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夫人说她心里没有你

人人都知道名门迟家有一个独生女,虽生来就有病,但依然是高攀不起的人。 却没有人知道李家还有一个小女儿,不仅不受宠还随便给她取了一个名为迟安榆,每天乖乖巧巧的为姐姐输血。 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逼着她给自己的姐夫偷情,迟安榆决定翻身农民把歌唱:找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顾辞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开口:“迟小姐,我是个商人你能为我带来什么利益?” 可是后来,也是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搂着她的腰说出如此霸气的话:“我的人,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能欺负的吗” 好友笑话他:“怎么我们冷血无情的顾大总裁铁树开花了?”顾辞微微一笑:“她还小,我怕吓到小姑娘。” 外人眼里的顾总,冷血无情做事果断,及其看重利益。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突然有一天放下他亲手打下的商业帝国,带着迟安榆游遍全世界。 朋友还笑话他:“老顾,你这娶的不是媳妇是娶了个小祖宗回来吧。” 又老又帅的大叔总裁vs人美声甜小娇妻

第六十四章:拿了好处不办事。
顾辞显然没想到她会有这大胆的举动。
迟安榆虽然谈过恋爱,但这方面实在是经验匮乏,更因为胆颤,动作生涩又显笨拙。
可正因为这种生涩,更令人难以自控。
吹风筒再次掉在脚边,碰的声响中,迟安榆的腰再次被男人胳膊紧紧拥住,顾辞的另一只扶在了她的耳脖处。
在这种事上,男性似乎天生有无师自通的本事。
等迟安榆察觉到对方想要更进一层的举措,下意识退缩,才发现早已无路可退。
双手在男人的睡衣肩膀处抓出两团深深的褶皱。
顾辞带着她退到床边。
倒下的一瞬间,迟安榆的大脑不可避免地眩晕。
彼此呼吸交缠,就在她浑浑噩噩快要沦陷,楼下忽然传来一声响,因为房门没关,声音格外清脆。
迟安榆一下子清醒过来。
然而顾辞比她反应更快,在她睁开湿润的一双眼眸,他已经起身走出房门查看。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柳姨歉意的声音:“我东西忘了拿,回来取一下,不小心碰碎玄关柜上的摆件,吵到你们了吧?我收拾好就走。”
没有顾辞的声音,他应该是没说话。
但他也没再回来。
迟安榆怔怔地躺了一会儿,意识到他是不会回来继续了,才缓缓坐起身。
拢紧开衫外套走出顾辞的房门,视线触及站在二楼护栏边的男人身影,不由得一愣。
他倚靠着护栏,手指夹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弥漫的烟雾模糊了男人好看的五官。
他是清冷的长相,配着一根烟,有股说不出的禁欲感,有点招人。
迟安榆抿了抿唇,压下那股不自在,抬脚走过去。
顾辞察觉到她的靠近,点烟灰的动作顿了一下。
侧头看着女孩走过来,把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吐出薄雾时,迟安榆也到了面前。
“顾先生。”
她用称呼起头,刚要提先前的事。
顾辞先开了腔:“不早了,去休息吧。”
“........”迟安榆此刻的心情,像极了在名牌包店看上一款昂贵的包,咬着牙付了款,结果却拿不到包。
钱也打水漂了。
盯着顾辞平静的眉眼看了许久,转身回房。
用力关上门。
顾辞视线深邃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缓缓吐出一口青烟。
.......
迟安榆背靠着门板,心情如窗外的夜色一样沉晦,她忍不住想刚才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头脑发热。
原本单纯的关系,也因她的一时冲动而变得微妙。
想要的也没得到。
站了一会儿,她走去卫生间。
看见镜中的自己微微红肿的唇,头发也显得凌乱,想起方才男人的舌那样不容反抗地进来,心跳克制不住的加快。
这晚,迟安榆陷入失眠。
一直到天快亮才勉强入睡,直到隔天十点多才醒。
下楼吃饭听柳姨提,那人是早上七点多走的。
迟安榆心不在焉的想,昨晚应该先要他一个承诺,哪有人买东西没看到货,就急不可耐付钱的。
“我昨晚回来拿东西,走的时候太急,把玄关上的玉雕摆件给碰到地上摔碎了,我记得那玉雕买的时候挺贵,好几十万,早上来的时候我都把家里的卡带着了,准备赔,不过先生说不用。”
随着柳姨的话,迟安榆记忆跟着回到昨晚。
响动传来,像是也惊醒了失控的男人,他的手几乎是立刻从她的睡衣里拿了出来。
迟安榆耳根有点热,低头喝了口水,柳姨又说了些什么,她没仔细听。
饭后回房,她拿手机拨了顾辞的号。
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响了好几声,那边才接,迟安榆下意识要称呼顾先生,郑海洋的声音先一步传来:“顾总在跟傅总他们打牌,迟小姐有事吗?”
“........”迟安榆疑心那个男人是故意回避她的电话。
她没过多的纠缠,说了句没什么事,就挂了。
........
下午傅盈盈喊她出去逛街,迟安榆收拾好回学校要带的东西,坐地铁去了东茂大厦。
东茂大厦也是京都购物休闲的重要场所,傅盈盈姐姐过几天生日,拉着迟安榆去一楼的黄金珠宝专柜挑礼物。
她在纠结是买流苏耳环还是珍珠耳环,迟安榆在旁边看中了一条银项链。
从双肩包的夹层取出那枚素圈戒指。
穿在银链上,正试戴,傅盈盈凑过来:“看上什么了?”
迟安榆微微低头,抬着手臂把银链的扣子在后颈扣好,一抬头,对上傅盈盈意味深长的注视。
“怎么了?”
傅盈盈指了指她脖侧靠近锁骨的位置。
迟安榆穿着长袖雪纺白衬衫,脖子上还带着一个搭配衣服的类似锁骨链,刚才为了方便试戴,解了锁骨链和两颗纽扣。
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的精致锁骨的上方,有一抹红色的印记。
迟安榆从镜子里瞧见,脑海中,想起昨晚顾辞覆在她身上,唇舌滚烫潮湿,落在她脖颈的刹那,激起了层层颤栗。
她跟陆译泽,更像是柏拉图式的恋爱,本就未经过事,即便心里有抵触,也没架得住那人娴熟又强硬的攻势。
如果不是柳姨碰掉玉雕摆件及时拉回顾辞的理智,这会儿她的处境只怕更尴尬。
傅盈盈眼睛放出光,若不是碍于外人在场,她恐怕会扑上来刨根问底。
迟安榆把项链连同银戒塞进衣领,扣好纽扣,重新系好锁骨链。
“蚊子咬的,大惊小怪。”
她神色平静,说的轻描淡写,傅盈盈却戳穿:“蚊子咬的,你脸红什么?”
“........”迟安榆不想再说话。
从珠宝店出来,傅盈盈果然开始深挖‘蚊子咬的事件’,迟安榆缄口不言。
.........
晚上洗完澡坐在宿舍床上,迟安榆又拨通了顾辞的号。
这一次是他本人接的。
“找我有事?”男人嗓音低沉,是公事公办的口吻。
迟安榆听着这持重又显寡欲的声调,昨晚压着她的时候可没这么正经严肃。
“好处您已经收了,还没说要不要帮忙呢。”
迟安榆说‘好处’两个字时,脸上忍不住微微一热。
低软的语气透着些许怨怼。
顾辞却问:“我收了什么好处?”
“........”又拿生意人糊弄鬼的那一套来糊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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