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恩人啊!你幫我這麽多次,我錢軍一家真不知道該怎麽報答你啊。”錢軍一看又是袁曉峰替自己解圍,老淚縱橫。 “秋荷啊,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大恩人,把我的腿治好的,又替咱們家還了高利貸的。”錢軍對著自己的老婆說。 “哦!哦!大恩人,快,進屋坐。” “怎麽?我給你的錢,你沒給你老婆看病?”袁曉峰老遠就看出來王秋荷的病氣。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已經是到了肝癌晚期了。 “咳咳,我的病不要緊,拿錢還是留著給小雯以後上大學用吧,反正我也沒幾天活頭了。”錢軍一看自己老婆咳嗽的厲害,趕緊扶她去床上歇著。 “你們二位要是信我呢,我就試試看,我想你也希望看到錢小雯出嫁的那天吧。”袁曉峰想到袁老祖一直說的行俠仗義,救死扶傷。 “那敢情好!我們可是求之不得呢。”錢軍一聽袁曉峰要出手治病,心裡高興的很。 王秋荷本不是很相信這些,癌症可是世界公認的絕症呢,怎麽就說治就治好呢。 但又不敢表現出來拒絕,王秋荷心裡還是存在著一絲希望,反噬總有個萬一。 袁曉峰號了號脈,對王秋荷的病情有了個大致的了解。 他拿出筆寫了幾味草藥,“按照上面的藥方抓藥,每天三碗水肩成一碗水,分成早晚服用。三個月後,我再來瞧瞧。” 錢軍雖然不懂醫術,可王秋荷病了這麽久,自己也久病成醫了,紙上的那幾味藥,都是很普通的草藥,一般中藥房都能買到。 “這真的能行?” “華夏中醫藥文化博大精深,古人治病用藥也都是從山野間采摘的,但最為精華的,就是用藥的配比,同樣的幾味藥,用量一變,鎖治療的病症也不一樣了。” “行,我一會就去抓藥。”錢軍對袁曉峰深信不疑。 “我再幫你老婆做一次針灸,她身子太虛,怕藥效不能完全吸收。” “那可是太感謝你了。”錢軍和王秋荷夫婦對袁曉峰感激不盡。 從錢軍家出來的時候,已經快正午時分了。 袁曉峰帶著莊巧曼來到了盛和的工地上。 金文早就在門口等著袁曉峰了。 “袁老弟,怎麽樣?”金文還不等袁曉峰把車停好,就著急的問。 “法器我已經找到了,今天就可以破煞了。”袁曉峰回答說。 “曼姐,我有個不情之請。”袁曉峰對著莊巧曼說。 “破這個天斬煞需要一位有武功修為的人來護法,您看?” “我就知道你沒那麽好心帶我來。”莊巧曼一看熱鬧看不成,還被抓了壯丁。 “曼姐是吧……那個,只要你能幫袁大師,我代表盛和地產公司,送你一套房!”金文心思活絡,立刻開出條件。 莊巧曼一聽也不是白乾活,而且還是房子,表情立刻不一樣了。 袁曉峰拿出朱砂和黃紙,把朱砂調好,在黃紙上畫著符。 “把這黃紙壓在乾、震、坎、艮、坤、巽、離、兌上。”袁曉峰把一遝符紙交給金文。 “什麽?”金文一頭霧水。 “嗨……就是東南西北,八個方位上。” 等金文弄好了符紙,袁曉峰拿出羅盤,在工地裡走來走去,在停頓的地方把朱砂倒在地上。 “這天斬煞裡,藏著四方惡鬼。山龍鎮聯有向,水龍巨門見水。”袁曉峰念了一句口訣。 “這是什麽意思?”金文問道。 “你沒聽說過有錢能使鬼推磨麽。” “這布局之人,就是利用局中的四方惡鬼為他聚攏財產。把你處的財富,通過四方惡鬼搬運到他指定的地方。而給四方惡鬼的‘酬勞’就是你工地上的工人。” “農民工身強力壯,陽氣充足,正是四方惡鬼喜歡的。”袁曉峰看了一看金文說。 “那袁老弟趕緊破了這什麽四方惡鬼,不要讓他們偷竊我家的財富了。”金文一聽,敢情是有人背後下手整自己家族。 “先不著急,這四方惡鬼肯定是要趕走,可是我現在首要的問題是找到這個風水局的偏門,不然衝撞了地脈的走向,那對你們金家以後損傷很大。”袁曉峰在工地牆角的一處,“這裡就是偏門所在了。” 袁曉峰舉起降龍劍,插入腳下的位置。 “曼姐,你握著降龍劍,我要引導四方惡鬼出現。”袁曉峰把降龍劍交給莊巧曼。 莊巧曼一握住降龍劍,感覺跟觸電一樣。隻覺得有一絲絲陰冷的氣息從劍柄流向自己的全身。 “收斂心神,護住心脈,抵擋住那股陰氣。”袁曉峰在一旁說著,又掏出一個桃木盒子。 從裡面拿出一把朱砂,灑在了降龍劍插入的地方。 只聽見“滋滋”聲響起,那土地居然化成了一灘水窪。 然後金文和莊巧曼就看見一個水印從小水窪出分開。 “收!”袁曉峰把降龍劍拔起,“快跟著水印走,找到陣眼。” 袁曉峰三個人跟著水印在工地裡跑了好幾圈,終於水印在一處停了下來。 那水印越聚越多,越來越大。慢慢的土地變成了暗紅色。 “啪!”袁曉峰在暗紅處貼上一張符紙。 “這就行了?”金文試探的問。 “這只是暫時不讓四方惡鬼搬財,我們下面要做的,是找出幕後黑手。”袁曉峰說。 “對對,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麽大膽子,敢動我金家的風水。”金文本來也想找出幕後之人的。 “這個符紙最多只能撐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之後,符紙就失效了。” “那你也可以多貼幾張啊。這幕後之人既然敢做這麽狠毒的風水局,一個禮拜恐怕查不出來吧。”金文擔憂道。 “必須要一個禮拜查出,超過七天,對方就會知道陣法失效,很有可能銷毀痕跡。等那個時候,我們再查起來,就真的如大海撈針了” “我想以你金家的實力,再加上我,應該不成問題。”袁曉峰信心十足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