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在屋外,四處張望了一下,拿出自己準備的火鉗子,在勾臘肉。 終究是小孩子,個子矮,動作不利索,費了半天勁才偷下來。 然後四處張望著,看到沒人,於是偷偷把臘肉藏到一大爺的白菜堆裡。 他這一切的動作,都被何雨柱看到眼裡。 棒梗回屋後,何雨柱把這些說給何雨安聽。 何雨安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哥,你繼續看著院子裡吧。” 他繼續低頭看小說。 何雨柱非常的困,“雨安,要不咱們睡吧,看樣子一大爺和秦淮茹是不會出來了。” 何雨安沒看到,一邊看小說一邊開口道。 “再等!” 何雨柱不情願的答應,“行行行,聽你的。” “這娶個媳婦真不容易啊……哈~” 何雨柱正張大嘴巴打哈欠,向窗外瞟了一眼,突然眼睛睜大。 因為他看到一大爺提著一袋麵粉出來,走到了秦淮茹窗戶處,敲了敲窗戶。 這還真是讓雨安說對了! 何雨安現在聽力極其靈敏,一大爺一開門出來,他便聽到了聲音,於是走到何雨柱身後。 小聲開口道,“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 其實今晚的計劃,他根本就犯不著讓傻柱替他盯著院子。 院子裡只要有點聲音,何雨安就能知道,之所以這麽做。 就是想讓何雨柱親眼看看,他眼中的可憐蟲秦淮茹,還有老好人一大爺,到底是怎樣的一副嘴臉! 何雨安悄悄拉起窗簾一角,看到秦淮茹出來了,和一大爺站在院子裡說著什麽。 時機差不多了。 於是他將臉盆端起,把裡邊水倒進白色的唐瓷尿盆中,提著尿盆打開門,假裝出去送尿盆。 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打了一個哈欠。 “哈~~~” 看到一大爺和秦淮茹,假裝有點驚訝的睜大眼睛。 “一大爺?你們兩個怎麽現在還在院子裡?” 被這麽問,秦淮茹就像被捉女乾在床一樣,尷尬的笑了兩下,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一大爺也是很尷尬,“我這是……” 說著他把手中的麵粉舉起來,“想起來家裡有點不吃的麵粉,給淮茹送點。” 何雨安走出了家門,順手關上門,看著一大爺奇怪的問。 “您這出來的也太晚了吧。” 他這句話說的,讓一大爺不知道該如何搭話。 畢竟這次他感謝秦淮茹本的原因,本來見不得人,思來想去,隻好胡謅。 “淮茹家的情況你也知道,我這不是白天送,怕人說閑話嗎?所以晚上送。” 何雨安隨口說,“沒事,你放心,您是老好人,大家不會把你想成老流氓的。” 他說著,眼睛突然定格在自家門口的架子上。 “我家臘肉呢?!” “哪裡去了?!” 秦淮茹眼睛轉了一下,她知道這臘肉應該是棒梗偷的。 上次棒梗偷雞,就被逮住,讓她好生丟人,又賠錢。 於是秦淮茹立馬搭話,把何雨安的注意力往別處引導。 “會不會是野貓叼走了,上個月,我放外邊的窩頭,還被貓偷走了一個。” 何雨安很嚴肅的反駁,“不可能!” “我哥就是怕被貓叼走,所以才掛起來的!” “一大爺,正好您在,這事您必須得做主!” “這塊臘肉可是花了我們家四塊五!這不是小錢!” “必須嚴肅處理!” 一大爺看了看秦淮茹,何雨安說的在理,這事應該嚴肅處理。 只不過大院裡愛偷東西,尤其是何家的東西的人,怕是只有棒梗了。 秦淮茹現在和自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自己處理棒梗,有點太傷隊友的心。 還有就是,現在是大半夜,一但讓院子裡的人知道自己大半夜給秦寡婦送東西,這閑話肯定不會少。 何雨安知道一大爺的猶豫,於是不等他答應,立馬放下尿盆就開始大喊。 “大家都醒醒!院子裡開大會了!” 他一邊喊,還去挨個敲別人家的門。 “嬸子!快醒醒!開大會了!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叔,快起床了!” “……” 秦淮茹和一大爺立馬急了。 秦淮茹:“雨安,這點小事,不至於,怎們明天再說吧。” 一大爺:“雨安,你說你這孩子!這大半夜的,也太……” 秦淮茹:“……” 一大爺:“……” 何雨安前院,中院,後院都叫了兩戶人家,感覺差不多了,這才停下來,回到中院。 他把院子開大會的方桌子搬到院子中央,又給一大爺搬了一個凳子。 “一大爺,您坐,等會開大會吧。” 一大爺皺眉,歎了口氣,“誒!” 現在的他,隻好趕鴨子上架,被何雨安架著開大會了。 …… 三大爺被吵醒,用被子捂住頭繼續睡。 大媽人撐著腦袋向窗外看了一眼,把三大爺的被子拉下來。 “老頭子,你不去看看?” “這麽晚了,開什麽大會?!睡覺!” 三大爺繼續蒙頭睡覺。 三大媽再次把他被子拉下來,“剛才是何雨安叫門,這次是不是傻柱又出什麽事了?” 聽到這話,三大爺立馬坐了起來,“你這麽一說,我想起來,剛才卻是是何雨安叫的門。” “要是這樣,我還真的得去看傻柱的笑話。” “走,咱們起床出去,再叫上老大和他媳婦兒。” 一大爺起來,不僅把自己的孩子都叫了起來,還去叫鄰居。 看傻柱的笑話,當然是人越多越好。 二大爺家。 二大爺被突然吵醒,很是生氣。 “這這這……都是群什麽人啊?!大半夜的開大會,這個易中海怎麽乾的?” “這人這就不適合做一大爺!” 二大爺轉了一下身,打算繼續睡。 二大媽問,“他爸,你不去看看?” “好歹你也是二大爺,咱們大院的二把手,你不去的話,別人怎麽想你?會不會認為你被架空了?” 二大爺聽了這話,歎了口氣,撐著自己肥胖的身子坐起來。 一邊打哈欠,一邊穿衣服。 “你說的對,我是咱們院子的二把手,必須的去。” 說著他氣憤的用手指著空氣,開始指指點點。 “這個易中海,他就不會管事!我遲早把他擠下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