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根被他绞得发疼,都无法呼吸了,他才放开她一些。 等她喘过一口气来,他便又把她拉进怀里,吻上了她,是怎么吻也吻不够,那晚她的唇舌都被他吻肿了。 ……………… 前世初吻时直击心尖的甜蜜、苏麻的感觉此时如此清晰,让苏沅儿的心不由得软化了。 她有些分不清前生今世,她身在何处了。 心底的战栗还有一丝她无法控制的渴望,让她闭上了眼睛,不敢再去看宁玚。 宁玚就见苏沅儿娇小的身子轻轻的颤抖起来,就像在微风中舞动的玉兰花瓣。 她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盯着他的唇,几息后,竟像是怕了一般,闭上了她微波dàng漾的大眼睛。 眼睛闭上了,就显出她又浓又密的睫毛的来,那睫毛长长翘翘微微颤栗着,就像一把黑色的小刷子,刷得他心都痒了。 他身上热血沸腾,欲望迅速游走于他的全身,这些日子来,梦中的她就是这般的乖巧,任他胡天胡地。 他听他那些同袍胡扯时说过,女儿家身上有这世上最好吃的物件,就连皇宫御宴都是赶不上的。 妈蛋!皇宫中御宴他是吃过无数回的,可他二十岁了,女儿家身上好吃的物件,他是一样也没尝过。 他看着苏沅儿红艳艳的小嘴,就像大红樱桃似的,乖乖的在等着他来采颉,而他离她是这样近,他只要再微微低头,便能吃上红樱桃了。 宁玚就觉得打仗都没让他这样兴奋过,他也是看过几本艳书的,但都属于纸上谈兵,如今要真刀真枪了,这红樱桃他是一口全吞下去,还是慢慢的品尝呢。 她的小嘴瞅着那么嫩,不会被他亲坏了吧。 妈蛋!他还等什么呢,兵贵神速,实战出真知,先亲上再说吧。 宁玚低头就去刁那两瓣红唇。 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柔嫩的嘴角,可这时就听院中传来一声:“huáng公子?” 声音清亮悦耳,是钟子齐。 这钟子齐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啊。 宁玚就见苏沅儿的眼睛倏的睁开了,有些困顿的眨了眨,然后眼中带着chūn意的朦胧就消失了,一下子变得清明起来。 看到他的唇已经触到了她的唇上,她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忙转过脸躲开他的唇,他的唇便刷过她的嘴角,亲到了她的粉嫩的脸颊上。 苏沅儿听到钟子齐的声音,觉得头上就像打了一道响雷,把她给劈醒了。 她看着宁玚眼角的桃花粉,她知道他已经是情动了。 但这是不可以的! 苏沅儿忙用手猛推他的胸膛,可是她怎么能推得动他呢。 她见宁玚也不回应钟子齐,头转过来还是要亲她。 苏沅儿忙把身子往下一矮,就想从他的铁臂下钻出去。 可宁玚的手臂也马上往下一落,又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怎么办?苏沅儿一急之下,张嘴就咬了放在她头旁边的大掌。 宁玚就觉得虎口一疼,这是兔子急了也咬人呢。 哎,出师不利,刚才她明明都已经沉沦了,可没想到来了个钟子齐。 这就属于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了,如果此时在不放她走,就相当于qiáng迫于她了。 他宁玚什么时候qiáng迫过女人,等晚上吧,他在重整旗鼓,然后一鼓作气的把她给拿下来。 宁玚松开了手臂,把手里的丝巾带在苏沅儿头,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嗯,手感真不错。 "今晚等着本王!"说完大步从树后传了过去。 "钟公子找我有何事情啊?"宁玚有些没好气的对已经找了过来的钟子齐来了一句。 钟子齐看着满脸不耐的宁玚,还是还是露着小梨涡笑:"huáng公子不是要去如厕吗?怎么竟在这里,是找不到吗?我来带您过去!" 宁玚在日光下仔细看了钟子齐,就见他眼晴像看着他,又像没看他一样。 呵!原来已经是喝多了啊,在这里qiáng撑呢。 "刚才在树下已经放水浇花了,钟公子还继续喝吗?" 藏在石榴树后面的苏沅儿就是一咬牙,什么放水浇花?这个流氓! 钟子齐依旧是风度翩翩,一拱手:"huáng公子请吧。" 哼,死鸭子嘴硬,但他可没时间再陪他喝了,他现在身上难受的很,得好生纾解下,晚上还要与他的小佳人约会呢。 "我这里还有事,请钟公子告诉我的那些手下,就说我先走了!" 说着宁玚转身就往东墙边而去。 钟子齐忙道:"huáng公子,大门在这边。" 宁玚回头:"钟公子,从这东墙越过去,再过两道院墙,就是隔壁的院子了。隔壁已经被我买下来了,以后你我便是邻居了。我今日从这里走了。" 钟子齐和苏沅儿一听,心里都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