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瞬間就警惕起來。 這母老虎想對雲舒幹什麽? 只見鍾亦璿直接走向了雲舒,然後問道: “你就是雲舒吧?” 聽著她的聲音,周圍人都愣住了。 十分溫柔,絲毫沒有剛才的那種盛氣凌人! 眾人都看向鍾亦璿和雲舒。 兩雙漂亮的眼睛正在對視。 雲舒矮了一點,所以要抬著頭看鍾亦璿。 隨後,她點點頭,沒有說話。 “你真的不是馭鬼者嗎?” 鍾亦璿直接問出了第二個問題。 而雲舒聽到這個詞後,先是想起了剛才雲天的叮囑,然後說道: “我不是。”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吃了一驚。 甚至有竊竊私語傳出: “什麽?她居然不是馭鬼者?” “那她為什麽來這裡?接下來是要進行秘事部成員培訓啊!” “不會是關系戶吧?” “也可能是秘事部成員不一定非得是馭鬼者。” “那怎麽可能,普通人卷進靈異事件不是等死嗎?” “……” 周圍的聲音沒有傳到雲舒耳朵裡,但鍾亦璿卻聽到了。 只見她一皺眉,冷聲喝道: “夠了!誰允許你們說話的?現在所有秘事部成員回到自己的駐地,新人留下。” 鍾亦璿對著周圍的馭鬼者們發號施令,沒有一個人不滿,都乖乖聽話了。 雲天看著這一幕也不禁感歎, 氣場太強大了! 而在隻留下新人後,這裡瞬間就只有二十人左右了。 鍾亦璿打了個電話,一輛漆黑色的車緩緩開了過來。 這輛車和於詔的車長得十分像。 只不過於詔的車是轎車,而這輛似乎的麵包車,而且是加長版的。 目測坐得下二十幾個人。 而鍾亦璿直接打開車門, “上車!” 言簡意賅,新人們都上了車。 而雲舒則是看了一眼身邊的雲天,然後也上了車。 最後,鍾亦璿上來,將門關上。 車內開著燈,而車玻璃都是黑色不透光的那種。 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裡面也看不到外面。 這樣做,是為了保密。 因為,要去的地方,不能隨便暴露在人面前。 鍾亦璿坐下後,視線掃過,看到坐在中間的雲舒,說了一句: “雲舒,坐到這裡來。” 雲舒聽了一愣,然後在許多男人羨慕的眼神中,坐到了鍾亦璿身邊。 “我在這裡強調幾件事,希望你們記一下。” 隨後,鍾亦璿對著眾人開口; “第一,不得惡意鬥毆,可以進行切磋,但需要對方同意,否則視為攻擊國家公職人員,會被直接關押。” 視線掃過眾人臉上,每個人都感覺有些不自在。 他們都是馭鬼者,自然把自己當做天之驕子。 獲得厲鬼的恐怖能力,若不考慮厲鬼複蘇,簡直就是天選之子! 他們就和當初的孟瓊一樣,正處在一個虛榮心作祟的年紀。 如果鍾亦璿不進行警告,恐怕開始培訓以後馬上就是拉幫結派和打架鬥毆! 而這些年輕人還不能熟練使用厲鬼的能力。 若是收不住手,那就問題大了。 這麽多馭鬼者裡面,只是死一兩個,都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所以,鍾亦璿直接告訴他們後果。 攻擊別人,準備坐牢! 而這個期限,她就沒必要說了。 絕對是無期! 見沒有人有異議,鍾亦璿便又接著說道: “第二點,培訓期間,秘事部成員會盡力保護你們的安全,但是你們需要進行配合,對於自作主張陷入危險境地的人,秘事部有權拒絕救援!” 聽到這點,雲天皺起了眉頭。 難道還會遇到危險嗎? 這時,有個少女舉起了手。 “說。” 鍾亦璿示意她提問。 “那個,帶我來的那位說這次培訓不會遇到危險。” “你們沒有實力測驗,所以正常來說不會有危險,但是那裡是軍事禁區,如果你們不聽指揮亂行動,就會有危險。” 鍾亦璿說出了原因,暗中的雲天也終於放心了。 這樣看來,那裡應該是非常安全的。 隨後,鍾亦璿又講了幾點注意事項, 在場的人都沒再發言。 “最後一點,雲舒不是馭鬼者,你們在培訓期間,都不準挑釁或欺負她,如果有人觸犯了這一點,後果自負!” 鍾亦璿說完這句話,全場除了雲天,都有些奇怪。 為什麽這麽保護雲舒? 而雲天則大概能猜到一些,是於詔的原因。 畢竟,他可是威脅過的,若是雲舒出了事,他就掀翻這裡! 這時,雲舒卻是開口了: “鍾老師,為什麽我要區別對待。” “我也不知道,只是帶你來的於詔說過,這句警告一定要說。” 鍾亦璿也不明白,但是於詔在電話裡叮囑了好幾遍。 而她也想不通,一個不是馭鬼者的普通人, 為什麽要來這裡,還需要層層保護? 但是秘事部有規定,只要不危害國家安全,秘事部成員可以保留自己的秘密。 這是一種穩定馭鬼者的方法,所以在秘事部裡一直有施行。 而於詔這個人,鍾亦璿是信得過的。 所以,她也沒多問。 反正她警告已經帶到了,如果有人不開眼,她也不介意出手教訓一下。 畢竟,看過雲舒資料的她,從內心上來說,還是很同情雲舒的。 隨著鍾亦璿講完規矩,車也緩緩停了下來。 隨後,鍾亦璿就帶著眾人下了車。 現在,除了開車的司機、鍾亦璿以及有【無限視界】的雲天外,眾人都不知道這是哪裡。 而更令眾人吃驚的是,他們是到了一處崗哨前! 面前是兩扇牢牢關著的鐵門,門上七八個監控,分別看向不同的地方。 甚至還有看向空中的,似乎還要觀測空中襲來的危機。 而崗哨上駕著幾十杆重機槍,黑黢黢的洞口正對著眾人。 新人們都或多或少露出了不安。 雲舒除外,此刻她的手正被雲天拉著。 縱然面前是萬丈懸崖,有哥哥的保護,她就不害怕! 鍾亦璿和司機下了車,只見那司機拿出一個老式喇叭,遞給了鍾亦璿。 後者接過,對著那喇叭喊道: “鍾亦璿,請放行!” 說著,一個金閃閃的徽章被她抓在手裡舉起。 鐵門上的幾個攝像頭轉向她。 確切的說,是轉向了她手中的徽章。 半分鍾後。 吱呀! 鐵門上發出乾澀的碰撞聲。 隨後,兩扇門緩緩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