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开直播

古言直播哪家强,《我在古代》找楚溶! 一朝入坑,长年填题。题如山海,哪能做完? 为了帮家人解决经济问题,古灵精怪的楚溶参加了古代游戏直播活动,却没想到一进入就被一头疯牛追赶!直到邂逅路过的杀手祁夜,将牛剁成了牛肉粒,才逃过一劫。而楚溶不知道,这还只是开始,她走上了日常做选择题、陪国师装逼的生活! 楚溶:求求各位观众做个好人吧,不要玩我! 祁夜:又在偷懒,信不信我唱歌把你淋成落汤鸡? ------------------------------------------------------------ 鬼马美女主播×毒舌异能国师

作家 瞬间 分類 出版小说 | 20萬字 | 53章
27.江湖骗子
那个倒霉掉进坑里的冤大头不是别个,就是多时不见、有些观众还以为领盒饭了的红珴!
前阵子红珴得知皇上最近忙于国事,又时常分出精力光顾慈宁宫,拼命讨好慈宁宫的人,又是送礼又是陪吃陪喝,这花出去的钱犹如泼出去的水,却也带来不小的收获。红珴被
一个慈宁宫的姑姑提拔,搬到了这儿来干活,原本有机会见到皇帝窥见龙颜沾沾好运,谁知道她才刚来第一天,就不小心惹到了另一个凶巴巴的姑姑。
凶巴巴的姑姑罚红珴倒夜香,刷恭桶,害红珴忙了好几天,浑身弄得臭烘烘的,却连皇帝的影子都没见着!
别说皇帝了,光是太后,她就连一根白头发都没瞧见,来来回回,只能看到几张可憎的脸,在众宫女太监的刁难下苟且生活,实在……太难了!
这天她忙到了半夜才可以歇息,回到屋中发现自己的夜壶还没倒,便抱着出去,不提防路过那块妖石,脚底一松,竟然掉下去了!
夜壶砸在坚硬的地面上,碎裂开来,一股尿臭味弥漫四散,红珴瞪大眼睛,还没发觉出了什么事,那瓷器破碎的声音就引来了其他宫女的尖声叫喊:“有刺客!”
闯祸了!楚溶的心里迸出三个字,她和祁夜几乎不打一声,就不约而同地开溜了。
“哎,大哥,等等我,我的胸掉了!”楚溶轻声急道,她怀里还塞着两个香气扑鼻的香橼,分量也重,跑步的时候还得抱着。
祁夜回头,倒也不会干出丢下队友的恶劣行为,拉了楚溶一把:“快点,慢慢腾腾的,女人就是麻烦!”
“我这个很重的!”
“把胸扔了!”他不耐烦地说道。
楚溶简直想拿刀砍,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你咋不说把你的腹肌扔了!”楚溶还嘴道。
“你这个又不是真的!”
感受到他的视线移到她一马平川的胸前,楚溶耳根子一红。
“假的又怎样,还不只是皮囊一副……你那眼神什么意思,嘲笑胸小啊!”楚溶张口骂道。
祁夜不屑地说:“本国师的腹肌都比你的胸来的大,真不是一般小。”
“……”要不是老娘想着逃命,早就教训你了。
楚溶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才不会大声叫唤引来人,和祁夜同归于尽呢。她刚一张嘴,就听到一阵犬吠声:“汪!汪!”
这声音莫名的熟悉,还有一种喜感。
楚溶没有猜错,只见原本不该出现在这的哈士奇高富甩着大尾巴,打着响鼻,到祁夜面前溜须拍马,不断用头蹭着祁夜。
楚溶看他们跑得都差不多了,这个地方相对来说比较安全,即使被人发现,也不会有人怀疑他们去过慈宁宫的,便趁机问道:“它怎么跟来了?”
祁夜摸着高富的头,柔顺的毛就是舒服:“当然是护住心切。”
高富跟着又叫了几声,仿佛是认同祁夜的话。
楚溶横着眼睛,偏开头,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走狗:“那还真是一条好狗。”
祁夜奇怪地看她:“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酸啊,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吃醋?”楚溶转过身,眼神又是激动又是诧异,“我跟一条狗吃什么醋?”
祁夜镇定地说:“以本国师多年的眼光来看,你就是吃醋了。”
楚溶的心骤然加快了几分,提到了嗓子眼儿,刚要说话,就听见祁夜叹道:“本国师知道你之前假扮高富,为的就是想接近本国师,可是做宠物哪有做人好,更何况想做我的狗,真不是那么容易的。就像,我随时都可以叫高富去吃屎,但你一个大活人,愿意去尝尝屎味吗?”
楚溶恼羞成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可从没想过当你的走狗!”
“你不是嫉妒高富,那是什么?”祁夜漫不经心道。
“我是……”
高富“呜”了一声,低下鼻子不断嗅着,而不远处飘出一声“来人啊”,高富抬起头,“汪汪汪”连叫了好几声。
楚溶吞咽下还没说完的话,定睛望着高富所叫的方向,转头问祁夜:“那边好像出事了,我们要不出去看看?”
“随便。”祁夜环抱手臂,忽然一扭头望了眼慈宁宫的方向,那儿灯火辉煌,一看就是聚集了很多人。
现在太后不怎么做噩梦了,可突然被刺客一事惊醒,只怕又睡不着了,而皇帝一直都充当孝子的身份,想必在这个时候,他也会来吧。正好,可以找一个不在场证明。祁夜先走道:“走吧。”
“哎,等等我,大哥,你帮我拿一个胸吧。”楚溶实在有点抱不动两个香橼,赔笑道。
祁夜面无表情地接过一个,抱在手中。
楚溶呼出一口气,在这静谧的夜色中,和祁夜一道走着。
高富四条腿走得极快,给两人带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净房,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楚溶捏着鼻子,皱着眉头:“这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了啊?”
“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祁夜说着,好像闻不到臭味似的,迈步走进去。
高富更是撒了欢儿似的一跃进入,楚溶只得跟在后面。
只见在里面哀声叫唤的人披头散发,浑身狼狈,通身湿透,俨然掉进了屎尿中,怎么也爬不起来。
楚溶满脸黑线,什么情况,听说过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但没听说过被强硬在茅坑拉屎的。这人这么这么不小心,上个厕所都能掉下去!
许是听见了来人的动静,里面的人也顾不得羞赧,放声喊道:“你们可来了,快救救我,把我捞上来!”
这要怎么捞啊?
楚溶犯愁了,听这声音怪熟悉,好像是……她看着祁夜,小声说:“我好像听见了哆来咪的声音。”
“我也听见了。”
两人四目相对,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楚溶问道:“那要救吗?”
“救,”祁夜咬牙道,“我正要找他算账,他倒送上门来了,先把他弄上来再说!”
很快两人商议了对策,祁夜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根废弃的钓鱼竿,用钩子把哆来咪的衣领勾住,而后转动手柄,慢慢钓上来。
“哎哟,轻点儿,我怕摔下去!”也不晓得是不是哆来咪这张乌鸦嘴,鱼线突然在中间断了,“噗通”一声,屎尿飞溅,哆来咪又重新栽回去了。
祁夜捂着口鼻,眉宇深锁,楚溶冲他摇摇头,这个方法不妥,人体有重量,加上沾了屎尿,分量又加重,水里也有引力,而方才找来的鱼竿一看就是用久了的,鱼线也不牢靠。
楚溶跑出去,回来时手里握着一个挂着大网兜的棍子,她用网兜把哆来咪一罩,用力捞上来。
哆来咪:“……?????”
祁夜看楚溶捞的吃力,绕步在她身后,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两手交互在她腹部。楚溶神色陡然一凝,瞳孔猛地睁大了。祁夜低声说:“专心。”
楚溶脸一红,好在是在净房里,黑灯瞎火的,祁夜也发现不了。有着祁夜的帮忙,她更加重了力道,总算把哆来咪给救上来了。
“呼,呼,呼,我的娘哎,真是吓死贫道了!”哆来咪心有余悸,顾不得身上又湿又臭,先发几句牢骚。
他一上来,楚溶和祁夜都倒退几步,捂紧了口鼻。
哆来咪抬眼一看,彼时月亮从云层中害羞地露了出来,朦胧的光线微微照亮了净房中的人脸,哆来咪一怔:“怎么是你们?”
祁夜没好气地说:“本国师也很好奇,哆来咪道长不在房中休息,怎么跑到净房里来修行了?”话中不忘连讽带刺,把哆来咪老脸大红,恨不得有一个狗洞能钻进去。
哆来咪赔着笑脸:“贫道一时内急,而灯笼不巧坏了,就看不清路,不小心栽下去了。”
“哦,那哆来咪道长还要小心啊,毕竟在皇宫是最容易失足的地方,一旦不小心走错了,那可能不但会引来他人的笑话,更可能万劫不复。”祁夜说道。
哆来咪撇撇嘴,决定不跟祁夜说话,转头看向和他差不多红着脸的楚溶,惊异道:“陶妃,你……”
楚溶心一咯噔,光顾着逃命和救人,居然忘了男女有别,此时哆来咪亲眼看见她和祁夜在一块儿,会不会将此事告诉太后或皇帝?那她的脑袋还要不要了?
可楚溶明显是多想了,哆来咪是出家之人,没那么八卦,却有点变态:“你的胸怎么缩水了?”
楚溶脸色大为难看。
祁夜幸灾乐祸,倒也没有再讽刺哆来咪了:“许是方才救道长的时候不小心沾到了一些屎尿,缩水的严重了。”
呸,什么屎尿,你以为是浓硫酸啊!
哆来咪也不敢置信:“光碰屎尿胸就缩水了,那贫道方才在坑里呆了那么久,岂不早就成一堆枯骨了?”
祁夜敛起笑容,没工夫和哆来咪开玩笑:“哆来咪道长,今晚的事,你说本国师应该保守呢,还是如实禀告给皇上和太后?”
哆来咪一听怕了,堆起满面笑容:“哎呀,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人有三急,上个净房是常有的事,皇上和太后不也是要那个的吗……这有什么好禀告的。”
“是啊,本来人有三急,不需要连这点小事都禀告……”祁夜放缓了语气。
哆来咪连连点头:“就是嘛,就是嘛。”
祁夜话锋一转:“可是道长掉进坑里,居然不会用法术救自己,反而要求助于他人,这本国师还是头回知道,竟不知不觉开始怀疑道长的真伪了。”
哆来咪一吞唾沫:“我是真道士,真道士!”
祁夜板起脸,沉声道:“哆来咪道长,闲话本国师就不说了,你不如坦白为宽,如实招来,本国师兴许还可以考虑放你一马,如果不然的话……”
“不然怎样?”哆来咪又疑虑又担惊受怕道。
祁夜吹了一个口哨,高富欢快地叫了一声,仿佛嗅到了美味佳肴,扑倒了哆来咪,在他脸上舔了个不停。
狗改不了吃屎,高富虽然在国师府养尊处优,可祁夜让它吃什么它就吃什么,就算是屎想必它也舔得欢,更何况哆来咪身上还加了特别的调料,味道那是相当的好。
“别过来,别过来,哈哈哈……”哆来咪脸都绿了,比哭还难看,身子还被高富挠到痒处,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哎哟,狗大爷,求求你放过贫道吧!贫道招了,贫道不过是跟太傅吹嘘了一番,说得天花乱坠,让她们信以为真……”
祁夜踹他一脚:“我就知道你这道士有鬼,原来是个江湖骗子!还敢抢本国师的饭碗!”仿佛还嫌不解气,又踩了好几下。
楚溶把祁夜拉开:“大哥,冷静,冷静……”
她看向哆来咪,正色道:“哆来咪道长,这些天你装神弄鬼,糊弄了太后和皇上,贪财的事小,欺君的事大,你就不怕事情败露,连累皇后和太傅,还有你项上的脑袋吗?”
一听要砍脑袋,哆来咪就怕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道士,不过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和一个仔细观察、会搞掉化学实验的脑海,也没其他的特长了!当下,他急得恳求道:“陶妃,姑奶奶,国师大人,你们行行好,不要把贫道供出去啊!”
“哼,你害本国师在太后面前失了威信,倒了颜面,本国师都还没跟你算账呢!”当初是谁跟他挑衅要比试斗法的?居然还戏弄他唱了好久的歌,要不是太医院送来良药,他的嗓子到现在都未必能好呢。
这个野道士,着实可恶,欺骗太后也就算了,反正就算太后老年痴呆,脑子不好使,也还有太医来看看,可他现在招惹到自己的饭碗上来了!国师岂是你这么好欺负的?本国师不欺负回来就不是好国师!
“那……贫道在这里给国师大人赔罪,请国师大人原谅。”哆来咪做小伏低。
“要是每个人都道歉,那还要衙门做什么?”祁夜活动手腕,似乎随时都给哆来咪来个暴击。
高富将哆来咪的脸舔得津津有味,就算屎尿被舔得都没了,还用舌头揩了揩去,弄了哆来咪一脸的口水,像河流一样滑落。
“这……依照国师的样子,要怎样才能放过贫道?”哆来咪也不指望能把这条傻乎乎的狗和小心眼的人能不折腾他了,只求放过。
祁夜摸了摸下巴,故作长吟道:“自然是——明日陪本国师演一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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