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谷不會...”看著江辰發沉的眸子,冰顏的心咯噔一下,擔憂的情緒也泛了上來。 “沒有,我讓飛鴻帶你去看看,便知道了。”江辰意識到自己沉重的神態或許把飛鴻嚇到了,所以立馬恢復了以往對她的溫柔。 他非常了解冰顏的性子,要是不讓她親眼去瞧一瞧,估摸著其應該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江辰慢慢地把冰顏放下,“飛鴻,帶冰顏去看看紅谷。” “是。”男子飛鴻低了低頭應道,一副恭敬的樣子。 畢竟,江辰的溫柔隻對冰顏開放,其余的人,他的語氣永遠都是冷冷的,如果口裡說的是命令,一種不容出錯的口吻便暗藏在淡淡的語氣中。 冰顏看了看江辰,得到一個溫柔的點頭示意後,便在飛鴻的帶領下,往遠處走去。 目送冰顏的背影離去後,江辰的眸子又開始發沉, 花無顏這個女人,難道就不知道冰顏是自己的女人嗎?怎麽能派她做誘餌? 一想到這兒,一股怒火就在他的胸口處燃燒。 要是剛剛被飛刀刺中的人是冰顏,以江辰的性格,他一定會讓花無顏遭遇同樣的下場。 ...... 天空還下著雨,不過圍觀的人群還沒有消散,反倒變得更多了。 “謝爺,給您撐把傘。”一個婀娜的多姿的女子撐著一把花傘來到謝閆的身旁。 此人是謝爺剛納的小妾,名叫蘭芳——十五六歲的年紀有著十八九歲姑娘的成熟嫵媚,但身體散發出的香味卻有著青春萌動的荷爾蒙的芬芳。 “好...好...”謝爺順著她白皙光滑的小手摸了摸,但心裡卻有些七上八下—— 這管家怎麽還沒派人回來報個信,莫非出了什麽事情? 一想到這兒,他的眉頭便皺了皺,忍不住將眼光投放在廉武的表情上——一臉的鎮定從容,似乎對某些事情志在必得。 不可否認的,廉武的心思的確如此,能讓謝閆瞧出來些什麽也是他故意的。 讓這老不死的賤骨臨時之前小小地害怕一番也是一件快意人心的事情。 一想到這兒,她略微暗黃的皮膚便散發出一種勢不可擋的睿氣,眸子裡先前暗藏的得意也一掃而空,一絲冷冷的不屑在眼眶裡泛起了波瀾—— 仿佛在說著——謝閆,你的死期要到了。 謝閆似乎有預感似的,身子抖了抖。 “謝爺,先前在閣裡似乎聽到您要拆了我回春閣的招牌,不知晚輩是否聽錯?”廉武率先打破了沉默,不過臉上還是一副恭敬的模樣。 不過,她著重加強語氣的我字在謝閆的耳朵裡充滿了暗諷,甚至是威脅。 不過眼下,管家沒有回來,謝閆猜測是凶多吉少,不如以退為進, “先前不知此閣有廉武大人的庇佑,這才莽撞地說要拆了這回春閣的招牌,”謝閆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這給女子提供男妓似乎也是一件稀奇事。” 在一切局勢尚未明了之前,謝閆也想找個台階順下去,不過,圍觀的人實在太多,如果一切真是自己多慮了,那往後的面子還要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