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商妻

作家 久雅阁 分類 奇幻 | 54萬字 | 179章
第七十七章 亲热被撞见
  買了菜回來,能給許繡憶打下手的也只有秦續,愚笨原本以為這種富家子弟啥也不會,沒想到生火打雜,秦續都是一把好手。
  許繡憶做菜的時候,秦續也湊過來的指指點點,許繡憶一路和他說話逗樂,氣氛甚好,交談之中許繡憶才知道,秦續的娘親是今年開春的時候去世的,他大娘對他不好,所以他總想離開那個家,這次終於說服了他爹爹跟著商隊進了京來投奔安承少,只是還沒住兩天,安承少就受了傷回來。
  關於安承少,許繡憶問道;“你安哥哥在關外隻做皮草生意嗎的?”
  秦續一臉的驕傲:“光是做皮草生意,我安哥哥怎可能富家天下。我安哥哥還有無數家玉石鋪子,還有很多綢緞莊,還有……”
  “咳咳!”門口傳來的咳嗽聲,打算了秦續的話,抬眼望去,安承少也不知道來了多時,不過顯見的,他方才那幾聲咳嗽,是有意要打斷秦續的話。
  他似乎不願意讓許繡憶知道太多關於他的事情,雖然他的秘密夠多的,許繡憶也早想過了不深究,不刨根問底,可是此刻,心裡頭依舊有些不大好受。
  便只是告訴她他是在做什麽生意的,這樣都不行嗎?
  她低頭顧自己弄菜,一言不發。
  秦續卻是歡喜的朝著安承少奔過去,仰著小臉:“安哥哥你是循著香氣來的吧,我們剛做了一個紅燜魚,可香了。”
  安承少摸摸他的頭:“你去院子裡玩會兒,吃飯了叫你。”
  “我不,我要生火呢。”
  “去吧!”這次開口的,是許繡憶,有些事情,她想她有必要開誠布公的和安承少談一次。
  秦續人小鬼精靈的,大約也看出來了兩人有話要單獨說,就應了聲出去了。
  秦續一走,許繡憶放下了手裡的鍋鏟,面色十分平靜,語氣卻又幾分冷。
  “你是怕我知道你是個有錢人,就貪圖你的財產?”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安承少上前, 一瘸一拐。
  許繡憶也沒有上前攙扶他,看著他走到灶台邊,她心裡也明白他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有時候他那種遮遮掩掩的舉動,著實傷她的心。
  “繡兒。”
  “算了。”她收回目光,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有時候在愛情裡,不能計較的太多,他不想說的,他想瞞著她的,她也不想問,也不想知道,逼他說出來,總不如他自己願意說的。
  許繡憶扯開了話題:“你回去躺著吧,一會兒就好了。”
  他始終不放心的看著她:“繡兒!”
  “回房!”
  許繡憶淡淡一句,安承少上前,輕輕從後面抱住了她,臉埋入了她的脖子:“繡兒,過不了多久,我會把關於我的所有都告訴你。”
  許繡憶輕輕歎息一口,點了點頭。
  “我願意等。”
  *
  午膳甚是豐盛,紅燜魚,白切雞,涼拌黃瓜,還有三個素菜,一個鴿子湯,三個人一起吃的,吃完不多久,秦續就煩了困,去睡午覺。
  許繡憶收拾了碗筷,從袋子裡掏出了幾瓶藥,將安承少攙扶到床邊,層層打開紗布,果然昨天處理好的傷口,又扯開了,索性開的不大。
  她皺著眉頭,讓安承少躺下,然後把帶來的藥粉均勻撒在傷口上,又重新找了乾淨的紗布把傷口把扎起來,而後拿了兩粒傷藥喂安承少吃下。
  看著天色不早,她要回,安承少卻不舍的拉住了她的手。
  “可以不走嗎?”
  “你說呢?”
  她反問,他神色幾分失望,起身輕輕抱住許繡憶,許繡憶不敢推他,任由他抱著。
  他在她耳邊,幾分孩子氣的道:“等我好了,你還來看我嗎?”
  “就不能你來?”她道。
  他咬著她的耳垂,輕輕的舔:“你不是讓我不要去蘇府找你,你也不是日日都在保寧堂的。”
  許繡憶躲開了那濕濕的舔弄,輕嗔一句:“別鬧,我只是怕你被巡夜的鍾叔發現,不然如此,每逢五,十,我們都到城外五裡亭見面,可好?”
  他的舌尖,又勾纏了過來的,大掌也開始不安分,揭開了許繡憶的腰帶,往裡頭探去。
  許繡憶拍開他的手,佯裝生氣:“再鬧,好好和你說話呢。”
  安承少的手,卻不吃這一套的威脅,隔著肚兜,握住了她的柔軟,許繡憶一聲嚶嚀,身子滾燙了一片,想要掙脫,怕弄疼他,只能小聲抗議。
  “別鬧了,你還傷著。”
  安承少輕揉慢撚,多想將懷中的人兒壓在身下,可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過過乾癮,他太想她了,想念她的所有,一切。
  唇舌從她的脖子上慢慢遊走到,舔吮,劃過她光潔的脖子,漸漸親吻上她玲瓏的下巴,然後,壓住她溫熱的唇,肆意的索取。
  “恩,別!”
  許繡憶身子綿綿的發軟,隻覺得骨頭都酥酥麻麻起來,兩隻手欲拒還迎的抗拒,只會讓他更加的欲罷不能。
  他的大掌,撥開了她的衣衫,低頭,從鎖骨一路親吻向下,最後停留在她的美好上。
  許繡憶一聲嬌呼,眼角余光不經意掃過門口,卻猛吃了一驚,忙是把安承少推開,安承少不防,跌在床上,後腦還碰了床壁,扯痛了傷口,倒抽了一口冷氣。
  許繡憶顧不得攙他,七手八腳的穿好衣裳,面色一片潮紅,安承少坐起身來,才發現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人,一臉竊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兩人,那表情直叫人牙癢癢。
  “你來做什麽?”
  安承少語氣冰冷不善。
  武墨進了屋子,好整以暇的落了做,看著面紅耳赤的許繡憶,再看看臉色陰沉的安承少,痞痞的開口:“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許繡憶微微對他福身,努力鎮定下來:“五王爺。”
  “免了,以後見著我不必多禮,都是一家人,你說是嗎,安兄?”
  “滾。”安承少冷漠一句,沒有感情,與方才對待許繡憶時候的溫柔和熱情,截然不同。
  因為親熱被武墨撞見,許繡憶多少有幾分尷尬,便隨便尋了個理由要離開房間,卻被武墨一把攔住:“繡憶,你可不能走,不然保不齊他把我殺了滅口。”
  她叫她繡憶,其實,早幾天她就已經這樣叫她了,那是許繡憶實在沒忍住,上山找許嵐清的那天。
  第一次上山,走到一半她覺得實在不妥就下了山。
  後來回來後,她實在覺得這件事情她作為親妹妹,有必要開誠布公的和許嵐清談一次,所以隔日她又上了山,在武墨那間禪房,她見到了許嵐清,也知道了許嵐清和武墨之間,是真心相愛情投意合,她完全無話可說。
  愛,本就沒有國界性別年齡身份之分,他們珍之重之這份真愛,許繡憶又能說什麽,她只是勸了許嵐清如何也給家裡扯個謊,不要再憑空消失,家裡已經急瘋。
  從那日起,她和武墨之間的關系也有幾分微妙,武墨不再稱她一聲三奶奶,而是親親熱熱的喊她繡憶,言辭間,也總是把一家人放在嘴邊,弄的許繡憶偶爾都有幾分的尷尬。
  “我不會滅了你的口,我只會戳瞎你的眼,以後不該看的,就不要看,看到了也裝作沒看到,這是我對你的忠告。”‘
  許繡憶還沒開口呢,床上的安承少已經冷冷的開口警告了。
  武墨故作受教的模樣,道:“得安兄忠告,真是我三生榮幸,下次再看到安兄和繡憶親熱,我保證就當作沒看到,不對,我今日其實也沒看到,我沒看到安兄你把繡憶的腰帶解開,我也沒看到……”
  “閉嘴。”安承少一聲冷喝,幾分羞惱。
  許繡憶真是服了武墨,這會兒真是巴不得有條地縫給她,她好遁走。
  “我走了,我保寧堂還有事。”
  沒有地縫,她就只能尋別的由頭。
  好在武墨也沒有繼續玩笑她,只是道:“繡憶,隔幾日宮裡有個荷花節,你可有興趣,我領你去看看。”
  “進宮?”
  “你以前也不是沒去過,你還沒出嫁的時候,不總隨著你父親進宮嗎,太后還記得你,我這次說要帶你進宮賞花,她老人家還說起了你當年送她的一副刺繡的荷花,讚不絕口呢。”
  皇宮,許繡憶是該不陌生的,她還是許家小姐的時候,逢年過節的也能隨同祖父和父親進宮過節。
  至於武墨說的荷花刺繡,確實是她的手藝,不過這身子換了靈魂後,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她,還當真許久沒有動過針線了,連安承少的荷包她都一直欠著。
  聽武墨這意思,倒不是來尋求她的意見的,而是早就給她拿了主意,稟明了太后,她是不想去也得去了。
  於是,她微微一笑:“好。”
  忽然就想到了那日秦續的話,於是又詢問道:“可否把秦續帶上,他想進宮見識見識。”
  武墨笑的大方:“我來安排。”
  “那有勞五王爺了,我先告辭了。”
  “路上小心,如果遇見你哥哥,同我問你哥哥好。”
  武墨說到許嵐清的時候,臉上顯了幾分溫柔似水的神色。
  許繡憶點點頭,轉身走了。
  *
  許繡憶方做,武墨就忍不住的狂笑起來,方才她是給足了許繡憶面子,才沒取消的太過分,這會兒她是再壓抑不住,想到方才安承少的猴急,就覺著安承少是真人不露相啊,平素裡那樣嚴謹不苟言笑的人。
  “哈哈哈哈,承少,青天白日,你也未免太過狂野,真正是想不到,你這冰山的內心,藏了一團烈火啊,要是我不進來,是不是乾柴烈火的,你們就要成就好事了。”
  武墨並不知道安承少和許繡憶其實早就成了美事,所以笑話的更是厲害,直到安承少眼底一道冷光掃過來,她才癟癟嘴止住了笑。
  “凶什麽,都是女人,對繡憶好的那般,我們好歹也認識了幾年了,對我是露個笑臉都難得,虧得我不放心你,特地來看看你。”
  “有事快說。”
  安承少冷冷一句。
  武墨有些受打擊:“我沒事就不能來看你,我真就是來關心一下你,看你死了沒有。”
  “再不說,我就不聽了。”
  安承少自顧自要躺下,武墨忙討饒一樣衝過來,走了幾步看到地上換下的繃帶,就覺得腦袋有些暈暈的忙止住了腳步,見鬼似的往後頻頻退去,直到靠到了牆壁方休,大口喘氣。
  “我求求你了,把這些東西遮住吧。”
  這可憐的小模樣,倒是完全沒有了方才取消他時候的欠扁相了。
  安承少隨後一拉被子,被子掉了地上,正好將那一堆繃帶遮著,武墨這才大喘了幾口氣,撫平了跳躍不定的心臟,小心翼翼靠了過來。
  “嘿嘿,是有事要找你。”
  “說。”
  “我想送嵐清一件東西,可是……”
  她欲言又止。
  安承少不耐煩的看著她:“可是什麽?”
  “我沒有那樣東西。”
  “難道我有?”
  “聰明,不然我也不會來求你,好承少,你幫幫我吧。”
  敢冒著暈厥的危險來找他,安承少也早就明白了,必定是有事相求,而這事情,必定和許嵐情有關。
  他語氣依然淡漠:“什麽東西?”
  “一幅畫,你知道我不會作畫,我總也不能求別人給我畫,只能來求你,你給我畫一幅畫,畫作上,就畫我和嵐清兩人親密相偎,太難地之間,隻我兩人。”
  “就這樣?”
  “恩,簡單吧。”
  其實不難,只是安承少如今這手,要作畫實在有些吃力,於是道:“幾時要?”
  “時間緊,後日。 ”
  “為什麽?”
  “因為我約了嵐清在我別院見面,就是後日,我已經許久沒有見他了,我很想他,我想他必定也很想我,相思之苦不得解,只要日日看看畫像,也能聊表安慰,就想你看繡憶的畫像一樣。”
  “所以,你是要兩幅?”
  “聰明,我一副,嵐清一副,要一模一樣的,還有我,可不可以把我畫成女紅妝?”
  安承少看著模樣瞬間嬌羞的武墨,覺得有些冷。
  “畫我可以做,但是你女紅妝的每一樣我實在陌生。”
  “沒關系,我可以立馬換上,讓你熟悉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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