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背刺假千金?姐贼有钱照样横行京城!

前世,沈云栀眼盲心瞎,为养父母一家付出所有,却被折磨致死。 重活一世,她手撕渣男,揭露贱妹,凭什么自己的东西要拱手让人?假千金她摊牌了,第一首富就是她! 然而,那个一直讨厌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会违背皇命,屠戮仇人全族只为给自己报仇? 直到她闯祸他撑腰,她埋人他挖坑,她才发现人人拿不下的镇南侯好像喜欢的是自己? 长相妖孽的侯爷一手搂着她的腰,“夫人眼睛治好了,本侯很是欣慰。” “不是我之前眼瞎看不到你,是他们自己丑人多作怪,戏份太多太抢镜。”

第44章 三十大板!
傅砚辞挑眉,“担心毁了你的名声?”
“那倒是不担心,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名声可言。”
沈云栀摇头,前世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名声二字禁锢了她,而如今她倒是不在乎这些。
过得好不好只有自己知道,至于别人是怎么想的,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不必放在心上。
“那你是担心毁了本侯的名声?”傅砚辞
“嗯。”沈云栀点头,“我知道侯爷是看在我师父的面子上照顾我,但我这些日子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实在是过意不去。”
“本侯不在乎名声。”傅砚辞道。
沈云栀:“???”
“你一个姑娘家都不在乎,你觉得本侯会在乎?”
男子神色如常,只觉得这姑娘的想法真有意思。
这姑娘家住进男子府里,坏的自然是她的名声,结果她反倒担心自己。
在她心里,自己的名声有那么好?
“你今日离开沈家,他们未必会善罢甘休,若是住在外边,魏家也难免会打你的主意。
不如等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后再走,暂住并不是问题。”傅砚辞到。
沈云栀明白傅砚辞说的也有道理,魏家虽然不是高门大户,但生意不少,自己住酒楼怕是也很容易被他们找到。
换言之,事情比最初料想的还要麻烦一些。
“其实我还可以去祁家。”
沈云栀思量着开口,自言自语地说出了声。
她与祁渊、祁蔓很是熟悉,住在别的地方或许不安全,但住在祁家,倒是不用担心这些。
傅砚辞瞥了她一眼,“不怕坏了祁渊的名声?”
沈云栀没想到傅砚辞听见了,倒也不在意地道:“祁渊本就没有什么好名声,怕是也坏不了。”
一个开地下钱庄的,成天都在要债,在皇城的名声可想而知,实在不需要担心。
“本侯答应你师父会照顾好你。”
傅砚辞声音笃定,不容置喙。
沈云栀看着男子冷酷的侧脸,没有再反驳。
既然傅砚辞不在乎,那她自然也不介意,在没有找到合适的住处之前,有个地方安心住着也不错。
“多谢侯爷。”
沈云栀道了一声谢,只觉得自己短短数日已经道谢过好多次了。
欠的人情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要怎么还。
……
顺天府。
沈云初被带了过来,因为沈文涛说银子一事不计较。
本就是一家人,就算是偷了银子也是自家的事情,自然也就落不了多大的罪。
但是栽赃嫁祸,偷窃都是真的,故而直接被判打三十大板。
当沈云初听闻要被打三十大板的时候,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敢相信。
她一个姑娘家,今天竟然要挨板子?
“赵大人,初初一个姑娘家,细皮嫩肉的,从未受过这样的苦,怎么能打板子呢?”
赵兰芝忍不住着急,要是三十大板打下去,在家得躺多久?
姑娘家当众挨板子多丢人?要是伤口好了留下疤痕,那可如何是好?
“为何不能?做错事就该受罚,沈夫人,你平日里就这样管教女儿的?”
赵诚眉头紧锁,赵兰芝三番四次地反对,他听着都觉得不耐,哪里有端庄识礼的模样,简直宛若长舌妇一般喋喋不休,说的脑袋疼。
“行刑!”
沈云初被拖着趴在地上,不等她反驳,板子便已经落下。
“啊——”
惨叫声响了起来。
沈云初的帽子在这挣扎中已经掉了,伴随着一声声惨叫,赵兰芝和沈文涛眼里皆是不忍。
宋闻璟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里倒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面对那张肿成猪头脸,他脑子里半点怜香惜玉的念头都没有,相反的脑海中浮现的是沈云栀的脸。
他一直以为初初善良乖巧,没想到竟然这样恶毒。
恐怕是自小在外不知道怎么教养长大的,与被培养成大家闺秀的沈云栀完全不同。
即便沈云栀对他的态度兵不客气,他却觉得越来越放不下她,傅侯会不会真的纳她为妾?
明明她之前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当他视线落在沈云初身上时,像是忽然想明白了。
一定是因为沈云初私下里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而他不知道还一直帮着初初,倒是云栀寒心了。
三十大板,直接将沈云初打晕了过去。
沈家又连忙请了大夫,不光要给她治疗,也要给她治屁股上的伤。
“闻璟,今天真是让你看笑话了。”
沈文涛表情复杂,“这件事其中一定有误会,初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恐怕还是云栀设下的圈套。
你回去之后好好解释一番,至于初初的脸,你不必担心,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真的能好吗?”宋闻璟忍不住问。
“当然,今天只是那大夫的医术不行,只要再找到一瓶美容药剂,很快就能恢复如常的。”
沈文涛神色镇定,这消息也是他听赵兰芝说的。
相信肯定会没事。
“好。”宋闻璟点点头,“应该很快还会有美容药剂出售,我去拍卖行那边打听打听消息。”
“辛苦你了。”
沈文涛对宋闻璟很是满意,只盼着他回去之后和宋大人宋夫人好好解释一番,不要因为这件事而影响了他们的婚事。
沈云栀再度回到侯府,从当初对这里的陌生到现在也渐渐熟悉。
“本侯让人去收拾你的屋子,你先用晚饭,之后再过去。”傅砚辞道。
沈云栀点了点头,侯府这么大,空的屋子很多,她暂时一阵子应当没什么问题。
趁着住在侯府的这些日子,她打算好好帮傅砚辞调理一下身体。
印象中再过几日,傅砚辞就会离开去其他城池,结果中途遇见危险,体内的病根也显现了出来,导致身受重伤。
她在别的方面帮不上忙,至少能在这一点上想想办法。
“侯爷,我在这还得住上一阵子,不如我给你做饭吧?”沈云栀道。
傅砚辞:“府上有人做饭。”
“我做的好吃。”
沈云栀并不在乎,时间不多,她又不能追着傅砚辞说要给他治病。
就算傅砚辞的脾性不错,怕是听见这些也会不痛快,所以最合适的办法自然是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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