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女子哭得撕心裂肺。 “哼。我管你有沒有什麽婚約呀?縱然你之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但是現在你只是我們這裡的一個物品,一會兒還要被別人買走的。,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別給我哭哭啼啼的,影響我的生意。要不是看你長的還有幾分姿色,我早就讓人把你給打死了。” 說完,40多歲的中年婦人,有些厭惡的把腳從女子的手中抽了出來。 地上的女子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他的眼神變得逐漸地灰暗了起來,難道這次真的是沒有希望了嗎? 這個時候,地上的女子無意間轉頭看向了林舒曼這邊,她微微的呆了一下。 因為她看著這個女子有些面眼熟。 因為林舒曼今天是往臉上塗了一層灰的,所以和往日的形象有些不同,這女子沒有認出來也是正常的。 可是她越看這個人越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當他轉過頭看向這個女人,身邊的男人的時候,她突然想了起來。 當初這女人結婚的時候,他心裡還十分的高興,特意去李家村看了一眼這女人的相公。 她認出了這個男人,就是李家村那個14歲的秀才,李歡。而他也迅速的判斷了出來,站在李歡身邊的這個女子,肯定就是自己的閨蜜好友林舒曼。 接著,他的眼中放射出了很大的求生的欲望。 她跪著向林舒曼的方向爬了幾步,接著歇斯底裡的喊道。 “舒曼是你嗎?是你嗎?舒曼真的是你嗎?” 林舒曼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還有些納悶,她在這裡似乎不認識什麽人呀。 他轉過頭看到原來是剛才那個被打的女子在叫她。 可是他看不清女子的樣貌,也認不出來這個人是誰? 這女子看著林舒蔓,有些疑惑的眼神瞬間明白了什麽自己現在這副樣子,當然和平常不一樣了,林舒曼沒有認出自己來也很正常。 “舒曼,我是趙淺諾。我是趙錢諾。” “什麽?”林殊曼大吃一驚,聽著這熟悉的聲音,他瞬間想了起來。 “你是淺諾?”林舒曼還有些不不確定,快速地向前走了幾步。 李歡這個時候也意識到,林舒曼是遇到熟人了。而且這個人還被別人當做物品來售賣。 李歡和李岩對視了一眼,也都跟了上去。 中年女子見狀,趕緊把。趙淺諾按在了地上。 趙淺諾趴在地上,奮力地掙扎著。 “舒曼,你要救我呀,你快來救我呀。” “淺諾,你別著急,別著急啊,我馬上救你馬上救你。” 接著,林舒曼轉向了自己的相公李歡。 “相公,我們能救救她嗎?她是我最好的朋友,趙淺諾。” 李歡看了看身邊的李岩。 “李叔!怎麽辦?” 李歡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所以現在她還拿不定主意,於是求助了,李岩。 李岩稍微考慮了一下,就對著李歡說道。 “李小子!我們還是和這位大娘商量一下。看看是什麽價格?再說吧,如果力所能及,我們救下她當然沒問題。” 接著,李岩轉過頭看向了那個40多歲的中年婦女。 李岩雙手抱了抱拳,向這個中年女子行了一個禮。 “這位媽媽,這女子賣什麽價錢?” 一般像這樣收買女子後面的中年婦人,大家都是稱呼為媽媽的,和青樓妓院裡的稱呼是一樣的。 其實這也並沒有什麽兩樣,青樓妓院也是販賣人口的重災區,只不過看上去更高大上罷了。 中年女子眼睛轉了轉,他知道這次是來生意了。 重要的是自己腳下的這個女子,他們肯定是想救出去的,所以他就像看肥羊一樣,看著對面的三個人。 “這位老哥,你也知道現在是大荒之年。我這裡是不收銀子的,只收糧食,如果按小米算的話,是這個數。” 中年女子伸出了自己的五個手指頭。 李岩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五斤小米嗎?” 李歡聽到說是五斤小米,覺得也還能接受!當初林舒曼要賣出去的時候,也是五斤小米。 “這位老哥哥,你開什麽玩笑呢?怎麽可能是五斤小米?” 聽到中年女子這樣說,李岩震驚地看向了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你說的是50斤小米嗎?” 中年女子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李歡就差上去問一句,你怎麽不去搶呢? 可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也沒辦法出頭。 林舒曼聽到要救回自己的好朋友,竟然要50斤小米! 他知道自己家現在的情況,他們根本拿不出來這些糧食。 其實她知道,村長李岩家裡還有一些存糧,但是也只不過有幾斤的樣子了。 至於自己家裡的情況,她有些不確定,因為這幾天相公的反常,而且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相公都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來的。 但是對於她來說,太明白,50斤小米的意義。 讓他們拿出50斤小米來,這根本是天方夜譚,不可能的事情。 林舒曼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看著自己的相公。 李岩和李歡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李岩接著問道。 “這位媽媽。你這開的價實在是有些太高了呀,能不能再便宜一點?” 對面那個中年女人笑了笑, “我出價,你們還價做買賣嘛就講究漫天要價就地還錢。” “這樣吧,40斤小米,你們就可以把她帶走。” “ 這……” 李岩也知道這個女人是看出來他們要救人的,所以開這麽高的價錢。 他又看了看林舒曼。 看著她那焦急的樣子。他又低頭和李歡商量了起來。 “李小子,這女人明顯是吃定了我們,不過這也沒有辦法,但是我們根本就拿不出來40斤小米,這怎麽辦呀?” 李歡現在也是左右為難呀。 於是她走到了林舒曼的面前。 “娘子!我隻想問一句。這女人跟你的關系真的特別好嗎?好到什麽程度?” 林舒曼拉著自己相公的衣袖,懇求的說道。 “相公,我們兩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非同一般,我一直把她當做親姐妹的。” 李歡明白了自己妻子的話,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