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不喜欢的秦先生

又名《帮心上人追男友是怎样一种体验?》 鹤去市突发一场跳桥自杀事故,白冉可前往现场心理救援,自杀者却遭遇紧急救援队长秦休央的刺激,导致情绪失控。为此,白冉可转正机会泡汤;秦休央被停职检查,并被要求通过心理咨询。 偏偏,秦休央的心理医生是白冉可的师兄,白冉可成了他的助理医生。两人一来二去,从互不对盘到“哎哟,你看着还行”,渐渐了解彼此—— 比如,他说喜欢,是送她一支自己捕捉的蓝鸟的羽毛…… 比如,他的求婚,是不可描述地将她五花大绑在床上逼她乖乖就范…… 比如,他参加危险节目《逃出生天》,是为了并不喜欢他的母亲…… 比如,他每次冲在最危险的前线,被队友误解…… ——突然之间,就心动了! 白冉可宣布:“嗯,这个帅且傲,还有点儿耍宝的男人,是我的!” 秦休央宣誓:“媳妇儿大人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7)我会让你风光大嫁!(上)
在秦休央离开家后,白冉可与秦休央绑的结战斗了一个小时,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白冉可给秦休央打电话,可是没有人接。白冉可也不好意思打救援队的电话求救,思来想去,最后只能打了119。消防队员迅速赶来,在把白冉可解救出来后,不忘教育她:“你们年轻人玩情趣,记得要注意度,我们消防员可是很忙的!还有很多脑袋卡在栏杆里的小孩、手臂卡在下水道的老人等着我们去解救呢!”
“是是是……”白冉可一边诚恳地向消防员道歉,一边在内心把秦休央撕了一遍又一遍。
好不容易恢复自由的白冉可正打算去江氏上班,却收到了江氏发来的有关鹤去市化工泄漏的停班通知。
那家伙应该是赶着要去救援,所以才会临时跑了出去吧?这么想着,白冉可心中的气渐渐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因为她从手机新闻上看到,这次化工泄漏十分严重。他该不会有事吧?
直到下午,白冉可收到重新上班的通知时,猜测到化工泄漏可能是已经得到了控制,这才放下了心中对秦休央的牵挂。
可是让白冉可挂心的,可远不止秦休央一人,朱颜就是其中的一个。自从上次在隔离精神病院被救回来后,不到一个月,朱颜就被测试到瞳孔对光反应正常,精神系统损伤已经修复。可是直到现在,朱颜都表现得跟一个失去神智的精神病人没有任何区别,她每天都神情呆滞地坐着,不说话,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也没有丝毫的回应。
无论白冉可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方案,朱颜都没有丝毫要好转的迹象。
今天的治疗方案,好像也宣告失败了呢……
“唉……”白冉可坐在茶水间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墙上的电视机在播放着广告,发出嘈杂的声响。
白冉可一眨不眨地望着坐她隔壁的朱颜,愁眉难展。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现在临时插播一则新闻。”就在白冉可思绪飘远之时,电视机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白冉可抬起头,看到新闻主持人面无表情地念着令她心颤不已的话:“今天早晨八点十二分,我市城南鸿发化工厂发生氰化物泄漏,因为公安、消防、民防等多方面的参与,救援活动很快有序地展开。
“我市浮屠紧急救援事务所所长秦休央带领七名救援队成员,深入重危区,组建隔离墙从根源上防止了氰化物的再泄漏,现灾情已得到了控制。
“此次化工泄漏牵涉范围极广,危害极大,目前已造成我市二十二人死亡、一百七十八人受伤,三十一人失踪,财产损失超过十亿元。
“因不遵从规范生产要求,造成严重社会危害,鸿发化工厂厂长马识途已被依法逮捕……
“浮屠紧急救援事务所一分队副队长李霜染,因公殉职,追封烈士,其遗体葬入鹤去烈士陵园;浮屠紧急救援事务所二分队队长唐浩然,在救援中呼吸道严重烧伤,授以二等功;浮屠紧急救援事务所一分队队员罗家良、罗萝,二分队副队长李颖,三分队副队长顾思澈在救援活动中,皮肤不同程度灼伤,授以三等功。
“浮屠紧急救援事务所所长秦休央在救援前,没有认真检查装备,其渎职行为是造成此次救援队伤亡事故的主要原因,故对其进行无限期停职、吊销紧急救助师证的处分。”
镜头转到了白森森的医院里,白冉可看到秦休央脱下防护服,他穿在防护服下的黑色制服,因为毒气腐蚀,而出现了一条条鲜明的裂口、一个个不小的窟窿,在裂口、窟窿之下是肉眼可见的灼伤的皮肤。
但是,没有人去过问他的伤口,此刻人们只记得他是个渎职的过错者。
“把蓝宝石胸针交出来!”
他把手捂在蓝宝石胸针之上,那是浮屠紧急救援事务所所长的象征,承载了多少荣耀和寄托。他的眼中是那么不甘,可最后还是把它从制服上解了下来,交了出去。
所长的制服上本来就有为了别胸针的留白设计,少了胸针,那个地方就空了出来,显得有点滑稽诡异。
白冉可的眼睛红了。
“即使是我们录节目的时候,他去救完一个人,我们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还会跟他说句‘谢谢,你辛苦了’。”朱颜盯着电视机的屏幕,红唇勾起了一抹嘲讽笑意,在被救下后接受了这么多治疗都一直呆滞无光的眼睛,现在多少带着几分同情。
白冉可望着朱颜,双唇下意识地微微张启,却久久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白冉可在秦休央家里做好晚饭,过了好久好久才等到秦休央回来。
她想了很多很多安慰秦休央的话语,可在看到秦休央回来时红着的眼睛,所有之前想好的话语,她一句都没能说出口。作为心理医生的她,第一次觉得语言是那么无力。
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为他装了满满的一碗饭,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说:“饿了吧,来,先吃饭。”
“我不饿,我今天有点累,先睡了。”秦休央径直回了房间。
白冉可不放心地跟了过去,她看到秦休央躺在床上,他没有入睡,只是双眼放空地盯着天花板。有几根凌乱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衬着他不整的衣衫,有些狼狈而又寂寞。
此时的秦休央在白冉可的眼里像极了一只被遗弃在街头的受伤的野猫。白冉可忍不住走了过去,坐在床边,伸出小手隔着薄薄的衣衫,轻轻地抚摸着秦休央的胸腹,就像是在抚摸着一只渴望被爱但又警戒心重的猫。
她只是单纯想要抚慰秦休央,却不知她那游移的手指在他的身体里撩拨起了怎样的欲望。
秦休央抓住了她的手,一双漆黑的眸子泛起了薄薄的水雾,目光里含着小孩子被错怪时一般的委屈,让人看着便觉得不忍。
“我确认检查了,我出发前真的确认检查了,我再混账也不会拿我队友的命去开玩笑……”
“我信你。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信你。”白冉可俯下身,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吻上了秦休央的双唇。
如同久旱逢甘霖,如同饥饿濒死的野兽忽然尝到了动物的血液,秦休央异常炙热地回应着白冉可的吻。他伸出舌头,莽撞地闯进了白冉可的牙关之内,贪婪地舔弄着她的舌头、她的贝齿,想要夺取更多属于她的味道。
两人贴得如此之近,白冉可感觉自己的鼻腔、口腔全部充斥着秦休央身上带有的淡淡的烟草气息。
呼吸被限制、氧气被掠夺,在这个漫长得似乎无休止的吻中,白冉可整个人被反客为主的秦休央带着,意识渐渐有些迷糊。
当她视线重新变得清明的时候,她看到秦休央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她今天穿着一件衬衫连衣裙,秦休央的手放在她的连衣裙下摆最后一颗纽扣上,他那双眼角发红的眼睛染着情欲,目光直直地撞进她的心里,让人无从拒绝,他声音沙哑,问道:“可可,可以吗?”
白冉可的脸红到了耳根后,她低下目光,过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秦休央用手缓缓地解着她裙子上的纽扣,由下至上,一颗颗解开。白冉可这才发现他的手指修长而又白皙,此刻性感而又灵活。
随着纽扣被解开,少女那甜美而又青涩的胴体在他眼前展露无遗,白冉可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
“你现在留我,以后便是都要被我欺负的。”
“从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刻起,我就做好了这辈子都会被你欺负的准备。”
秦休央用吻封住了白冉可的双唇。
灯光暧昧,罗帐红翻,一夜的旖旎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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