了!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嗎?” “這兄弟不給力啊!張楊大大的百變書包不是常態嗎?下次變出個火箭我也不意外了。” “???,樓上的是什麽鬼……” “這墓道兩邊的燈是啥?為啥這麽久了了他還亮著?我是個乖孩子,不懂就問。” “樓上,那叫長明燈,就把屍油煉化後用來做燈芯,可以長久的點燃!” 就在直播間刷屏的同時,張揚和劉浩明都戴上了防毒面具,緩緩地向下走去。 密室裡也有不少的長明燈,讓整個墓室顯得不那麽昏暗。 張揚他們來到墓室的盡頭,只見墓室並不是很大,但是卻出奇的擠。 墓室的裡有多半都的地方都堆著大量的金銀財寶,最上面還有一具漆黑的骷髏,看上去十分的顯眼。 在密室的一個角落裡懸掛著一口血紅色的棺材,棺材上不知是不是光線問題,棺材通體散發著淡淡的紅光,一閃一閃的,很有節奏,像是心臟跳動一般。 棺材的下面有一個大坑,坑裡是滿滿的血水,血水還咕咚咕咚的冒著氣泡,棺材頭朝下有一半是被淹沒在血水中的,血屍此時正站在血棺中,睜著大眼緊緊的盯著張揚他們。 這一幕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還有上千萬的觀眾,他們看到這個場景,恐懼從腳底到頭頂,遍布全身,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這畫風驟變!!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我害怕,但是好刺激!!這場景帥呆了!!我是畫靈異漫畫的!場景有了!” “好刺激!!這畫面我想我得記一輩子!” “這個場景我聽說過,好像是大凶之象,這貌似跟血屍有關系。” “我內心有些發涼,我感覺這女的會有一個極其悲慘的故事。” “樓上預言家,刀了刀了!” 血屍見到張揚進來以後,在棺材朝著張揚伸出了手,手裡一枚玉石閃閃發亮。 張揚微微一愣,看了血屍一眼,見她沒有任何的動作,便伸手接了過來。 就在張揚拿走玉石的下一秒,棺材上的蓋子便從上面滑落,把血屍關在了裡面。 便沒了動靜,周圍無比的安靜,仿佛還是蘇茗婉一人的時候。 “這是?” 劉浩明看向張揚,張揚並沒有回答他,而是靜靜的盯著手裡的玉石。 玉石上面有一個“昭”字,代表著周昭王。 “看的出這個血屍,也就是蘇茗婉,到現在都還深深的愛著周昭王。” 劉浩明看張揚看玉石看的出神,自己的情緒也瞬間就帶了進去,傷感的感歎道。 張揚聽到這個聲音,仿佛看智障一般看向劉浩明,嘴裡還不滿的說道。 “你在這發神什麽經病?” ????? 劉浩明就這麽被張揚莫名的說了一頓,心裡的苦誰來填補。 劉浩明委屈的看著張揚,像一個活生生的小怨婦般,眼裡寫滿了幽怨。 張揚卻是懶得管他,玉石悄然放進了空間,這東西還是少露面的好,人便開始查看起這個密室。 最讓張揚在意的就是那具漆黑的屍骨。 但是張揚也不敢去觸碰它,表面看上去像是中毒,但像這種中毒後屍骨全黑的情況,他卻是從來都沒聽說過。 張揚從屍骨的旁邊發現了一個竹簡,前部分的文字十分的工整,可到了後面部分的字跡就變得十分的潦草,就像鬼畫符一般,字體的顏色是黑色的,但是又和墨汁的顏色不一樣,看上去像是拿血寫的。 【叮!】 【系統檢測到有古代文字,宿主是否需要花費700人氣值進行翻譯?】 張揚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價格又多了…… 張揚現在的人氣值相當的多,也只是在心中暗罵了兩句,也就同意了。 張揚再次看向竹簡,竹簡上便出現了一小行的字跡,張揚便仔細的看了起來。 漸漸的,張揚眼裡閃爍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那具屍骨,咬牙切齒的大罵道。 “這人真不是個東西!!!”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整的滿臉懵逼,大家也都十分的疑惑,直播間裡瞬間就刷滿了求解的彈幕。 劉浩明這時也十分的摸不著頭腦,於是把臉湊過來詢問道。 “張揚,怎麽回事???上面到底寫著什麽?你先消消氣。” 張揚瞪了劉浩明一眼,嚇得劉浩明趕緊閉上了嘴,張揚這才淡淡的講述著。 “我來講述下這整件事的經過,這上面是一個叫做熊雄這個人的自述。” “熊雄是楚國第六任君王楚熊黵的一個丞相,他們是屬於外系親屬。” “他們楚國當初崇尚成神,熊雄晚得了不治之症,身體也日漸衰弱,於是他在最後幾年查到了一個偏方,說是喝了血屍的血水可以長生不老,可以成神!” “這令原本已經絕望的熊雄頓時有了目標!” “後來他的兒子熊子玉出了意外死在了家中,於是他就以冥婚為由,買了一個姑娘跟他冥婚,因為練成血屍最主要的就是要有強大的怨念,怨念越是強大,煉化的可能性就會越大!” “於是他買了一個女子,正是蘇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