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皇宮某個待客大殿中。 奉道先神色自若地望向下方的幾人,臉上不露出一絲破綻。 “張圖強?我奉家早已和你張家再無瓜葛,還來找我奉家幹什麽?” “朕現在很忙,可沒時間和你鬧騰一些瑣事!!” 奉道先直接開口,不留一點臉面。 此刻的奉道先,早已非同已往。 數年前,張圖強還能和奉道先平起平坐。 但現在的張圖強,早已被奉道先遠遠甩在了後面,連給奉道先端茶倒水的資格都沒有。 此刻的奉道先,一身元嬰修為,氣勢凌人。 他身為大夏帝王,一言一行間,都透露出無與倫比的帝王氣概。 他無意間散發而出的一絲絲氣息,都能將此刻只有築基巔峰的張圖強震懾的顫抖不已,心中滿是驚意。 “大……大夏皇!我……我……”張圖強被奉道先的氣勢驚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一時間,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一旁的張月兒看不下去了,皺眉開口道:“爹!你何必懼怕於他?!雖然他奉家今非昔比,但你女兒我也同樣不落下乘!我們背後的勢力,未必比這奉家弱!!” “沒錯,月兒天資出眾,如今深得宗主喜愛,身份在宗內尊貴無比!雖然你們奉家如今也不錯,但你家奉獻之,還是配不上我家月兒!”任文軒神色傲然,開口道。 奉道先聞言,縱然心中再平靜,此刻也有了一絲怒氣。 “黃毛小兒!你是在,挑釁朕麽?!” 奉道先冷冷出聲,一股淡淡的威壓彌漫而出,令任文軒的心中不由得一怵。 縱然任文軒再狂,也不過是金丹後期而已,對於奉道先的元嬰威壓,還是很忌憚的。 就在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呵呵,大夏皇何必動怒,不過是小孩子的戲言罷了!不必當真!” 這道聲音,蘊含著化神初期的威壓,頓時就將奉道先的威壓壓了下去。 奉道先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冷冷的望向那位那位化神修士。 剛要說什麽,突然間,一道渾厚的聲音響徹在大地之中。 “呵,戲言?本座說你今天走不出這個大殿,來日要滅你宗門,你說是不是戲言?!” 嗡!!! 猛然間,一道恐怖的威壓襲來,瞬間將在場所有非奉家的人壓的喘不過氣來,修為靈力運轉都受到阻礙,令所有人都臉色頓時煞白無比,恐懼的望向四周,尋找這道恐怖威壓的主人。 而那位化神初期的修士頓時口中流下鮮血,眼神驚恐,倒飛而出! 下一刻,威壓消散,不過短短三息時間,眾人就像是被鎮壓在大山底下了萬年一樣,喘不過氣來! 此刻,所有人的背後都浸滿了冷汗,臉上也留下陣陣汗珠,像是剛從水裡出來一樣。 而就在這時,一道白衣身影刹那間從虛空中浮現,出現在眾人眼前。 奉道先等人見到這個偉岸身影,頓時欣喜萬分,拱手道:“見過老祖!” 奉天承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 下一刻,奉天承冷冷的望向下方幾人,神色凌厲無比,蘊含著縷縷殺氣! 下方幾人頓時驚恐萬分,一位化神後期的修士開口道:“奉老祖,此事都是誤會,還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見怪!” “爾等來本座的地盤,侮辱本座的族人,給本座的族人下馬威,還叫本座不要見怪?是以為本座好欺負?還是你們認為自己有這個實力和自信可以挑釁本座?!”奉天承冷聲道,聲音都滿是肅殺之氣,冰寒無比! “這……這確實是誤會!誤會!我們是東天洲北域的第一宗門,銀天宗之人!此人是銀天宗宗主任開空之子,還望奉老祖三思啊!”這位化神後期的修士指著任文軒,連忙開口道。 “沒錯,我……我爹是銀天宗宗主,你……你不能傷我!”任文軒驚恐的開口。 他怕了,奉天承強勢無比,出手狠辣,根本就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這樣下去,怕是真的會被奉天承斬殺。 而張月兒等人,也是臉色煞白,驚恐萬分,對於奉天承的強大忌憚無比。 他們也確實沒想到,這位奉老祖竟然這麽強! 其爆發出的氣勢,就連化神後期的修士都感到無力,不得已,他們隻好搬出了自己的宗門,企圖讓奉天承收斂忌憚。 與此同時,奉天承聽著他們的話語,臉色沒有一絲變化。 銀天宗?此宗確實實力還算強大,宗主任開空是化神巔峰的修士,距離出竅只有一步之遙。 老祖任宏愷,更是出竅期大能! 東天洲北域,唯三的出竅大能! 東天北域,沒有王朝,只有三個大宗。 銀天宗,玄天宗,血光閣! 這三個大宗的老祖皆是出竅大能! 在東天北域各自盤踞一方,三足鼎立,威懾東天北域數千年! 整個東天洲,只有東天西域沒有出竅修士坐鎮。 修為最高的,也不過是化神期罷了。 可以說,東天西域的實力,是東天五域中,最為弱小的。 至於為什麽這麽多年,東天西域都沒有被其他地域的勢力蠶食。 據說,是其他地域的勢力有過約定,不能隨便侵佔東天西域。 故而,東天西域才誕生了這麽多王朝。 直到奉天承創立大夏王朝,擊敗蒼風王朝,統一東天西域! 當然,這只是聽聞而已,至於其他地域的勢力為什麽不侵佔東天西域的真正原因,奉天承也不得而知,只能以後修為提升,然後再慢慢探索出真相了。 與此同時,奉天承神色冷漠的看向眾人,冷聲道:“你們,是在威脅本座麽?!” 聽到奉天承的話語,其他人頓時心中一驚,開口道: “不……怎麽可能呢!我們說的話,句句屬實啊,絕沒有半分虛言!” “我們來此,只是想來解決我宗聖女和奉家的婚事而已!” “沒錯,當初你們的婚約只是長輩之言,我宗聖女年紀尚小,都沒有答應,做不得數的!” …… 聽到他們的話語,奉天承冷道:“婚約?確實是本座的一句戲言,不過是你們張家當真了,當初非要聯姻罷了!” “哼!當初你們張家不是已經毀婚了嗎?我奉家,也未必當回事!如今你們,還來這胡攪蠻纏作甚?!”另一邊,奉道先冷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