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這,他還故作鎮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假模假樣的疑惑道: “天真,你說得這個辦法,我覺得可以試試。” “可是,咱這裡也沒有犀牛角啊?” “胖子,你少來!”吳斜直接無語的看了王胖子一眼。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脖子帶的摸金符是個假貨。” 胖子屬於北派倒鬥的一系,他們北派的,就好遵循傳統這一口。 屬於北派的胖子,不止喜歡在摸金的時候點蠟燭。他還在自己的脖子上,帶了一條不知道從哪裡淘來的假冒偽劣摸金符。 摸金符,古時盜墓者所用的避邪之物,是盜墓一族摸金派摸金校尉的身份象征。 要知道,自明朝時期起,明太祖朱元璋為了讓自己的陵墓,不會被盜墓賊挖掘。就把摸金校尉的摸金符給銷毀了。 自此之後,摸金符原本共有十枚,如今卻只剩下三枚。 而這僅存的三枚根正苗紅的摸金符,都在隔壁鬼吹燈三人組,胡八一,王凱旋,shirley楊手裡。 胖子又哪裡能弄到真正的摸金符呢! 真正的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為原料作成的。 而且用穿山甲作成的摸金符,只會越帶越黑。 胖子脖子上帶的摸金符,卻越帶越綠。 吳斜老早就一眼瞧出來,胖子脖子上帶得是犀牛角,而非穿山甲。 “胖子,快將你脖子上的犀牛角,摘下來給我。” 吳斜向王胖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別介啊,天真。” “那些鬼怪傳說,不可信的。” “我現在想想那什麽‘犀照通靈’,就覺得荒唐至極,挺可笑的。” “咱們還是換其他的方法吧。” 胖子一邊對著吳邪嬉皮笑臉,一邊將吳斜的右手從自己身前拍了下來。 “胖子!” 吳斜見胖子不想將犀牛角拿出來,便嚴肅的叫了胖子一聲。 “天真。” “不是我不想給你。” “只是我這犀牛角,它太貴重了!” “它雖然不是真正的摸金符,但是它的價值,一點兒都不比摸金符便宜啊!” “一公斤的犀牛角製香,只能出一錢。” “我脖子上這一塊兒,最起碼有五百克,它價值連城啊!” “這五百克的犀牛角,得殺好幾萬隻犀牛才能製作出來。” 視錢如命的胖子,實在是不忍將自己的犀牛角,就這樣給燒了。 為了對付區區一個鬼打牆,實在是太不值得了。而且,也不一定就能起作用。 “胖子,你剛才在背包裡裝了那麽多的寶貝,這些足以夠你再買一個犀牛角了。” 吳斜只能語重心長的勸導胖子。 是啊,就他剛才在背包裡裝得金銀珠寶,也只能夠他買一個犀牛角。 燒了這隻犀牛角,他就相當於不出也不進,這一趟啥也撈不著。 五百克的犀牛角香啊! 這可是他最值錢的寶貝了,相當於他所有的財產! 胖子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他自己認為,錢放在銀行裡很不保險。 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混黑的,銀行帳號很容易被察。 要是他哪天不小心“進宮”了,他銀行帳戶裡的錢,就會被全部充公。 於是,為了守住自己的財富。胖子便將自己的大半財產,都用來買這隻犀牛角。 只有將全身家當都帶在身上,胖子才能放心。 唉! 胖子微微歎了一口氣,他隻得給自己洗洗腦,在心裡默念道: 一切都是,為了魏旭陽。 一切都是,為了魏旭陽! 一切都是,為了魏旭陽!! 踏馬的,為了魏旭陽,他胖子不知道搭進去多少錢了! 現在的胖子,真是“無比後悔”自己認識了魏旭陽。 這魏旭陽就是個吞金獸,將他的家產都快吸幹了。 為了盡快找到魏旭陽,胖子心一橫,閉著眼睛,將自己脖子上帶著的犀牛角,給摘了下來。 “給你。”胖子將犀牛角摘下後,十分不舍的遞給了吳斜。 吳斜接過後,立馬拿出打火機,將這犀牛角香燃燒起來。 “天真,你火兒,別開那麽大!” “輕著點兒燒!” “給我留點兒。” “別全給燒了。” 胖子一邊死死的盯著犀牛角,一邊不停的提醒吳斜。 這犀牛角被點燃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散發出來,綠色的火苗中閃爍出奇異的光亮。 吳斜舉著這塊犀牛角,在這墓道裡來回走動。 他和王胖子兩人,圍繞著這條墓道又走了一圈。他們在尋找,這四周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剛才沒有的東西。 可是,這兩人在墓道中走了一圈,卻什麽都沒有發現。 胖子感覺自己的犀牛角被白白浪費了,他非常憋屈的蹲在地上,嚷嚷道: “我的犀牛角啊!” “魏旭陽,魏旭陽,你個挨千刀的。” “老子為了你,把渾身家當都給燒了。” “等老子出了雲頂天宮,我就吃你的,喝你的,讓你養老子!” 吳斜看著胖子這副撒潑的模樣,也跟著無奈的歎了歎氣。 胖子那麽愛財,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犀牛角被燒光,確實很殘忍。 這肯定比殺了他,還要殘忍。 吳斜剛想說話,安慰安慰胖子的時候。胖子突然閉嘴,並給吳斜做一個禁聲的手勢。 吳斜看到這個指示後,立馬順著胖子的眼神往頭上一看。 只見,在他們的上方,墓道的頂上,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孩”。 那黑色的“小孩”越來越清晰起來,逐漸一個清晰的形狀出現在吳斜和胖子的頭頂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影子的形狀逐漸成形,“小孩”的腦袋也越來越大。 慢慢的,整個黑色的影子變成了一個巨頭胎兒的樣子。 是那個,他們在殉葬渠裡遇到的大頭屍胎! 吳斜怎麽也沒有想到,那隻大頭屍胎竟然跟著他們來到了這裡。 而一直攀附在墓頂的大頭屍胎,也察覺到了異樣。 它看到,吳小狗和死肥豬的眼神,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看。 一時間,這三雙眼睛,都來了一個短暫的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