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莼愣了一下下,然后点头:是是是,我的错,您喝杯茶,消消气。”又说:倒真的没有撒欢玩,我一向不碰huáng|赌|毒,除了喝点小酒,抽点小烟,其他什么都不gān。” 蒋冬生就说:那你说的戒烟戒酒还算数么?”是当放了个屁怎么着? 算,算数。”丁莼保证道:到这学期结束我哪儿都不去,老实待家里学习。” 寒假回了B市,继续撒欢了玩?”蒋冬生说。 哪能啊。”丁莼讪笑:寒假不回去,陪你在滨海过。” 蒋冬生就不说话了,怀疑地看着她,这人是说真心话还是哄人的。 寒假又是连带着过年,她一个豪门大小姐不回家团员,陪自己在这山旮旯过年? 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哪来的家?他们都各自成家了,我回去除了尴尬就是碍眼。” 知道她虽然出身豪门,可是家庭气氛也挺惨的,蒋冬生就点头信了:那有什么,都长这么大了,自己有自己的生活。” 对。”仔细观察他,眉宇间对自己带着心疼和同病相怜,就是气消了吧,心里没疙瘩了。 何明那事,昨天办妥了。”蒋冬生说。 我知道,张律师给我电话了,他们也回了B市。”丁莼想起来,拿出手机给张律师和他的团队发了个大红包:得感谢人家,给咱解决了一个麻烦。” 你是不是特心虚?”今天说话格外好听,顺耳。 没的事。”丁莼心想,我心虚个毛线,已经做得很好了。 跟身边的豪门对比一下,有哪个跟自己一样耿直? 不忘初心,大事上说到就做到。肩膀哪怕不宽厚,也能顶天立地地扛事,两个字儿就是靠谱。 吃完了饭坐车回滨海,窗外的环海公路景色很好,不愧是游客众多的旅游城市。 可是这边的工资水平却不高,平均只有二三千块钱。 蒋妈妈说找工作,也不知道她找到了没有。 蒋冬生也不说,他很少跟丁莼说关于自己家的事情,或者童年的事情。只是偶尔迎面撞上,愤怒地说个一两句。 那个过去的他躲在yīn暗里,就像蓬头垢面的乞丐一样羞于见人。 也许急着把何明弄进监狱的举动,也等于把过去从此剪断,丢弃。 反正那个人进去之后,蒋冬生整个人都轻松了,握着隔壁女孩的手,跟她讨论生活上和学习上的琐事。 丁莼特别烦学习,她可不想一回去就被题海淹没:冬生,学习得劳逸结合,我们四天没见了,是不是该亲热亲热,jiāo流jiāo流,然后再谈学习的事儿?” 又说:而且有一件事迫在眉睫。” 什么事?”蒋冬生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能够像研究学习一样,研究一下怎么让我舒服。”丁莼耿直地说出来:活不好没关系,不能没有上进心。” 蒋冬生的脸红透了,警惕地看周围,还好都在打瞌睡。 我家老蒋:我要生气了,你就不能回家再说这种问题。 丁莼看了手机,笑得肩膀颤抖:你脸皮真薄。” 不是。”蒋冬生生气的不是这个,是丁莼长得漂亮,偷窥她的男人太多。 假使听见她嘴里在说这种问题,肯定会在心里幻想各种……是男人就不能忍受别人拿自己的对象当性|幻想对象。 那是什么?”丁莼看他脸色不好,连忙举手投降:行行行,我错了,回家好好给你道个歉。” ……” 到了滨海客运站,一下车热làng袭来,都五六点钟了还这么热。 两个人在路边截了一辆的士,回到家已经累得不行。 今天这么累,别做饭了,叫外卖吧。”丁莼走进家门,踢了鞋子,赤着脚进了洗手间。 嗯。”蒋冬生坐在沙发扶手上,拿着手机搜索一下,艰难地决定两个人要吃什么。 还没弄好,就觉得腹部上痒痒地。 他低头一看,是丁莼的手在解他的裤子。那个人跪在地上,身上穿着一套布料很少的内衣裤。 gān嘛呢,别动我。”蒋冬生单手捂着,另一只手在下单。 疼你啊,宝贝。”丁莼朝他小腹上chuī气。 终于把外卖单下好了,蒋冬生扔了手机,心cháo迭起:那你来吧。”自己把裤子弄下来,换个位置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