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嚴密的搜查後,陳琴州順利進入了通道之內。 還是那個熟悉的軍營,不過不同的是現在這裡點綴了許多高檔的裝飾品,以及各個膚色不同的人,幾個一群興奮交流著。 陳琴州悠閑散步,各個角落裡都有士兵把守,普通人能進來肯定是不能出去了。 “你沒事啊?”熟悉的聲音響起,丁舔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奇怪的說道。 “我能有啥事?”陳琴州反問。 “他們…我看他們好像很不爽的樣子,所以…” “沒有啊,他們幾個很熱情,與網上說的泡菜人兩面三刀不同,你看,他們把錢都給我了!”陳琴州一笑,掏出了一大把鈔票,這全都是從那幾人身上舔包舔的,如果仔細看的話,甚至還能看到上面沾有血跡。 丁舔撓撓頭,不知道這是怎回事,看到陳琴州當時居然敢炸毛,他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思的,同國人?開玩笑,在外面的同國人海了去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沒事,這就讓他不懂了,在外面的泡菜人一向對華國人很不友好,甚至是惡意挑刺。 “沒事就好,咱們一路?好有個伴?”丁舔笑著問道。 “可以!”陳琴州絲毫不在意,甚至是有些高興,這個家夥看上去文化不錯的樣子,可以當個翻譯。 在陳琴州進入這裡半個小時後,所有人都被聚集在了一起,粗略一看,起碼也得兩百人往上。 “這麽多人?”陳琴州看著這群各色人種,有些驚訝。 “有什麽好驚訝的,這個世界上還是有錢人多,為了一些小小的刺激,可以跑遍全世界,這又算的了什麽?”丁舔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麽,你說這種刺激不算什麽?”陳琴州神秘一笑。 “這算什麽?不就是看個怪獸麽,能比得上我從萬米高空跳下來刺激,可別逗了,大哥!”丁舔指了指天空,略帶炫耀的說道。 “嘿嘿,我敢保證這是你最後一次感受刺激,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麽比的上這次了!”陳琴州依舊笑的神秘。 丁舔看著對面這個男人故作高深的笑容,從心裡感到一陣厭煩,啥也不是就會裝逼而已,而且看這人打扮也不是什麽有錢人,可能是某個單位抽獎出來旅遊的?不過倒是挺能打的。 人群外響起了泡菜語,陳琴州肯定是聽不懂的,他看向丁舔問道:“啥意思?” “那個人說他是少校,負責他們這次的押運,押運這詞說的不對,他應該是要說護送的。他說這次行程時間會有二十分鍾左右,請大家不要吵鬧,也請大家配合。”丁舔一字不差的翻譯了過來,甚至還糾正了其中的“語病”。 “呵呵,還挺有意思的!”陳琴州笑出聲。 丁舔不解這話裡哪裡有意思,難道這人笑點這麽低?啥都有意思? 人群分成各個小隊,分別進入了各個車廂,陳琴州和丁舔則是進入了中段7號,與之同車廂的還有十來個各色人種,其中甚至有倆老黑。 剛進入車廂,就有黃毛佬操著流利的英語喊了起來,陳琴州只聽懂了他嘴裡不停重複著王德發王德發,看樣子好像是很震驚的樣子。 陳琴州走近一看,原來是他的位置上一團黑乎乎的東西,看上去有些肮髒。 “他說了啥?”陳琴州問旁邊的丁舔。 “我英語不是很好,他大概意思是他花了那麽多錢,該享受的服務一點都沒有,到現在還讓他坐這麽肮髒的位置,他要退錢!”丁舔看著那團黑乎乎的痕跡,揉著下巴說道。 陳琴州了然,黃毛佬還在叫著,聲音越來越大,不過始終是沒有人過來。 “哎,你讓他別叫了,我估計他等會就慘了!”陳琴州碰碰旁邊丁舔的胳膊。 “不要管閑事,你這麽大的人了怎麽還不知道?”丁舔有些無語的說道? “不是閑事,我是想讓大家有個愉快舒適的旅途,畢竟要快樂嘛!”陳琴州笑著說道。 “什麽意思?”丁舔又不明白了。 “你上去勸勸就是了,我也是為了你好,嘿嘿!” 丁舔怎麽可能聽旁邊這個什麽劉什麽的話,簡直就是搞笑,他難道不知道就這麽去勸一個正在發脾氣的白人,是多麽的危險嗎? 陳琴州也不在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靜靜地看起了好戲。 黃毛佬越發氣憤,一腳踢在了木製沙發上,順帶著也將粗製濫造的桌台踢飛了出去,稀裡嘩啦的響個不停。 終於,車廂門打開,一個軍官帶著三名士兵出現,黃毛佬氣憤的上前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幾個泡菜軍人一臉懵逼,看樣子是根本沒有聽懂,不過看著黃毛佬口水四濺的模樣以及桌椅破損的情況,也瞬間就分析出了是怎麽回事。 軍官客氣一笑,取下了帽子,然後一把薅住黃毛佬的頭髮往後一拉,同時一記勾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頓時一個身高180體重200往上的強壯男人瞬間就倒地呻吟起來。 一個紅毛女人衝了出去,對著軍官比劃著各種手勢,同時嘴裡聲音尖利刺耳,聽的陳琴州眉頭都皺了起來,果然,軍官簡直就不像一個人,一拳打在紅毛女人的小腹上,又踢了一腳才拍拍手笑著說了些什麽。 “他說什麽?”陳琴州問旁邊的丁舔。 丁舔震驚的看著剛剛那一幕的發生,這有些顛覆他的認知常識了,怎麽泡菜軍能這麽對待他們這些國際友人而且還是花了大價錢的,他們難道不怕國際糾紛? “他們剛剛說了啥?”耳邊響起了討厭的聲音,丁舔轉過頭一看,那個劉什麽的正一臉好奇的盯著他看,似乎剛剛發生的事情絲毫沒有讓他有什麽感覺一樣。 “你說什麽?”丁舔舔舔嘴唇說道。 “我問剛剛那個泡菜軍官說了啥?”陳琴州再次問道。 丁舔隻覺得內心深處有一股火苗升起,不過眼角余光瞥見地上躺著的那兩人以及還未走遠的軍官,小聲回答道:“他說不要鬧事,鬧事的第一個去死。” 陳琴州滿意點頭,坐在位置上伸了個懶腰,美美的歎了口氣。 這時候圍觀的人才敢大聲說話,各種語言搭配著各種不可置信的表情,讓車廂裡猶如狗圈,不可開交。 丁舔依舊是那副震驚的表情,良久才說道:“可能是覺得那人太吵了吧,這個軍官家裡應該是出事了,才會乾出那種事情的。” “嗯,很有可能是家裡發財了,或者是找了個小的,你看那個軍官,眼角眉間全是笑。”陳琴州讚同的點頭附和。 “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你看不到跟我們同樣的人受到了不公正待遇嗎,萬一是我們遇到了怎麽辦?”丁丁舔厭惡不解的低聲吼道。 “那不是我們沒有遇到嘛,運氣真好嘿,再說了我前面讓你去勸勸,你也不聽,這次他們挨了狠的,這不是活該嘛!”陳琴州又伸了個懶腰說道。 “你…你怎麽能這麽想?”丁舔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難道不覺得有道理?剛不過別人就得學會縮著屁股,不然被爆了還是自己丟臉。” 丁舔深吸一口氣,夏蟲不可語冰,懶得搭理。 “車子馬上就要到了吧!”陳琴州突然坐直了身子,看著窗外掠過的有些熟悉的大山。 “到了就好,我倒要看看他們如何面對白人的怒火!”丁舔期待著說道。 陳琴州一笑,感受著列車逐漸慢下來的速度,同樣期待了起來。 車廂門打開,一排排手持武器的士兵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裡,一個身穿厚實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指著那兩個剛剛鬧事的人說了些什麽,身後的士兵上前就架著兩人走了出去,稍有反抗,就是一頓打。 車廂其他人噤若寒蟬,他們再傻也明白了今天似乎是陷入了麻煩之中,有人企圖上前與那個軍官客套,可卻被一個冰冷的眼神給嚇退了回去。 “怎麽回事啊?”丁舔終於開始真的慌了起來,看著密密麻麻的士兵們,覺得慌得要死。 “我就跟說了,不要鬧不要鬧,偏不聽,你看,連個快樂時光都沒有!”陳琴州小聲抱怨。 丁舔都快感覺他要瘋了,這個人怎麽這麽沒腦子啊,你難道看不出來情況不對嗎? “拜托,能不能有點最基本的觀察力?你難道看不出來這些軍人對我們有企圖嗎,你怎麽還笑的出來?”丁舔實在忍不住想要罵人。 “哦?他們對我們有啥企圖?”陳琴州好奇問道。 “真是愚蠢,還能有啥企圖?能來這裡的哪個不是有錢的,他們除了謀財還能謀什麽?你這想不明白?”丁舔皺眉問道。 “可是不對啊,要是謀財的話早就該說出來了,而且真要是謀財的話他不怕你們出去後揭露這裡的事情?”陳琴州反問道。 “呵呵,那你認為呢?”丁舔冷笑著問道。 “你看那頭怪獸,它一頓能吃多少?”陳琴州指著不遠處露出半截尾巴的怪獸問道。 “什麽意思?”丁舔皺眉。 “它一頓能吃上千人,你說呢?”陳琴州眼神突然變冷,聲音也更冷。 只不過,這一切都比不上丁舔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冷,他,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