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眼前這個嗷嗷待哺的小嬰兒,居然就是未來的鬼才。 有人說是不是同名同姓,但沒看見他娘親喚其奉孝?配合郭嘉和這牛x的屬性,若還有錯這才怪了。 尤其當謝信看到拜師條件那處,謝信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熊熊烈火。 若說毛玠是二三流的歷史人物,郭嘉絕對是排在歷史人物最前線的人物之一。這樣的人才有機會收入門下,傻瓜才會不乾! 眼看郭氏接過糧食,答謝之余就要離開,謝信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請留步!”謝信一著急,也不知道怎麽稱呼郭氏好點,於是乾脆連稱呼都省略了。 “這位先生,不知道有何事?”郭氏見謝信一喊,不由得回頭問到。 “不知道小妹懷中的嬰兒,可否給我一觀?”謝信想了想在,最終還是稱呼其為小妹算了。 擔心她誤解什麽,於是立刻辯駁到:“某學過一點相人之術,只聽之前的哭聲,便知此嬰兒有不凡之處,所以像更仔細看看他。” “如此,也好。”郭氏見謝信也不像什麽奸邪之人,就靠近謝信,將懷中的郭嘉給他查看。 當然,至始至終雙手都小心的護住郭嘉,生怕謝信趁她不注意,將這個小嬰兒給搶走了。 “嗯,不錯不錯。”謝信假意仔細看了看,又身手小心翼翼地撥弄了一下郭嘉的腦袋,最後點了點頭。 “這位小妹,令公子天賦異稟,將來必然成為一代鬼才謀主。”謝信微笑著對郭氏說到。 “真的?”郭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我雖非一言九鼎之輩,但至少還是不會騙人的。”謝信含笑回答到。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奉孝,你一定要爭氣啊!”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有如此資質,郭氏覺得自己為了他那麽辛苦,也值得了。 “其實某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其實我在南陽開了一家私塾,我便是那私塾的塾師。如今見到令郎天賦異稟,意欲將其收入門牆,不知道小妹可同意?”謝信見郭氏高興,立刻打鐵趁熱對她說到。 “這……”郭氏猶豫了。 按說兒子有一個老師是好事,但聽到謝信說他開的只是一個私塾,而且還遠在南陽,她就不得不多考慮一番了。 說到學風,哪裡比得上潁川?在這裡哪怕以後上不了潁川書院,至少在這個風氣之下,兒子也可以好好學習。 可若是到了南陽,也不知道那裡的情況怎麽樣,反正背井離鄉不說,兒子能不能好好學習都是一個大問題。 昔日孟母三遷,為的還不是兒子可以好好讀書?郭氏含辛茹苦地將郭嘉帶大,尤其當她聽到兒子天賦異稟的時候,就更不希望兒子被帶壞了。 “郭大姐,這位先生先後著作三本啟蒙讀物,如今已經在大漢之中盛行,成為學童啟蒙之聖物。 論起啟蒙教育,只怕天下任何一個私塾,都比不上這位先生開設的私塾了。 要知道,先生之所以來到潁川,就是因為潁川書院的祭酒,也對這三本書讚不絕口,所以才請先生過來探討一番的。”在郭氏猶豫的時候,毛玠走了出來,笑著對她說到。 “原來是毛家小弟啊,多日不見!之前你說的可是真的?”郭氏見毛玠出來,立刻微笑著行了禮。 這段時間,實際上最關照她的,就是這個毛玠了。 就算他不在家中,也有吩咐過下人給郭氏接濟,時間久了郭氏自然清楚。 所以,毛玠對她而言,也算是一個小恩人的身份。 對於他的話,郭氏本不想懷疑。但事關兒子成長大事,也由不得她不小心一點。 “真的不能再真了,說起來郭大姐,你難道就沒有發現最近郭氏族學裡面,低齡學童的教材都變了嗎?那新換的教材,就是出自這位先生之手了。”毛玠因為心中對謝信的尊敬,所以也盡量幫他說好話。 “說起來,最近的確有換了些教材。聽聞,是叫《三字經》、《千字文》和《百家姓》的,這三部書居然都是出自先生之手?”郭氏驚訝的看向了謝信。 “為了更好的教導學童,所以花了點時間寫了幾部書、”謝信羞愧的回答到,只是看他的表情,卻還是可以看出其中的得瑟。 既然這三本書是他著作的,那麽奉孝在他處進行啟蒙,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大不了長大了,再回潁川求學便是了。 郭氏不由得在心中計較著。 “如此,先生自是最好的啟蒙選擇。只是郭嘉如今年幼,總需要人照顧不是?”郭氏將最後的擔心說了出來。 “此事不難!實際上我那處也需要幾個處理雜事的幫手,若是小妹不介意,可以一同前去。”謝信微笑著說到。 “不知先生需要的幫手,都要做些什麽事?”郭氏小心翼翼的問到。 “也沒多少事,主要就是幫忙洗洗衣服、燒飯做菜、打掃衛生、飼養牲畜、料理田地什麽的。當然,也不是說一個人就包完這些事,各司其職。”謝信也耐心的為她講解到。 “如此,小妹也算可以勝任。”郭氏聽聞,總算是松了口氣。 “如此說來,小妹是答應了?”謝信聽了她的話,自然懂得話裡的意思。 “先生如此盛意拳拳,若是小妹再不識抬舉反而不妥。”郭氏禮貌的行了一禮。 萬歲!現在謝信就想大聲吼上幾句。 三國鬼才郭奉孝,總算是落入了他的魔掌之中,謝信心中自然高興不已。 只是想到潁川書院之中,荀爽還等著自己交流,而洛陽那邊,李膺也等著他前去探望,謝信知道短時間只怕還沒辦法返回南陽。 “我還需要在潁川暫留幾日,這點銀錢小妹你且拿去,置辦一些行頭什麽的,也順便買點肉食進補一番。 幾天后,我還要隨同毛玠前往洛陽一趟,然後才返回南陽。若是小妹不介意,也可以與我等一起前去。 其實也不必太擔心,隨行的還有我的兩個徒弟,以及兩個女眷,其中一個還是我的未婚妻。有她們在,路上也算有個照應。”謝信無奈之下,只能暫時這樣安排了。 “既然小妹已經答應先生,那麽先生要去哪裡,小妹自當相陪。”郭氏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說真的,若真的只有兩個男人前去洛陽,為了避嫌她真的會猶豫一下。可聽聞有兩個女眷,那麽一同前去倒沒什麽好顧忌的了。 正好,在路上可以考察一下謝信的品德,以及教學能力。 只是看著謝信遞過來的三貫錢,郭氏就真的猶豫了。 “先生,若是前去洛陽,小妹定然相陪。只是這錢,小妹卻是不好收啊!”郭氏為難的說到。 “小妹此言差矣!郭嘉是我未來的學生,如今正是長身子的時候,豈能不好好供給?這些銀錢可是我給郭嘉的見面禮,小妹不過是幫忙收好而已。”謝信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說道。 見謝信一臉的堅定,郭氏只能歎了口氣,給謝信行了一禮說道:“如此,小妹就代奉孝謝過先生了。” 一番客套,兩人就這樣告別了。 謝信心情高興,又拉著毛玠喝了一會酒,然後才在他的陪同下,返回了學院之中。 “先生,不知道您收郭嘉為弟子,是真的為了郭嘉,還是為了其母?”到了校門口,毛玠神色古怪的詢問到。 “其母姿色或許不錯,但我對於女色而言,更看重一個資質不錯的弟子。”謝信知道毛玠要說什麽,直接鄭重對他說到。 他知道,若是自己表示要的是郭氏,那麽毛玠會想盡辦法,讓郭氏倒貼給自己。說到底,毛玠畢竟來自一個家族;而郭氏,不過是一個沒有家族庇護的小婦人罷了。 身份決定手段,以毛玠的地位,雖說還不能調用太多的資源,但要讓郭氏倒貼給謝信,其實並非什麽難事。 不過謝信既然如此鄭重的表示,毛玠也稍微松了口氣。 自己的老師,毛玠可不希望他是一個好色荒yin之徒,哪怕他的學術成就再高也不行。 驀然間,毛玠對謝信的尊敬度又上升了5點,只是謝信沒有發現罷了。 回到書院,謝信在護衛的指引下回到了客房之中。 謝逸等人已經睡了下來,而謝信也在一番洗漱之後,拿出靈石到床上修煉了起來。 這裡畢竟不是仙門,沒有聚靈陣的加持,所以修煉速度下降了不少。 不過修煉這玩意,本來就是逆流行舟,不進則退,謝信自然不敢怠慢。 一夜無話。 次日,謝信一番洗漱之後,就有下人告訴他,說是荀爽有請。 隨著下人來到荀爽的辦公室,卻是發現荀爽的身邊,還坐著一個中年男子。 “賢侄,這位是襄陽水鏡山莊的莊主司馬徽先生,快來行禮!”見到謝信進來,荀爽笑著對他說道。 “賢侄無需如此,隨意便可。”司馬徽一聽,連忙起身製止。 不過作為禮儀,謝信還是給司馬徽行了一禮。 不為別的,隻為司馬徽曾經教導過不少的一二線歷史人物,也值得謝信如此敬佩他。 畢竟,眼前這位也曾經當過一段時間潁川書院的院長的。 在荊州的時候,也教導過不少的士子。 哪怕是諸葛亮,也曾經在其門下學習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