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前後各三人圍了上來 不多時,葉白走出巷子,身後橫七豎八的躺著六個人。 “年紀輕輕學人家打劫!!!” 葉白嘀咕一句,隨後用他們的電話報了警,想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 初冬的鵬城,夜晚溫度已經只有十度了。 他本想讓幾人就這樣在這裡呆一晚,但是又想到萬一凍死個把人,還得算在自己頭上,本就沒多少的功德怕是要扣沒了。 所以乾脆交給警察解決吧。 飯後回到店裡,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葉白打開飛魚直播平台,開始今天的直播。 “來了來了,還是葉大師直播間的瓜吃的舒服!” “你看這個直播間他又大又圓!” “昨天有事走了,沒吃上瓜,後悔萬分,今天說什麽也不走了!” 相對於一些新人主播,葉白算是運氣比較好的,才開播一段時間就小有名氣,已經積累了一部分的粉絲。 葉白:“歡迎大家來到直播間,我是天機門葉白,天機神算,不準不收費!” 葉白話音剛落,馬上系統提示就來了。 “葉落無痕申請連線!” 葉白同意申請。 “歡迎網友葉落無痕,你好!” 鏡頭前出現一個二十不到的少年。 少年表情很急切,帶著哭腔說道:“葉大師,我有個妹妹,我媽今天帶她去外面的遊樂園玩的時候不見了,懷疑是被人販子抱走了,但是現在還沒到24小時,不能立案,您能幫我算一下嗎?” 葉白見狀安撫道:“朋友,你先別急!把你妹妹的照片給我看看。” “好的,好的!” 男子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拿起一張全家福照片湊到鏡頭前。 指著裡面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說道:“這是我們前段時間剛照的全家福,我爸爸和媽媽現在都出去找妹妹了。” “我也很想幫忙,可是爸爸媽媽讓我好好在家待著,求求您了葉大師,您幫我找到我妹妹,我把我的壓歲錢都給您!” 頓時,彈幕沸騰. “我曹,死人販子,葉大師快發功吧!!!” “求葉大師法功!!!” “葉大師快算出來,給自己積點德!!!” 葉白因為燈光原因,葉白多看了幾眼,瞄到彈幕上有人說給自己積德。 忍不住輕笑出聲,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確實是積德,只不過葉白積的是實實在在的功德。 “這位朋友不要著急,我已經算出來了,事態緊急,我就不多囉嗦了!你妹妹現在暫時安全,而且還沒有出昆市。” “她確實是被人販子偷走了,現在在昆市西郊的一個廢棄廠房內,裡面還有十幾個跟你妹妹一樣的小孩子,都是被人販子偷走的兒童,我私信把詳細地址發你,你打110報警吧!” “記得跟警察說,這個廢棄工廠裡是一個人販子團夥,總共有八個人,攜帶了管制刀具,明天上午可能就要離開昆市了,讓他們抓緊時間!” 葉落無痕聽著激動到不行,一直鞠躬感謝葉白,隨後更是打賞了十個宇宙飛船。 總共五萬種花幣,看來是真的把壓歲錢都拿出來了。 葉白私信他,把地址發了過去。 網友們紛紛點讚: “葉大師流弊!!!(破音)” “大師,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這你都能算到???” “如果是真的,我就改信葉大師,讓葉大師助我公考上岸!!!” 葉白:“是不是真的,大家明天看新聞就知道了!” 當然是真的,葉白已經算到了這夥人販子的下場,而且他們還有外部聯絡人員,這算是一夥大型兒童販賣團夥。 但是他們碰到葉白,下半輩子只能白吃白住了! 葉落無痕下線後立刻給爸媽打電話了,他知道自己一個只是小孩子,人微言輕。 這些事讓爸媽來做更加真實可靠。 至於理由,他撒了個謊,跟爸媽說自己有個同學住在西郊那邊,剛才接到同學電話,說在西郊看到妹妹了。 他爸媽不疑有他,連忙趕往警察局。 而葉白直播間內人氣也一直保持著,但是卻沒有人再申請連線了。 稍微等了一段時間後,葉白下播了。 鵬城自古便是江南富庶之地,號稱有錢人遍地都是。 雖然剛入冬,但是今天天不亮,就下起了細雨。 這天氣,除非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不然是不願意出門的。 看著窗外的細雨,窩在家裡刷劇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經過這麽多天努力修煉,葉白總算發現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功法規定,境界提升必須依靠功德輔助,那就必須有足夠的功德,不然就算你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修煉,也是毫無用處的。 所以,今天早上他好不容易賴了一次床。 一覺睡到十點多,葉白才伸著懶腰下樓,準備出去找點吃的。 走著突然發現不對勁,丹田處多了一粒金色豆子,散發著功德之光。 昨天還沒有的,葉白非常確定。 隨後突然想起昨天幫葉落無痕找她妹妹,在那裡看到了一群兒童。 想必那群人販子已經被抓獲了,相當於間接拯救了十幾個家庭,加上之前積攢的,所以才一晚上多了這麽多功德。 想到這,葉白就地盤坐下來,五心向天開始修煉天機秘籙,發現之前堅若磐石的瓶頸已經有些松動了。 不多時,葉白便感覺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襲來,他知道這是在洗筋伐脈,跨過了這一關就是築基了。 但是疼痛來的太快了,如同剝皮抽筋般劇烈,葉白一下沒忍住,慘叫出來。 地面的鵝卵石被他用手捏成了碎塊,兩隻手掌鮮血淋漓。 好在這股疼痛來得快,去的也快,取而代之的便是通體透亮的感覺,仿佛吃了顆仙丹。 葉白睜開雙眼,卻發現頭頂傳來陣陣威壓。 晴天霹靂響起,一道雪白的雷蛇無視樓板,直接出現在他頭頂上方。 還不等葉白反應過來,丹田中金色的功德自動透體而出,懸浮在頭頂。 兩者一接觸,便如陽春白雪般消弭,直到雙方都消失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