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事件簿

张璇衡高中时,他的妹妹在家中惨遭杀害。尸体上,被留下了一张卡片:上面只写有“埋葬者”三个大字、画著被锁链缠绕的棺材图案。 为了能给她报仇,张璇衡发誓要解决掉这桩悬案,查出凶手。复仇的欲望激励他考入刑侦专业,成为了一名侦探。 然而,太久以来,他都没能再追查到有关“埋葬者”的蛛丝马迹。这让他渐渐心灰意冷,觉得一切只是徒劳无功。最终,只想著要在毕业后开一家属于自己的事务所。 终于,他如愿以偿,在旧城区偏僻的角落开起了自己的张璇衡侦探事务所。 然而,在此接手的第一个案子,便让他意外听到了“埋葬者”的名字,重新激起了那被埋葬已久的仇恨与希望……

作家 漠然旅者 分類 玄幻 | 141萬字 | 469章
第66章:新的嫌疑人(提线木偶二十七)
  “好吧,等回去我就找個名片設計師……哎,又是筆投入。”一提到這名片的造型太醜,張璿衡便陷入了苦惱:“說實話,我真沒覺得太難看來著。”
  “我也覺得還好啦……”何朱琪勉勉強強安慰了他一下,但拙劣的演技暴露了她也覺得醜的真實想法:“缺錢我可以拿啊。”
  “不用。找個平常的設計師,也就是點小錢。”雖然對於這行怎麽收費心裡一點譜都沒有,但張璿衡還是匆忙表示不必她破費:“對了,你現在和我一塊兒幹了,也得設計自己的名片才行——等等,我本來該問雷志鋒點事來著!”
  這句話的聲音不小心大了點,所以引起了仍留在大廳焦慮商討接下來怎麽辦的偶團成員的注意。其中,作為團長助理的孔曉璐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問起張璿衡打算問雷志鋒什麽問題,或許他們會知道。
  於是,張璿衡稍有遲疑,便決定先問問他們看能不能節省些時間——事實證明,他們只知道劇團的懸鏡很耗電力,卻不知道它能否瞬間造成巨大功率來實現停電機關。
  所以最終還是等余政興回來後,請他幫忙打電話給秋海升,讓他詢問雷志鋒。這次,終於是得出了結論。
  根據道具師的說法,懸鏡想要在瞬間抬升功率,是可以實現的。只需要用力踩動懸鏡的按鈕,讓它向前後挪動就行。那東西是壓感按鈕,踩得力氣越大,持續移動的速度越快。當然為了防止牽拉舞者造成勒傷,他在懸鏡電路裡設置了保險系統,限制了最大移動速度的上限。這將導致踩動按鈕的力氣過大時,懸鏡反而不會移動,只會在短暫的瞬間生成高功率,然後掐斷電路。
  謝過雷志鋒的解釋,張璿衡心裡有了底。
  他確定了站在懸鏡上的周淞是完全能做到隨時造成停電的。
  而且,別人還沒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因為懸鏡離地那麽高還有著黒簾遮擋,是沒有監控能拍到他在停電前用力踩了按鈕的。
  “過來,何朱琪。我對案件有點新的想法。”決定跟搭檔討論一下自己的想法,張璿衡決定到個能避開其他人的地方。然而,還沒等動腿,便發現余政興在以某種十分複雜、猶豫的表情看著他們——似乎他也很想聽聽要說什麽、卻覺得自己沒被邀請,是不是不該過去。
  “啊,余組長也一起來吧。”感覺就留下余政興一個人不太好,張璿衡也趕忙對他發出邀請,這讓糾結萬分的大叔一下子打起了精神來。三人一路來到了無比清淨的準備室旁,很快,張璿衡便趕忙開口,表面自己懷疑凶手另有其人。
  兩個人的反應,天差地別。
  余政興聽了表示很驚奇,要張璿衡說說他的推論。
  而何朱琪則無比興奮的直接來了一句:“我知道!你說周淞吧。”
  “嗯,你看出來啦?那就好說了。”對自己那能對上腦回路的何朱琪讚許的點點頭,張璿衡簡單為余政興解釋了自己的判斷,並立即得到了余組長的反對:“周淞只是有用懸鏡造成停電的嫌疑而已。別人也可以用其他大功率電器做到啊?他不是殺不了人嗎?”
  “額,殺人手法我的確還沒想出來。”張璿衡掏出水壺灌了口檸檬汁,在承認這一點的同時做了些補充說明:“那種傷勢,必須近身攻擊才行。可周淞那麽高的位置又下不來。想遠程殺人只能把錘子扔下來……這樣造成的傷勢會完全不一樣。”
  “高空墜物麽……那樣的話,
錘子應該是直接砸在頭頂的,不會插進腦後。”稍微思考了一下,何朱琪突發奇想,如此說道:“其實,我們是不是應該想想凶手為何要在停電的後半段行凶呢?”  “假設凶手是周淞,那麽他其實一直都有時間行凶。剛開始沒動手或許是怕有人來舞台看情況——就像蘇淑涵一樣。”張璿衡琢磨了一下,覺得行凶時機似乎的確值得重視:“停電總共持續了16分鍾,凶手在最後幾分鍾才進行行凶,若是再慢了點就會暴露了。為了創造盡可能長的行凶時間卻又不至於讓電力一時無法恢復,才會選擇斜切電線的方式……那麽是不是就可以認為,謀殺前的準備工作讓他不得不額外耗費時間呢?”
  “他還需要準備什麽?”余政興聽糊塗了:“你們再怎麽分析, 周淞也應該是殺不了人啊。”
  “總之,這應該是既非墜物,也非近身的遠程殺人手法……”張璿衡自言自語的思考著,不由得想起了觀看表演時舞者身上被絲線投射出的影子。
  對了……絲線啊!
  “可不可能是周淞用絲線拴著凶器,扔下去的?”靈感湧現,張璿衡不知道這種操作究竟是否可行,但姑且還是試探著提出:“就是說,在倒置的錘子上綁好長度適中的線,從懸鏡往下扔。靠手指的感覺判斷錘子即將把線拉到極限時,便用懸絲戲的指法立即朝左前方拉動,靠墜落的加速度將死者一擊斃命。”
  “周淞可是控偶大師呢,懸鏡劇團哪個控偶師都能遠程精密操作木偶關節,辦到這點事應該不難。”何朱琪對張璿衡的想法表示讚同,順便還興奮的提到這能夠解決法醫鑒定的傷口疑點:“如果是靠栓線牽引尖頭錘的話,雖然靠的也是自由落體,卻在最後關頭從水平方向施加了力,鑲入死者後腦形成倒立偏左的傷口。這樣一來,想用絲線拔出錘子,就當然要向右拉了。不然很可能力量不夠呢!”
  “嗯。一切都能串聯起來了——比如為何那凶器離屍首極度接近。至於我們只聽到一次敲擊聲,應該就是因為周淞靠探出身子之類的方法延長了絲線的距離,把凶器平穩放到了地上,最後回收絲線……”
  “等等啊,小子。如果他真是這麽乾的,那怎麽留下錘子隻拿回線?”余政興聽了覺得雖有道理,卻仍不能信服:“他又沒法去把拴在錘炳上的繩扣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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