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我也要去!” 果然就要實習神侍鬧著要去。 他們想法也簡單,杜蘇拉誠然很強,但她也是今年剛考過的,她能去的地方,他們怎麽不能去,更何況他們還有老師呢。 盧克斯冷笑,“那你就去。” 說著,他就把問話的少年扔了進去,不出一秒。 “哇啊啊!!!” “我的手!!!” “老師救救我!!!” 慘叫聲不絕於耳,其他實習神侍的臉都白了。 盧克斯的雙手一拉,無形的繩子斬掉不少荊棘,同時也把那個少年拉了出來。 果然少年的左手已血肉模糊。 盧克斯掰開他的嘴,灌了兩瓶治愈之水下去,然後用繃帶包住他的傷口。 “過兩天就好了,記得不要沾水。” 少年蔫蔫地稱是。 這個時候,所有人看杜蘇拉的眼神,不對勁了起來。 剛剛她是怎麽說來著,一點點,很有挑戰性? 你把這麽危險的地方,叫做很有挑戰性? 所有人:“……” 裝逼也有點限度好嗎!!! 然而杜蘇拉,側頭過來笑得純真,“那啥,要不我們捉幾隻雞烤來吃吧?沒肉總覺得差點啥。” 她指向前面鴕鳥似的“雞”。 所有人:“…………” 住手,那是二級魔獸啊! 杜蘇拉終究還是沒能吃到“烤雞”,因為盧克斯告訴她,那個東西不好吃,肉柴還有味兒,她才作罷了。 吃飽喝足,她的腦袋這才開始運作起來。 杜蘇拉捕捉到剛才盧克斯和她同期的話中,包含的重要信息。 杜蘇拉問到:“我死了?” 盧克斯:“……” 你問我? 你剛吃完我們半隊人的口糧,不像是死了的樣子。 盧克斯很無語地說:“琳達他們以為你死了。” 小隊從荊棘森林裡傳送出來後,在沼澤和荊棘森林的分界點,幾人起了爭議。 梅麗爾想讓鬼塚再把他們傳回去,救杜蘇拉。 舍棄隊友不救,不是她的風格。 然而風格只是風格,琳達也想救杜蘇拉,可她也不能讓其他人白白送命。 她是所有人裡最強的,於是她建議她和鬼塚去,梅麗爾和吉特回去求救。 梅麗爾和吉特當然知道,這個所謂的求救,不可能實現,琳達只是為了保全他們的性命。 吉特手足無措,梅麗爾卻堅定地說:“我絕不會再讓我的隊友,白白死去了。” 苟活下來的人,那愧疚感,如蟲蟻,能活生生把人咬死。 琳達和梅麗爾爭執不下,鬼塚很堅決地說:“我才不去。” 要救人只能依賴鬼塚的能力,鬼塚不去,杜蘇拉必死無疑。 梅麗爾氣的要上去揍人。 她拳頭即將砸上鬼塚的臉,他無所謂地吼道:“你打死我就打死我,打死我也不去!你有沒有點腦子,荊棘攻擊的速度那麽快,杜蘇拉有活下去的可能嗎?” “你剛剛也看到了,荊棘已經纏住了她的腳,她還可能反擊嗎?” “為什麽她死了我要給她陪葬?這樣顯得我很偉大嗎,要偉大你去偉大,我不要這個面子,打死我,我也不會再和無能隊友一起進那麽危險的地方!不如說一開始我就反對這個計劃……” 字字誅心,卻也是現實。 鬼塚還在念,梅麗爾松開了他的衣領。 杜蘇拉的生存幾率,跌到近乎於0。 可大家還是想相信奇跡。 於是琳達做出判斷,她們在原地等一天,如果第二天杜蘇拉沒有出來,他們就回教會複命。 第二天,杜蘇拉果然沒有回來。 她的死訊,也從教會傳到了更多人耳中。 現在杜蘇拉的死訊,也傳到了她自己耳中。 對此,杜蘇拉:“有追悼會不?有撫恤金不?有英勇勳章之類的不?” 自從第二次考試,杜蘇拉拿別隊的手稿後,盧克斯對她就有極其不祥的預感。 這預感果然成真了。 強則強矣,性格很emmm,不按常理出牌。 盧克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說道:“你有什麽成就?我看你是想太多了吧?” 杜蘇拉轉念一想,也是。 但她同時很遺憾的說:“這都沒有,教會也太不會做事了。福利待遇這麽差,你們竟然不形成工會抗議他們,然後再上街**搞個罷工什麽的。” 話音剛落,畫面就出現在盧克斯的腦海裡。 一群神侍扛著旗幟橫幅上街**,要求加薪並改善工作待遇什麽的…… “你到底把神侍當什麽了?!”盧克斯怒吼著問道。 這個問題,他也曾問過他教導的那些新人神侍們,並且他讓他們好好思考一下,尋找到了他們內心真正的目標,才更有前進的動力。 於是新人神侍們齊刷刷地回答道:“為了幫助他人!也為了提升自己!” 總之怎麽崇高怎麽來。 而杜蘇拉。 “一份職業。”她說得太理所應當了。 其他人不禁:“嗯?” 杜蘇拉:“別的地方待遇更好,或者我有更好去處,更想乾的活,我一定會去幹別的。” 可不是麽,當初要不是擺在她面前的翻身之路只有這麽一條,她也不會這麽選啊。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