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南宫云菲才去桌上趴着,就这么呆呆看着躺在床上的赢昊,渐渐闭上了眼睛。后半夜时分,赢昊终于醒了过来。只感觉头痛欲裂,就跟宿醉了似的。还有这嘴巴,为什么这么酸疼?他起来找水喝,一眼就看见趴在桌上睡着的南宫云菲。这娘们儿竟然在这里守着他,这让他很是感动。心情也好了不少。他蹑手蹑手来到南宫云菲旁边坐下,就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怕是那些当红明星的皮肤也没有这么好吧!”赢昊心里想着,南宫云菲不仅长得没话说,这皮肤更是如羊脂玉一般。“吧唧!”他一个没忍住,亲了一口。南宫云菲如触电般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反应之大,把赢昊都给吓了一跳。南宫云菲满脸震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发现上面还有口水之后。“登徒子,你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轻薄于我。”她满脸通红,反手就想将长剑抽出来。赢昊踉跄后退,是真的被吓得不轻。这娘们儿反应太激烈了卧槽。但看见赢昊这副模样之后,南宫云菲还是忍住了。“你没事了?”她老张赢昊,淡淡问道。“头还有点疼,还有被你吓惨了。”赢昊又凑了过来。“我没有跟你动手就算好的了。”南宫云菲白眼道。赢昊嘿嘿一笑,说道:“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太对不起这个氛围了?”南宫云菲无语,“刚才还要死不活的,现在又来劲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全身有劲,不信你看。”赢昊蹦蹦跳跳,但眼前又是差点一黑,一头栽倒在地。南宫云菲连忙将他扶住,“乐极生悲,你还是好好躺着吧!”赢昊也乐不起来了,脸色无比凝重。他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最近这症状也是越来越频繁。御医也查不出来任何病因。“你说朕会不会英年早逝?”赢昊忍不住看向南宫云菲,忧心忡忡地说道。古人短命,他不会连二十岁都活不到吧?“瞎说什么,你还这么年轻。”南宫云菲白了他一眼。但赢昊继续皱眉说道:“但朕最近的确感觉身体出了大问题,最近经常头疼的厉害,现在情况更是加重,朕是真的害怕突然有一天就撒手人寰。”南宫云菲没有说话,她看见赢昊眼神之中的恐惧。她站了起来,主动轻轻抱住赢昊,柔声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在她看来,这是最好的安慰方式。赢昊也轻轻抱住了她,瞬间,南宫云菲的身体变得僵硬,下意识就要把赢昊一把推开。但最后她还是忍住了,任由赢昊抱着她。而赢昊现在也没什么坏心思,因为他感觉自己已经活不长了。这原主人到底有什么病?高血压?十八岁的高血压,这多少有点离谱了。但这个年代也没有降压药给他吃啊,难道就只能这样等死?到时候颅内出血,就这么一头栽倒在地,人就无了!赢昊越想越觉得这就是高血压,也越长越害怕。那种死亡的恐惧感让他将南宫云菲抱的更紧了。南宫云菲脸色绯红,她还是第一次跟男子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而且还这样的亲密。若是别人这样碰她,估计长剑早就削去对方的项上人头了。半晌过后,赢昊将她松开。“你说朕真要死了,皇位由谁继承?朕现在可还一个子嗣都没有。”赢昊忧心忡忡道。说起这个,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曹晴进宫最早,按理说这样的频率,早就应该中奖了。但直到现在,曹晴依旧是该来月事就来月事,没有一点反应。难道原主人的这具身体有生育障碍?赢昊无语,这活脱脱一个病秧子啊!“你想的还挺长远的,等这次回去,抓紧呗!”南宫云菲白眼道。“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去。”赢昊坐了下来,双手杵着下巴,脸上是挥之不去的忧愁。“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先去睡觉。”南宫云菲难得的这么轻声细语,安慰着赢昊去睡觉。赢昊点了点头,随后回到了床上。“你睡哪里?”他看向南宫云菲,下意识问道。“睡你的,要你管。”南宫云菲冷哼一声,随后便走了出去。赢昊叹息一声,随后闭上眼睛,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陛下,该启程了!”第二天一早,蒙田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赢昊这才极不情愿的起床,房间里没有南宫云菲的踪迹。桌子上倒是留有一封信。赢昊满脸疑惑的将其打开,这信是南宫云菲留下的。“我去帮你找名医,在我回来之前你可得挺住了!”这娘们儿竟然帮他找名医去了,这让赢昊很是感动。看来她还是在乎自己的。赢昊打开门走了出去。“陛下,身体可要好些了?”蒙田赶紧问道。“暂时死不了!”赢昊点了点头。“都怪末将准备不充分,连个伺候陛下的人都没有,是臣失职。”蒙田愧疚难当。“朕自己有手,需要怎么伺候?要是朕走到哪里都带一堆人伺候朕,那未免也太矫情了,朕以后也是要上马杀敌的。”赢昊脑海中已经浮现自己上马杀敌的模样了。那才是男人的浪漫!蒙田对赢昊佩服不已。“对了,有人看见南宫云菲没有?她已经离开了,帮朕找名医去了。”赢昊随后问道。蒙田面露苦色,说道:“陛下,以南宫姑娘的轻功,她要是不想被人发现是很简单的。”赢昊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随后大军收拾整顿,再次出发。而赢昊也不闲着,开始练起功来了,他现在已经怕了,在强迫自己锻炼,说不定这身体素质一上来,病自然而然的就好了。南宫云菲星夜出发,一直往东而去,前往扬州。在那里有一位名医,说不定可以治好赢昊的病。出发之前她就坐在赢昊的床头,看着赢昊熟睡的模样,她嘴角微微上扬。最后她也是鼓足了勇气,眼神从犹豫变得坚定,给赢昊写下了那封信,随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