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種方法說不定可以幫你消除體內的怨念。” 聽著江浩的話,魈有些心動了。 這種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 千年的殺戮使曾經天真無邪的魈變成討伐眾魔守護璃月的的護法夜叉。 而這千年積攢的業障讓他沒有一刻是不被疼痛折磨的,只是疼的多了,就習慣了。 雖然早已習慣了,但若是可以,誰願意一直被疼痛困擾? “什麽方法?” 雖然心情有些不平靜,但千年的時光早已讓他學會保持冷靜,依舊是平靜的問道。 “我想試試用雷電轟散你體內的業障,不過這種方法可能存在危險” 聽後,魈並沒有立刻回答。 並非是怕,而是在思考可行性。 考慮一會後,魈對著江浩點了點頭。 對於自己的身體情況魈自然是清楚,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的怨念了。 若是超出身體所能承載的極限,下一步自己就會失去意識,淪為只會殺戮的機器。 看著守護了千年的璃月,降魔大聖不希望自己最後會成為璃月的敵人。 看著魈同意一試,江浩隨手一揮,一層無形的屏障籠罩著他們,防止驅散過程被打擾。 深吸一口氣,隨即左手抬起,無盡的雷光在手中匯聚。 江浩一臉凝重,第一次進行嘗試,必須要全神貫注。 然後江浩一隻手按在魈的頭頂。 無盡雷光湧入,瞬間劇痛傳遍全身,在江浩的控制下,雷光精準的找到那些沉澱在其體內的魔神怨念。 似是感覺到危險到來,無盡怨念向著雷光的方向包圍而來,竟是想將這至純狂暴的雷霆吞噬。 江浩冷哼一聲。 狂暴的雷霆之力向著魔神怨念殺去。 魈此時的臉色十分難看,因為疼痛,牙齒緊緊咬著嘴唇,絲絲血跡從嘴唇處流出。 但任憑嘴唇都已被咬出了血,都沒有哼一聲。 其體內現在已經淪為了戰場,狂暴的雷霆與千年的業障在其中不斷交戰。 雖然千年的業障確實恐怖,但這雷霆乃是此世最強之雷。 業障面對其攻勢依舊節節敗退。 時間飛逝,這次對戰足足持續了三個小時。 魈的臉色早已蒼白,雷霆與業障一直在體內肆虐,不過雖然痛苦,但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體內的業障在雷光的轟殺下不斷減少,直至現在只剩一點。 “鎮” 江浩右手空中畫符,金色的“鎮”字成型,隨後融入魈的體內。 原本那最後一絲還在負隅頑抗的怨念瞬間無法動彈。 不斷嘶吼著,想要掙脫,但只剩一絲力量的怨念如何能做得到。 在淒厲的吼叫中,被狂暴的雷光撕碎。 徹底消失。 感受到最後一絲怨念被消滅,江浩也松了一口氣,因集中精力而繃緊的神經也松弛下來。 感受著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自己的疼痛消失了,魈感覺自己似乎換了一個身體一般,整個人感覺十分輕松。 魈坐在地上稍微恢復了一下後,站起來對著江浩道謝。 江浩笑著點了點頭,雖然過程差點翻車,但好在最後成功了。 在剛剛與怨念對戰的過程中,江浩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這魔神怨念。 若非自己給真當過一段時間的打工人,體內的雷霆之力的強盛程度甚至超過了她,說不定就失敗了,難怪連鍾離那家夥對這玩意也沒辦法。 若是失敗,那麽狂暴的怨念就會頃刻奪取魈的意識。 好在最後成功了。 不過,提起打工。 江某人突然想起自己在開始之前好像沒有讓魈給自己委托。 想到這,江浩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焯,那我不是白打了三個多小時的工? 這波血虧。 看著江浩臉上的臉色不斷變化,魈已經見怪不怪了,覺得這就是江浩遭受的磨損吧。 就是第一次聽腦子被磨損的。 “雖然昊陽的腦子不好使,但畢竟幫了我一個大忙,以後就不嫌棄他了。” 此時江浩還在悲傷自己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就聽到魈說道:“昊陽,底下那兩個被抓去洗盤子的是你帶來的?” 江浩:?什麽洗盤.我超,完了,把她倆忘了。 然後把頭往樓下一看,發現一個金毛和白毛正在刷盤子。 那嫻熟的手法,一看就是沒少乾。 就在江浩治療魈的過程中,老板淮安看著熒和派蒙遲遲沒有結帳,連忙叫夥計前去討要。 結果當然是這倆兜比臉還乾淨的家夥拿不出摩拉,就被抓去洗盤子。 看到這一幕,江浩也顧不得獎勵了。 這事要是處理不好,熒被氣跑了,那自己又要去幫鍾離打工了。 連忙跑下樓去就去幫熒和派蒙結了帳。 然後好說歹說,最後還是答應再請她倆一頓這件事才解決。 瑪德,今天血虧! 之後他也沒在多停留,跟魈道別後就帶著熒和派蒙前往璃月港。 絕雲間 “降魔大聖,你身上的魔神怨念消失了?!” 賊會聊天真君張大鳥嘴吃驚的說道。 “嗯,是昊陽幫我鏟除的。” 魈看著眼前的流雲借風真君淡淡的說道。 一旁的鍾離抿了一口手中的茶也平靜地說道:“昊陽他,果然能帶來不一樣的變化。” 看到魈現在的狀態,鍾離越發感覺自己當初的選擇是正確的。 知道自己這次的沒有因為磨損而出判斷錯誤。 漆黑的空間內 “你說江浩和熒一起前往璃月了?” 空向著手下再次確認道。 在得到確認後,空皺了皺眉頭。 最近璃月那邊可不平靜啊,摩拉克斯似乎在籌備著什麽。 還有 空眼神看向暗之外海方向。 那個地方的家夥們也在蠢蠢欲動啊。 “來人。” 龍哥對著身後喊了一聲。 話音剛落,一陣漣漪出現,深淵使徒的身影逐漸顯現。 “殿下,有何吩咐。” 深淵使徒單膝下跪對著空說道。 “盯著璃月方向,在必要時保證熒的安全。” “是。” 說完後,空間中漣漪出現,深淵使徒再次消失。 “這水越來越渾濁了。” 說完這句話後,空便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