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夫人说她心里没有你

人人都知道名门迟家有一个独生女,虽生来就有病,但依然是高攀不起的人。 却没有人知道李家还有一个小女儿,不仅不受宠还随便给她取了一个名为迟安榆,每天乖乖巧巧的为姐姐输血。 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逼着她给自己的姐夫偷情,迟安榆决定翻身农民把歌唱:找那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顾辞面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冷的开口:“迟小姐,我是个商人你能为我带来什么利益?” 可是后来,也是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搂着她的腰说出如此霸气的话:“我的人,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能欺负的吗” 好友笑话他:“怎么我们冷血无情的顾大总裁铁树开花了?”顾辞微微一笑:“她还小,我怕吓到小姑娘。” 外人眼里的顾总,冷血无情做事果断,及其看重利益。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突然有一天放下他亲手打下的商业帝国,带着迟安榆游遍全世界。 朋友还笑话他:“老顾,你这娶的不是媳妇是娶了个小祖宗回来吧。” 又老又帅的大叔总裁vs人美声甜小娇妻

第四十四章:年轻女孩的皮肤。
后半夜,迟安榆几乎没有睡着过,第二天清晨迷迷糊糊中睡了一会儿,再醒来已经七点钟了。
想到昨晚那场衣衫不整的见面,心里多少有点忌讳,不过等她下楼看到言行如常的顾辞,心里那点顾虑跟着烟消云散。
彼时,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今天刚出的财经杂志,衬衫领口敞开两扣,袖子卷到肘弯,听到下楼的脚步声,他转头看过来。
湛黑深邃的一双眼,清冷淡漠,无欲无求,充满禁欲的魅力。
“起来了?”他打招呼,再寻常不过的言语。
迟安榆心头的芒刺缓缓消散,笑着应了声:“顾先生早。”
顾辞已经用过早餐,饭桌上只有迟安榆,喝粥时,听见餐厅外的男人接通了电话。
“........上午有点事,让苏总过去一趟.......深海那边不用理会,想撤资就让他们撤......”
声音渐渐听不真切,想来那个男人是走到别处接电话了。
迟安榆握着勺子,一勺粥举到半空,一时忘了往嘴里送。
在生意场上,不管私底下有怎样的矛盾纠葛,一旦涉及到利益,仍可以坐下来和和气气地谈合作。
蓝如素因为顾恒,和顾辞是敌对关系,但两人的公司在不少项目上有交集,迟安榆不傻,短短一句话,已经猜出蓝如素是因为她脱离掌控,故意给两家公司合作的项目使绊子。
如此,从餐厅出来,顾辞已经坐回了沙发里,电视开着,财经频道那位发际线不怎么乐观的男主持人正说着晦涩难懂的市场分析。
迟安榆盯着顾辞宽厚的肩看了片刻,出声:”我们走吧。“
.......
今天开车的是他本人,迟安榆本想坐后面,想了下觉得不妥,那样显得顾辞像个司机,最终还是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男人开车很稳,即便是刹车,也不会给人造成不适。
半小时后,车子缓缓停在迟家别墅大门外。
佣人瞧见她,诧异之余,给她开了门:“你跟夫人说你要回来吗?”
迟安榆优雅浅笑:“我只是回来拿东西,没跟她讲呢。”
佣人听了,赶紧回屋通风报信,她不认识顾辞,边跑边回头看。
迟安榆看向顾辞:“迟夫人在家。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女孩唇边的笑虽浅,但是眼眸清凉,像在说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不知为何,顾辞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她在机场大厅里失声痛哭的画面。
那样直击人心的绝望,这一刻仿佛不曾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
风把发梢吹到她的眼角处,有些刺痒,她抬手去拨,可拨了几次也没把头发弄开。
眼前的光线忽地一沉,迟安榆还没回过神,眼角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男人坚硬的指甲划过肌肤的感觉却迟迟不散。
迟安榆愣了一下,视线被男人挺阔的西装裤腿占据,耳边,是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嗓音:“正好一次办完,省的还要再跑一趟。”
拿户口本,肯定要经过蓝如素的手,不然迟安榆也不知道放在哪。
迟安榆抬眸,顾辞已经把手放回了西装裤兜里,神色如常,好似方才的一幕只是她的错觉。
“我们进去吧。”
蓝如素不在楼下,她没管佣人怪异的眼神,兀自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床底下拉出一个浅粉色行李箱开始装东西。
顾辞站在房门口,房间小到一目便可一目了然,墙上贴了几个挂钩,几件女孩的贴身衣物挂在上面,秀气可爱的款式。
顾辞的视线从上面掠过,而后看向迟安榆。
迟安榆半蹲在墙边的纸箱前,从里面挑拣要带走的衣服,叠好了放进行李箱。
房间没有窗户,她开了灯,估计是为了方便做事,乌亮的黑发被她拨到一侧,另一侧脖颈被灯光勾勒,线条优美迷人。
“您坐着等我一会儿。”迟安榆转头笑了笑。
年轻女孩的肌肤,水润白皙又细腻,不用拍粉,也好到没有一丝瑕疵。
说完,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手里多了杯热茶。
顾辞此刻正坐在她那张看着就不堪重负的小床上,浅粉的床单被他压在黑色西装裤下。
迟安榆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床向来是很私密的东西,这是第一次有男人坐在她的床上。
没有桌子,甚至连床头柜都没有,迟安榆从另一个纸箱里拿出两本书,搁在腿边当小桌子使。
“茶有点烫。”搁下茶杯,她叮嘱了一句。
抬眸对上顾辞沉冷的眼,迟安榆笑了下。
她的衣服不少,大部分都是迟欣桐送的,收拾了一阵,小床那边传来几声咯吱声,余光里,顾辞换了个坐姿。
他端起茶杯,顺手翻开她随手拿的书。
每一页都有不同颜色的笔画了重点,还有注解,字迹娟秀,看的出来听课的人很认真。
“那是我大一下学期的课本。”见顾辞看了好一会儿,迟安榆莫名有种被家长检查作业的压迫感。
顾辞一手握着茶杯,修长的腿交叠,书被他搁在大腿上,翻动间纸张沙沙响,眉眼挺拔深刻,没有多余的表情,像极了严肃刻板的教导主任。
“不喜欢现在的专业?”语气也像是拷问。
“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是我心仪的专业。”
下一句就该问她心仪的专业是什么了,她心想,也准备好了答案,但男人问的却是:“你在这样的房间里住了八年?”
有些出人意料,迟安榆怔愣了片刻,回过神后浅浅一笑,回的轻描淡写:“嗯。”
她把情绪隐藏的很好,但顾辞已经到了看人看事都很透彻的年纪。
沉默蔓延中,男人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看了下,把书从腿上拿开,放下茶杯,起身出去接听。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迟安榆觉得空气都轻了不少。
视线扫过小床,顾辞坐过的位置有明显的褶皱。
一直到迟安榆收拾完东西,顾辞都没再回来。
行李箱里装了一些书,格外重,迟安榆费了些力气才弄到一楼。
“顾先生呢?”她问佣人。
“在偏厅和夫人说话。”
得了回答,迟安榆把行李箱放在楼梯扶手边,偏厅的门没关,她刚走近便听到蓝如素压抑着怒气的话:“........以前倒没看出来,你喜欢检别人不要用剩的垃圾。”
这八年来,她听过太多的恶言恶语,而大部分,都来自她的亲生母亲。
“这人和物件一样,要看摆在什么位置。”顾辞低沉的嗓音接了蓝如素的话:“放在垃圾桶里,当然是垃圾,可若放在玉盘中,她就是明珠,蓝董觉得呢?”
维护反讽的话,男人说的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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