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在撒謊!” 何雨安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 他來到三位大爺跟前,解釋道:“昨天許大茂非禮女同志,我和我哥一起碰到的,我哥這是在撒謊。” 許大茂立刻急了,指著何雨安說,“何雨安!” “你哥和我死對頭,怎麽可能撒謊?!” “你說我非禮?你拿出證據!不然你就是為了你哥在汙蔑我!” “別和我說我沒褲衩!這是你哥陷害的!” 何雨安回頭,冷眼看著許大茂,還沒有開口,便被何雨柱拉住。 “算了,算了,就這樣吧!” 什麽叫就這樣吧?! 何雨安對於何雨柱這個聖母發自內心的佩服。 第一次見到,為了救死對頭,把自己搭進去。 被死對頭數落,還要繼續幫他的聖母! 就許大茂現在這幅小人得志,恨不得把傻柱扒了模樣,何雨安竟然還在為他求情? 真不愧是超級boss級的聖母怪! 何雨安甩開何雨柱拉扯自己的手,緩緩開口道。 “我認識被你羞辱的女同志,這就是證據。” 這話一出,許大茂愣住了。 他該不會真的能拿出證據吧,難道自己昨晚真的那樣了? 不會,肯定不會。 要是真的的話,傻柱也不會出來替自己做假證,他自己就能打死我。 於是許大茂理直氣壯的開口道,“你先把人找來,不然就是誣陷!” “何雨安你小子,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就是個為了救你哥,陷害我的……” “你去哪兒?” 許大茂還沒有說完,何雨安便轉身,便大門外走去。 “找人證!” 聽到這消息,許大茂立馬就蔫了,他心慌啊。 這何雨安該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許大茂在擔心自己,何雨柱也在擔心他。 何雨柱開口道,“剛才都是說的編的,我和許大茂有仇,故意這樣陷害的。” “大家都散了吧。” 許大茂也跟著說,“對啊,大家都散了吧。” 聾老太太立馬反對,“不能散!等雨安!” 賈張氏也站出來說,“對,不能算!得法辦!” “我家棒梗可是就偷了隻雞,就被許大茂送去街道辦了,這回他是強女乾!” “這可是大事!必須嚴懲!” …… 片刻之後,何雨安帶著女工來到大院。 女工還穿著軋鋼廠的藍色製服,手中拿著許大茂的棉衣。低著頭畏畏縮縮的走了進來。 何雨安對她說,“姐姐,你把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都說出來吧。” 女工把許大茂的棉衣丟在院子中間,惡狠狠的盯著許大茂,指著他開口道。 “昨天就是這個男人!我回廠裡拿東西,在院牆外邊兒碰到他。” “他滿身酒氣的撲過來,摟著我不放,還要脫褲子!” 然後她指著地上的棉衣,“這個棉衣就是他的!” “我昨晚拿他棉衣,就是為了留證據!” “幸虧他喝醉了,後來又遇到何主廚還有小何師傅,不然……” 女工說著,“哇~”的一聲,用袖套捂著臉開始哭。 何雨安這個時候,開始主持公道。 “大家都看到了,這個許大茂他就不是個人!” “這位姐姐,是有多大的勇氣站出來指認他?要是個小姑娘,這讓人家以後怎麽活?” “所以,必須要完成許大茂!” 婁曉娥盯著地上的棉衣,她走過去,拿起來一看。 果真是許大茂的! 她拿著許大茂的棉衣,走到他跟前,朝許大茂臉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 “你真是個畜生!” “離婚!” 然後將許大茂的棉衣丟在他頭上,氣憤的離開。 自己的男人是個強女乾犯,她也很丟人。 而且她看見許大茂,要遠比別人看到許大茂惡心的多。 除了婁曉娥之外,全院就最屬賈張氏情緒激動。 她站起來,大聲喊,“辦了許大茂!” “槍斃他!” 秦淮茹連忙把賈張氏拉的坐下,小聲道,“媽,您就少說兩句吧。” 賈張氏又站了起來,“我又沒犯罪?小聲什麽啊?” “我們家棒梗,因為偷隻雞,就被許大茂要了五塊錢!還送去街道辦。” “他今兒個可是犯法了!作風極其有問題!必須送去執法辦!” 賈張氏除了和何雨安有仇,就是和許大茂的仇最大,所以她一定要落井下石! 院子裡的群眾,也跟著附和。 “必須嚴懲許大茂!” “抓了他!” “……” 許大茂拿著自己的棉衣,滿臉的苦瓜相,沒有底氣的解釋。 “我真沒有……” “不是我……” 何雨安走過去,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緩緩開口道。 “大茂啊,你雖然請我吃了飯,可是你這做的也太畜生了吧!” “要不,你賠這位姐姐一點錢,給點補償?” 許大茂聽到這句話,立馬喜出望外,伸手去拉女工。 “姐姐,我給你補償,給你補償,只要你放過我。” 女工從袖套中抬起臉來,雙眼通紅,臉上掛著一滴淚珠。 不知道眼睛那麽紅,是哭紅的還是柔紅的。 反正看起來,她真的很痛苦的樣子。 何雨安在暗處給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女工立馬明白他的暗示。 看著許大茂,又是狠狠的啐了一口在他臉上。 “呸!” 雖然被這樣侮辱,可是許大茂還是擦了一把臉,繼續求饒。 “姐姐,我昨晚不是人!不是人!” “求你放了我!” 許大茂說著說著,開始扇自己耳光。 “啪!啪!啪!” 他這打的可是狠啊,畢竟這個女工是真的能決定他要不要坐牢。 坐牢,他可就真的廢了! 不說名聲壞掉,工作也是會大概率丟掉的! 女工泣不成聲的開口問,“你想賠償我多少?” 許大茂立馬回道,“我立馬回去給你拿!” 他轉身跑著會後院,給女工拿錢。 然後又急匆匆的跑出來。 “這裡,這裡有一百多,姐姐,我都給你,求求你放過我!” 許大茂雙手抓了兩把錢跑出來遞給女工。 女工看了看他手裡的錢,又看了看他臉上的巴掌印。 然後伸手去拿了錢,並沒有及時回復,而是雙眼空洞的看著前方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