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走到傍晚的時候,李歡終於見到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座城。 李歡看著眼前的縣城,這真的是古色古香的縣城啊! 縣城的城牆不是很高,也就不到六米的樣子,也沒有,他在電視上看的那種城牆一樣,是嶄新嶄新的。 縣城的城磚上都有一些歲月的痕跡了。 當李歡看到城門洞的時候,瞬間感覺自己被電視劇騙了。 縣城的城門洞真的很小,以李歡的眼光來看,只能供一輛小汽車通行。 城門頭上寫著兩個大字清縣。 而且這個縣城的城門現在是緊閉著的,外面有大批的流民。 城牆上全副武裝,站著許多的官兵。 他們全身戒備的看著底下的流民。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這些流民的背後,後面還有陸陸續續的流民向著縣城的方向湧去。 但是縣城的大門似乎就沒有開的意思。 “大叔看來這縣城的城門肯定是不會為我們開了。” 李岩點了點頭。 “是啊,他們也要防著有人入城作亂呢,而且城下這麽多的流民,他們也負擔不起呀,我估計縣城裡吃的也不多了。” “我們還是去附近找一個村莊吧,看能不能找點吃的?” 記得他們一行人繼續向南走著。 快要天黑的時候來到了一個村莊。 遠遠的李歡,就看到了那嫋嫋升起的炊煙。 說明這個村莊還是有人的。 一路上,李歡也感受到了他們越往南走,這些村莊的情形就越好。 之前他們路過的那些村莊都已經沒有人了,全部去逃荒去了。 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有人的村莊。 估計這個村莊是和縣城離得有近的原因。 村莊前面有一大片的開闊地,開闊地上已經零零散散的,有些流民在那裡駐扎了。 李歡和村長對視了一眼。 看來流民當中有他們這樣想法的人也不少啊! 看到村那邊開闊地上有五六十人的流民,他們也打消了進村乞討的想法。 估計這些流民已經進村乞討過了,而且看著這個村子不是很大,估計也沒有多少的住戶。 他們一行人來到了一個破舊的院子大門處。 這處院子的大門是半敞開著的,裡面有些亂糟糟的,很多東西都被搬空了。 不過他們一行人終於不用風餐露宿了,有一個可以棲身的地方了。 這處院子很大,房間也不少。 他們兩家人安頓好之後都來到了院子裡面。 走了一天的路,李歡都有些累了。 兩家人商量了一下,還是在一起吃飯吧! 於是,李歡又把隨身空間裡的一些東西拿了出來,把剩余的方便麵也給煮了。 他在心裡計算了一下自己空間裡的東西,最起碼還能吃三四天左右。 但是系統所給的方便麵已經不多了,今天吃完也就沒有了。 兩家人吃完飯之後都各自回房間睡覺去了,因為今天實在是太累了。 李歡回到房間之中,自己的妻子和兩個妹妹就已經把床給霸佔上了。 看到這樣的情形,沒有辦法李歡,只能到外間和林公子一起睡了。 正在睡覺的時候,突然間就聽到了外面的叫喊聲。 李歡突然驚醒,趕緊把衣服穿上,走到了院子裡,才看到遠處有了火光。 身後,李岩也是被這些動靜驚醒的,來到了院子裡,站在了李歡的旁邊。 “看方向,似乎是縣城!” 李岩大致看了一下方向,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測。 “難道縣城被匪徒們給攻破了。” “不會吧?雖然縣城的城牆不是很高,但是我看著想要攻進去也是很不容易的呀。” “強攻肯定是不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就能攻進去的,有可能是被那些匪徒們鑽了空子,裡應外合打開城門殺進去的。” “看來這些白蓮教的匪徒們當中有高人呐。” “李小子!事不宜遲,我們也趕緊收拾東西走吧,以現在的情況來看,縣城已經淪陷了,說不定那些白蓮教的匪徒會殺過來,到時候我們就走不脫了。” 聽到李岩這樣說,李歡趕緊點了點頭。 他可是還帶著三個女人呢?如果被這些白蓮教的匪徒給盯上,那可就麻煩了。 好不容易找了一個很舒服的棲身之地,睡了半夜就要走,真的是造孽呀。 這種逃亡的生活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 自己這些人不僅要面臨被餓死的風險,還要時刻防備著,這些匪徒們的襲擊。 兩家人慌慌張張的收拾了東西,就接著向南逃荒去了。 兩家人生怕有什麽追兵會追上來,一直走到天亮的時候,這才在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 李歡也是累的夠嗆,要是能有一輛車就好了,上次系統給他選擇當中就有一輛SUV。 如果自己有一輛汽車,到時候,跑起路來還是很快的呀,誰也追不上! 不過,這古代的官道也著實難走,路上都是坑坑窪窪的。 如果開著現代化的汽車走這樣的路的話最多能跑到五十邁就不錯了,不過,以50公裡每小時的速度也已經很快了。 而且汽車是不用吃喝的,不像馬需要休息,他可以一天開十幾個小時都沒事。 如果能開十幾個小時,他們五六百公裡都能走的了。 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個世界沒有導航,沒有手機呀,自己不知道前方的路況到底怎麽樣? 李歡正坐在地上休息,胡思亂想著。 突然就看到後方的官道上人喊馬嘶,一群官兵慌慌張張地向他們跑了過來。 領頭的那個人,坐在一匹高大的馬上,身上還穿著一身的官服。 後面的那些官兵丟盔棄甲,慌慌張張的。 村長李岩馬上警惕起來。 現在他們兩家人坐在這樣的位置,想躲也已經來不及了。 不一會兒,這群官兵就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官兵的後面有一些人在追趕著他們。 怪不得這群人跑的這麽快呢。 那個領頭的官員身上的官袍都被劃破了好幾處,頭上的官帽也不知道已經掉到什麽地方了。 李歡一看到這樣的價值,心中暗道了一聲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