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缀着几滴晶莹的汗滴,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格外的香yan.诱人。 “殿下自己都没尝,就给献妃娘娘了。”一旁的宫女忍不住插了嘴。 “小涟,你这可是吃醋了。”燕挽亭听到身后小宫女带着醋意的埋怨,轻笑偏头看着她,面上笑容戏谑。 “殿下就知道拿奴婢寻开心。”名唤作小涟的宫女清秀的脸蛋一红,有些羞怯的低头嗔道。 李凤游身子挺直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看着燕挽亭调笑着小涟,燕挽亭不动声色的瞥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是有事要单独禀告。 “好了好了,扇风扇了那么久,手酸了吧,下去歇息去吧。”燕挽亭挑眉笑意温和的吩咐小宫女退下了。 转眼殿里就剩燕挽亭和李凤游两人。 “说吧,何事。”燕挽亭笑容敛了些。 “殿下,刚刚卑职在太医院,瞧见了献妃娘娘身边的小婢女,她是来找福安的,说是献妃娘娘旧疾犯了。”李凤游面色冷凝,如实禀告。 “旧疾?”燕挽亭眉头一皱,声音凝重了些。 “福安说是寒疾。”李凤游点了点头。 “哦。”燕挽亭似乎没有半点意外,只是应了一声示意李凤游自己知道了。 “殿下,入宫的女子都会有太医院派去的太医检查身子,以免身子有缺陷的女子入宫,当初献妃娘娘入宫时,可没人说过,献妃娘娘有旧疾。”李凤游面色凝重。 “你是想说,太医院有人隐瞒了此事。”燕挽亭说出了李凤游的意思。 “正是如此,太医院有人暗中隐瞒献妃娘娘有旧疾的事,想必太医院也有人渗透,这其中定有隐情。” “那你便去查查吧。”燕挽亭眸子暗光一闪,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敛去。 “是。”李凤游领命,正要转身离去,燕挽亭却叫住了她。 “凤游,此事你先暂缓查探,先陪我去景翎宫一趟吧。”伸手理了理身上滑落的衣裳,燕挽亭站起身。 李凤游微微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的抬眼看着燕挽亭。 “诏妃娘娘也在景翎宫。” “你不是没出息的怕她吧。”燕挽亭拿起放在chuáng榻边的玉笛挂在腰间,笑道。 “殿下说笑,卑职怕她作甚。” 李凤游神色绷紧了一些。 “你还是不肯跟我说,你跟叶诏音到底发生过什么。”燕挽亭哼了一声,看着李凤游的眼神颇有些幽怨。 李凤游抿唇一脸木然:“卑职说过,并未发生过什么,是殿下自己不信。” “少来这套,没发生过什么,诏妃为何突然这么恨你,往日她待你那般好,怎可能什么都没发生过,就对你态度天翻地覆。你明明就是有了小心思,不肯告诉我。” 燕挽亭语气拉长,颇有几分感慨心酸。 “姑娘家长大了,有心事了,我也管不住你了。” “殿下,您可比卑职小上几岁。”李凤游无奈道,怎么殿下这语气倒像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一样。 “小上几岁又如何,我可比你成熟有韵味。”燕挽亭慵懒的调笑道。 “成熟有韵味?殿下说的是日日爬树。”李凤游怼住燕挽亭的话,唇角僵硬的挑起一丝笑意。 “我爬树又如何,你还不是日日爬屋顶。”燕挽亭哼一声,瞥了李凤游一眼。 “你胆子愈发大了,连我也敢调笑。” 景翎宫。 一群人将夏秋潋围在桌边,目光都落在给夏秋潋把脉的福安身上。 “福太医,本宫本叫青鸢去抓几副药便好,怎么又劳烦你跑一趟。”夏秋潋客气的对着福安轻声道。 “献妃娘娘可真是客气,您身子不适,我自然是要来的。”福安腼腆的收回手,摸了摸脑袋,看着夏秋潋的眸子亮晶晶的透着欢喜。 福安虽然只见过夏秋潋两次,但是她倒是很喜欢这个貌美似天仙,面色虽冷清但声音温柔又客气的献妃娘娘。 宫里的娘娘们,叫她去看病的不少,但是对她的态度都像是对个下人一般,高高在上呼来喝去,她讨厌极了。 她最喜欢的,就是温温柔柔轻声细语又长的漂亮的小姐姐。 “好了,小安子别来这套虚的,快说秋潋妹妹怎么了。”叶诏音看着福安那一副羞怯摸头的模样就觉得碍眼,怎么对着她像个受惊的老鼠一样,对着秋潋妹妹就像只温顺的小绵羊呢。 就连这看上去乖巧软萌的小太医都藏着两幅面孔,跟她那个冷面讨人嫌的师姐就是一丘之貉。 “献妃娘娘这的确是旧疾,怕是幼时遭过大病,用了些极寒的药材护心脉,虽救了性命,但是长来久往,寒气入体身子羸弱,积攒下的病根再难治愈,所以时常用温和的药物滋养,我说的可对。”福安一说到病,便拖长声音摇头晃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