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天氣晴朗的日子,久奈因為受傷的事情請假兩個月,所以不用上學,但是其他人卻是必須每個工作日都是要上學的。 一年級二組的教室 “越前,現在還是無動於衷的時候嗎?!”堀尾從外面進來,看見龍馬閑閑的用右手托腮,看著外面的天空,氣得大喊,不過好在教室裡面的同學早就習慣了,直接無視他。 龍馬依舊看著外面的天空,面無表情:“什麽(nani)?” 是久奈的事情嗎?她怎麽失憶了之後就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總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 “當然是手塚部長的事情啦!”堀尾兩隻手的手指抖啊抖的,估計是恨不得掐死龍馬:“是去德國啊德國!” “那又怎麽樣?”龍馬甚至回頭不看堀尾,語氣裡怎麽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 “什麽‘那又怎麽樣’龍馬你……”堀尾又在絮絮叨叨的,龍馬看著天空外面漂浮著的一朵白雲,懶得理他,隨隨便便的敷衍幾句啊嗯之類的。 沒想到隨後勝雄也過來了,兩個人一起嘮叨,龍馬突然覺得勝郎其實也很清閑,起碼現在沒有人煩他吧。 起身,沒想到身後的人又要問來問去的,“廁所。” 拉開門,沒想到櫻乃和朋香已經站在了外面,櫻乃一看見龍馬就紅了臉,倒是朋香開始問起了手塚部長的事情。 真是的,所有人都講這件事情,囉嗦死了,就算這樣手塚部長也不會不去德國吧! 手塚部長要去德國的事情卷起的風暴當然不止這麽一些,在所有的正選和非正選之中都是議論紛紛,看見手塚部長的表情都是多少有點不自然。 下午的訓練 “勝郎,關於久奈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龍馬忍不住了,換好了運動裝之後看見還是頹廢色的勝郎,攔住他。 對面的人慢慢的抬頭,看見是龍馬,笑笑:“久奈的事情,你我知道的應該是一樣多的。”然後就拿著自己的球拍走掉了。 這個時候對面卻突然出現了不可能出現的人。 “久奈,你怎麽在這裡?”勝郎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還穿著病服,一臉笑容但是臉色依舊蒼白的久奈,失聲叫了出來,然後看見她的笑容,又低下了頭,不,不是她。 “你也認識我嗎?我是過來看看網球部,好像我忘記的事情和網球的關系很多呢。”久奈撓撓頭,身後跟著久奈媽媽。 久奈媽媽也見過勝郎一面,對於這個一下子就走掉的男孩子沒有任何好感,況且他還拒絕了幫助久奈治療,不過皺了皺眉,沒有阻止久奈和他說話。 “嗯,我是加藤勝郎,請多指教。”一個標準的禮,但是似乎沒有任何的情感在裡面。 看著熟悉的面容、不熟悉的靈魂,勝郎貪戀的最後看了一眼久奈,轉身走掉了:“對不起,我想我先走了,久奈你在邊上看看正選們打網球吧,說不定能想起什麽。” 言不由衷,這樣根本沒有任何幫助吧。 久奈看著勝郎奇怪的表現,有點疑惑,點點頭,然後高興的站在邊上看著。 一年級的勝郎撿著球,一年級的龍馬進行著正選們的正常訓練,久奈高興的看著。 這個時候,手塚突然出現了。 自然吸引了一路的目光。 他說他要連續對打,他用的是右手。 “奇怪……”久奈撓了撓頭。 “怎麽了,那個人是誰呀?”久奈媽媽看見了那個棕色頭髮的男孩子,想到久奈是不是想起什麽了,不由的面露喜色。 “那個是手塚國光……學長,他不是應該用左手的嗎?”久奈愣愣的看著那個正在和不二對打的男孩子,“奇怪,我怎麽會知道?” 久奈媽媽自然是知道是久奈想起什麽了,卻看見久奈的眼神突然迷離起來,於是也不說什麽,讓她安靜的回憶一下。 “媽媽,老是看著他們來回的打球好沒勁啊,我們去我的教室裡面看看吧。”久奈突然轉過頭來,一臉的玩膩了的表情,晃著久奈媽媽的手。 “好好,我們走吧。”久奈媽媽寵溺的笑著,牽著久奈的手,一起走到一年級的教學樓去,心裡卻是忍不住的失望,原來,什麽也沒有想起來嗎? 勝郎看著久奈笑著牽著媽媽的手走掉了,不由的又低下頭,猛的搖了搖頭,繼續撿球。 最後集合,手塚卻要求和龍馬打一場,雖然已經解散了,但是還有好多人都留下看,開玩笑,青學大支柱和青學小支柱的比賽,怎麽能錯過。 勝郎依舊是頹廢的神色,訕笑,要是久奈在的話,呵呵,自己也許會很興奮的和早就不知道把這樣子的比賽忘記到哪裡去的久奈得意的介紹了,然後久奈也肯定會看不慣自己的笑容,找機會整整自己的…… 原來明明很不喜歡別人整自己的,可是久奈走掉了,為什麽覺得心空落落的呢? 是因為,從此以後,這世界,只有我一個了嗎? 還是有什麽其他的原因? 明天是對城成湘南的比賽,可是久奈應該不知道吧,這樣就根本不會來看了吧。 該死的,你怎麽可以先走掉! 你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害怕嗎?現在隻留下我一個人的話,我是會害怕的啊! 你怎麽可以這麽自私! 回家,直接躺倒軟綿綿的床上,雜亂的思緒飄蕩著,卻慢慢的進入的夢鄉。 [勝郎,勝郎……]這個聲音好熟悉,是誰? [是誰在叫我?這裡是哪裡?]周圍是無邊無盡的黑暗,沒有任何的光亮,呵,是夢吧…… [勝郎,我是久奈啊。]虛無縹緲的聲音,卻好像分外的平靜。 [久奈?久奈她已經不在了。]沒錯,她早就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呵呵……勝郎你不至於如此消沉吧。]虛無的輕笑聲,勝郎卻分外的熟悉,突然有種驚喜的感覺,如果這是個夢,那請不要醒來…… [久奈?是你吧,你還沒有走?]怎麽也說不出口死這個字吧。 [我早就死了,你說出死字也沒有任何關系啊……]哪裡,在哪裡,聲音是在哪裡飄出來的,對,那裡有光! [你不用找我了,找不到我的……] [啊……] [你想要我回來嗎?我前一段時間看見小姐找到了自己的愛人,現在過的很幸福,現在我好像也沒有什麽好遺憾的了,可以去投胎了吧……] [不要走!]黑暗漸漸消失了……原來是夢醒了。 “啊啊啊啊……勝郎你這個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