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靠旺夫改朝换代

【重生+虐渣】太子初立,她是太子妃。太子换人了,她还是太子妃……本文又名:《流水的太子,铁打的太子妃》。重活一次,她虐渣男,收拾毒妹,甚至换了个太子再当太子妃!

作家 莫问 分類 古代言情 | 23萬字 | 103章
第一章 到嘴的皇后飞了
从先帝灵前哭丧回来,柳望舒接过宫女送上的热毛巾,敷敷被生姜熏疼的眼睛。
“明日陛下就要举行登基大典,娘娘接了册宝就该住进未央宫,玉摇、玉钿两位姑姑正在清点收拾。”宫女明月环顾四周说,“在东宫住了四年,这要走了还有点舍不得呢。”
“没有那么快。”柳望舒说,“得先侍奉太后移宫。”
“以后娘娘的日子就好过了,再不用在这后宫应付一脑门的婆婆.”明月笑说。太子妃说是尊贵,这宫里上脸的妃嫔一个两个都能在娘娘面前摆婆婆的谱,娘娘贤名在外,可是受了好些气。
柳望舒淡笑不语,就算旁的不用在意,最难伺候的婆婆还不是那一个,只怕这会儿更难伺候。
“娘娘,二姑娘来了。”有人禀告。
柳望舒忙让叫进来,“这当口宫里事多人杂,我正想让人去告诉你,这几日不要进宫,等我万事妥帖了,再叫你进宫。”
柳思月笑的天真烂漫,“姐姐的大好事,我迫不及待进宫来庆贺姐姐。”
“嘘。”柳望舒比个手势,让边上人都出去。“跟你说过多少次,纵使在我宫里,也不能口无遮拦。”
“姐姐明日就是皇后了。”柳思月撒娇说。“我进来贺一贺姐姐怎么了。”
“现在是国丧期间,你说这个话被人听见,到手的皇后都会飞了。”柳望舒说。
“陛下那么宠爱姐姐,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就让姐姐落空。”柳思月做了个鬼脸,“我就以蜜代酒,恭贺姐姐,母仪天下。”
柳望舒不好拂了妹妹的好意,接过她倒的蜜水一饮而尽,喝完皱眉,“这是什么蜜,进口虽甜,回味却有些苦。”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蜜,是陛下给我的。”给从中确认她喝下后就变换坐姿,神态也变了。
柳望舒奇怪的看向她,却先发现她鬓边别着一支内供的金佛手簪,不是她给的,“又问陛下要东西了?”
“是陛下要给的。”柳思月摸摸发髻说,“不过姐姐,陛下给我这么多东西,你都不吃醋吗?”
“吃醋?”柳望舒闻言笑,“我和陛下成婚时,你还不懂事呢,整天姐夫长姐夫短的,也是陛下才这样包容你逾矩。”
“可是我就比姐姐小一岁。”柳思月说,“姐姐防着后苑那些人,防着淑妃娘娘派来的人,怎么就没想着防一防我?”
柳望舒蹙眉,“你今天怎么了,竟说些胡话。”
柳思月看着她,“别人都说姐姐聪明,姐姐怎么就不明白呢。”
柳望舒再皱眉,不等说话,腹中突然传来剧痛,她抵腰弯下,再张口,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她震惊的盯着地上的鲜血,“来人啊,叫太医。”
“姐姐,你得叫大点声,不然外面可听不见。”柳思月看着自己的手指,神态一点都不担心。
柳望舒难以置信看向她,这血吐的蹊跷,“难道是刚才喝的那杯蜜水?”
“姐姐果然聪明,一猜就中。”柳思月拍手说,“不过冤有头债有主,姐姐到地下见着阎王,记得说这蜜水是陛下准备的,我只是个端茶倒水的,这仇可不要记在我头上。”
柳望舒因为震惊瞪大了眼睛,额间青筋暴起,想开口,却止不住的呕血,“为什么?”
“大概是因为姐姐知道的太多了吧。”柳思月看着指甲说,“姐姐见过陛下太多不堪的时候,如今陛下得偿所愿,那些个晦涩过去,自然是要断干净。”
柳望舒狠狠盯着她,“我问你为什么?”你是我的胞妹,生母早逝,父亲有继母,有妾室,有其他的子女,她一直以为只有她们两个才是心贴心的人,是同胞姐妹,骨肉至亲。对这个妹妹是倾尽疼爱,无所保留。
男人薄幸,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其实我也挺犹豫的。”柳思月端庄的整理袖子说,“家里五个女儿,姐姐是元配嫡女,身份尊崇,其余庶女虽没苛待,但吃穿用度及不上姐姐十分之一,唯有我和姐姐一般无二,这么一比,姐姐对我实在算不上坏。”
“可是姐姐你的命太好了,好到我嫉妒,从小你就要什么有什么,婚事也是一帆风顺,现在还能当皇后,我太嫉妒了。不过你突发急症去世,陛下为了安抚父亲,肯定会再娶一个柳家的女儿,这好运竟转到我头上。”
“那我就用不着嫉妒姐姐了。”
柳望舒咳出了笑,“你真是天真,陛下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对我这共患难的结发妻子尚且如此无情,对你,又能有几分真意,最后不过是狐死狗烹。”
“当不成皇后,当个妃子也行,我是娘娘亲妹妹,就是为了表示对姐姐的深情厚谊,陛下也亏待不了我。”柳思月说。
柳望舒嘴角不断涌现出血,腹中绞痛让她面若白纸,汗如雨下,死相已现,却噙笑说,“我教了你这么些年,你就只有这点气性,好好的正头娘子不做,要给人家做妾?皇家的妾就那么好当!”
柳思月恼怒蹲下,掐着柳望舒的下巴说,“我最恨就是你教我,假模假式,你自个是元配嫡女,备受娇宠,你只是命好而已,你凭什么教我,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命,我过的比你好千倍万倍。”
柳望舒看向她,“我从不知道,你竟如此恨我。”
“从刚才就一直在说什么元配嫡女,你和我一母同出,为何要这样说?”
柳思月闻言笑了,松开手,“姐姐这么聪明,难道还不明白?”
“毕竟姐姐常说,我不像你。”
柳望舒吐出好大一口血,一个可怕的真相横亘在那里,但是她心生怯意,不敢再问。‘我不能死在这。’柳望舒心里萌生一个念头,她得往外跑。
活着才有希望。
身体不能支撑行走,只能连滚带爬,柳望舒名门贵女,自来骄矜体面,何曾这么狼狈,但为求生顾不得许多,柳思月在后笑着拍手,“姐姐爬的真好看,爬的再快些。”
就在柳望舒快要摸上门槛的时候,柳思月扔下最后一根稻草,“姐姐你知道吗?傅小娘生我的时候,还是夫人请的大夫,傅小娘想让夫人认我做嫡女,夫人不愿意,但是谁知道夫人运气那么不好,碰了瘴气一病不起就死了,她死了就是一个名头,谁还管她乐不乐意,傅小娘说我是夫人的孩子,我就是夫人的孩子。”
“姐姐不也深信不疑,拿我当亲妹妹,姐姐放心,姐姐的后位妹妹会替姐姐好好坐着的。”
“妹妹在此拜谢姐姐大德,若不是姐姐,我这个小娘生的庶女实在想不到能有今日的风光。”
柳望舒怒极回头,血涌归心,毒蔓延到全身,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意识模糊。
她要死了。
一直以来恩爱有加的丈夫要毒害她,从小疼爱有加的妹妹要毒害他,甚至妹妹也不是她的亲妹妹。
还有什么是真相?
她活了这么久,难道就活出这么一个糊涂样吗?
“姐姐吐血了,快来人啊。”柳思月此时才装模作样的喊起来,方才怎么折腾都不见的人影,这会都出现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娘娘,听起来格外虚伪。
柳思月,梁从志,为什么?!
她不甘,她不服,漫天神佛若有眼,她柳望舒不服。
她一生清清白白,为何要落得这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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