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異時空的徹底崩塌,白織已經抱著月韻回到了日向家中,此刻已經是中午了。 日足看到白織那一身的血液跟月韻那狼狽不堪的情況,頓時有些慌了。 “白織…你們這是怎麽了?遇上什麽強敵了嗎?” 怎麽才半天過去就變成這樣了? 日足表示有些懵,但更多的是擔憂,畢竟再怎麽樣,月韻也是他的女兒。 “無事。” 白織直接繞過日足,直直向月韻的房間走去。 “只是過一場。” “過…過一場?” 無語了,日足嘴角有些抽搐,過一場其實就是切磋的意思,可有你這麽切磋的嗎?這是死鬥吧?! 嘩嘩…拉開房門後,白織直接將地鋪隨便往地上一鋪,然後就將月韻放在那地鋪上就不理會了。 身子隨著蛛絲的一陣觸動,將裂痕與血跡全部祛除彌補完成後,整個人(不算人?)煥然一新,緩步走出日向家。 因為通過小白蛛得知團藏已經不在根部據點了,而是在火影辦公室,她也就乾脆往那邊走去。 另一邊,在火影辦公室裡,團藏臉色陰沉的將手上的一些資料拍在桌上,低沉道:“猴子,你別太過分!” 猿飛日斬扒拉下煙杆,呼出一口煙霧後對著空氣說道:“先退下吧,別人任何人進來。” “是。” 一聲微乎其微的聲音響起,隨後空氣中仿佛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團藏能明顯感到少了一道注視,但他並不在意,依舊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老家夥。 畢竟身為火影,尤其是已經年邁了的火影,有暗部貼身保護很正常,而他剛剛拍在桌上的正是一號跟十號所搜集到的猿飛安插在根部裡面的成員。 讓他不得不聯想到之前實驗體傳輸失敗的背後原因,恐怕就是這猴子搞的鬼。 那可是一個個繼天葬(大和)後僅存的,能夠承受得住柱間細胞的實驗體啊,即便不能使用木遁那也是寶貴的實驗材料啊,就這麽被毀了! 團藏的心可是在滴血。 然而,他的臉色難看,日斬的臉色更難看呢,只不過並沒有像鍋影一樣表現出來罷了。 看了眼桌上的資料,日斬不緊不慢的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比團藏給的還要厚重的資料放在桌上,推給了他。 “呼…你看看。” 感受到一陣難受的煙霧吹散到他的臉上,團藏心感些許不妙,默不作聲的拿起資料進行查閱。 可隨著他看的越多,臉色便愈加難看,陰沉的看著日斬說道:“你在監視我?” 上面記錄的便是根部所進行的人體實驗,與寫輪眼的研究等等。 “不…” 日斬將煙杆放下,拿起其他需要處理的文件開始審批,淡淡的說道:“是你做的太過分了,團藏…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聽著這近似於在威脅的話,團藏表示我信你個鬼,這要不是你在默認的,我根部能做? “哼!” 冷哼一聲,團藏便頭也不回的走了,離開火影辦公室。 而白織這邊,嗯……在逛小吃街,雖然沒買(沒錢)但就在那閑逛,看了看。 ‘給我,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啊!’ 回想起剛剛在異時空月韻對她說的話,白織也覺得自己或許是對人類太過於片面了,不能因為自己的經歷而否認這個世界。 所以她便打算好好看看這個世界,如果是腐朽的,那到時候再消滅也不遲。 “嗯?” 一隻迷你小白蛛忽然鑽入白織體內,給她傳遞信息。 ‘團藏…離開了火影樓了嗎?該去找他了。’ 要不是會牽連到月韻,她找就找上火影辦公室了。 …… 團藏與他的兩個根部護衛行走在隱蔽的無人小道上,正過往實驗據點的方向走去。 “啊!這是…怎麽回事啊!” “我,我怎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團藏大人快跑!” 兩個根部忍者突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正竭力阻止要拔出短刀的手,可任憑他們任何青筋暴起,也是毫無作用。 而團藏,他也想跑啊,以他的個性,一察覺有什麽不對就直接拋下部下走了,可他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只剩下一隻獨眼閃爍過陰毒的目光,但很快便隱藏了起來,低沉的說道:“出來吧,要知道襲擊木葉長老可是判村的行為,如果放了老夫,並加入老夫的部下,這些都可以既往不咎。” “無論是權力或者錢財,乃至美色,老夫都能滿足你!” 說著,並悄悄在奮力的動用查克拉在進行掙扎著,他壓根就不知道襲擊者壓根就不是忍者,甚至可以說不是人,也不是男性,而是一隻母蜘蛛。 白織眼中有些疑惑的看著團藏,他在說誰?我嗎?這次可是認真在隱蔽氣息了,難道這個身體構造奇怪,擁有多個眼睛跟木頭手臂的老頭也是個強者? 既然疑惑,那便試試看,白織想做便做。 雙手一拉,兩名根部忍者身體開始扭曲,發出陣陣慘叫聲,團藏也是身體被扭曲到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哢嚓哢嚓…… 十根手指一根根被折斷,十指連心,兩名根部忍者最終在被折斷五根手指,痛覺再被擴展至最大程度後,昏迷了過去。 反倒是團藏,一聲不吭的承受完十指徹底掰斷,白織見他一聲不吭的感覺挺無聊的,而且力量也就那樣,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 手指輕動,一隻,兩隻,三隻……無數隻小白蛛宛如一道灰白的薄霧般湧上團藏的身上,鑽入其體內進行撕咬,卻避開了致命處。 “額啊啊啊啊啊!!” 宛如萬蟻蝕骨般的劇痛,團藏再也忍受不了,開始慘叫了起來。 白織也並不是想要取他的性命,也就持續了近半個多時辰後就撤去小白蛛,將團藏隨意給拋掉了。 踏著青翠的草地,來到團藏身前,在他還沒來得及看清來者時,白織便踩到了他的頭上。 哢! 一聲清脆的骨碎聲響起,團藏徹底昏死過去,白織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稍微猶豫了會便放棄了扼殺他的想法,只是留下一句話便離開了此地。 “暫且饒你一命,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