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者:心理画像师

诡异现场,离奇命案,神之推理,梧桐私语开启华语浪漫探案新乐章! 【悬疑+推理+都市言情】诡异现场,离奇命案,神之推理,梧桐私语开启华语浪漫探案新乐章 !闷骚犯罪心理专家VS力大无穷头号法医,面临职业生涯最大挑战,与杀人教父展开殊死较量!人骨图谱、噬灵丝菌、五人连斩……执法的利剑所到之处,又救赎了怎样的人性? 三年前,神秘人GUIDE连续做下滔天罪案后消失在人海中,当年案件成为悬案,更让省厅犯罪心理学家傅邵言失去了最好的伙伴。 三年后,傅邵言在一起谋杀案中敏锐地发觉GUIDE的踪迹,他发誓要将GUIDE缉拿归案。然而,他的探案之旅,无可奈何地多了个“拖油瓶”——他曾经的学生,如今的省厅头号法医邢菲。 人骨图谱、噬灵丝菌、五人连斩……一系列诡异的现场,一系列叵测的命案,GUIDE的踪影时隐时现,傅邵言与邢菲面对他们人生中最大的对手,他们将如何追查最后的真相,他们执法的利剑所到之处,又救赎着怎样的人性?

第四章 童尸
残阳下的这栋老楼通体发亮。
四楼。
黄大白话就坐在通亮的客厅里,眯眼调着频道。上了年纪,啥啥都不好使,原以为在看的是《还珠格格》,闹了半天才知道电视播的是《经济与法》。
“我说怎么小燕子的格格服都是蓝哇哇的。”她念叨着,一回头,看见五岁的小孙子泪眼汪汪地走进来。
“大孙子,咋的啦,谁欺负你,告诉奶奶,奶奶替你报仇。”
“安安拿了我的遥控小马,说是今天还,我刚才去敲他家的门,他不给我开。”
孙子的那个马她知道,是儿子从国外寄回来的,孙子喜欢得不得了。
“仇老太这孙子也太不像话了,走,奶奶领你要去!”遥控器一扔,黄大白话拽起小孙子风一样地下了楼。
祖孙俩站到三楼门口,笃笃门声响了许久,终是没人应门。
“这老家伙,跑哪儿去了?”黄大白话嘀咕完,转身柔声安慰起孙子,“乖孙,先回家,奶奶给你做好吃的,晚上再来要小马。”
话音没落呢,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
“我说老仇啊,你孙子抢了我孙子的小马你准备……啥时候还啊警察同志你们找谁啊?”
黄大白话这话接得叫一个无缝对接,顺溜程度让邢菲咋舌到五体投地,她笑眯眯看着黄大白话;“这家是姓仇吗?”
黄大白话懵懵懂懂地点头,心想这仇老太是犯了什么事啊?
答应了第二天来局里做笔录,几乎到日落仍没见仇老太的人,心里惦记着,下午得了空的邢菲央了傅邵言同分局的另一个警员,三人同行去了仇老太的家。
上到三楼就碰到了在敲仇家门的黄大白话。
“小朋友,你找了仇奶奶的外孙一天也没找到? ”傅邵言矮下身,微笑地看着躲在黄大白话身后怯怯的小男孩。
半天过去,小男孩探出头,点了点:“昨晚找他他就不给我开门,他就是不想还我小马。”
稚声稚气里,傅邵言的预感已经不好了,这头他还在想接下去怎么办,那边已经传来咔吧一声。
仇家的防盗门锁就这么生生被邢菲拽开了。
“师父,鞋套。”
接过鞋套,傅邵言默了许久,接着对已经掉了下巴的同事说了句——事急从权。
就在几个人忙着穿鞋套时,屋里传来一声孩童的尖叫,黄大白话一摸身后,吓得叫出声:“乖孙!”
在几个人没留神的时候,黄家的小孙子已经跑进了门里。此刻,他站在仇家的卧室里,对着眼前那副情景尖叫不已。
在他对面,仇老太坐在床沿上,脸朝着穿衣镜,镜子上淡淡的妆容和程南心死时如出一辙,她的嘴唇也被人齐根割去了。
当然,如果案件仅止于此,邢菲还能接受,一面捂着孩子的眼睛把他拉走,她一面回头看向房里。
触顶立柜的门微微开了一扇,一条小小的腿从门里伸了出来……
仇老太死了,她的小外孙也死了,最让傅邵言和邢菲想不通的是,三个死者里,只有那个小名叫安安的小男孩没有“被化妆”。他就那么小小一团蜷缩在柜子里,凸露的牙缝里,一管Dior蓝金999插在牙齿间。
究竟是多大的仇怨啊……
蹲在现场做尸检的邢菲的心情别提多沉重了。
傅邵言站在楼下,心里的温度随着冷风一点点低下去,他才和卢一成通过电话,再次确认了两名死者大致的死亡时间内于大伟和李靖都在局里,不具备作案时间。
他有些好笑,元城的两句预言还真的都成真了,要么那两人都是凶手,要么都不是。
如今看,真的都不是了,那会是谁呢?
他仰头朝黑黢黢的天空望去,不知什么时候,天就黑了。万家灯火燃起,有的灯在等家人归来,有的灯则是为了照亮现场的。
长吁一声,他收起电话,重又钻进楼道。
还没上楼呢,他迎面便撞上了两个熟人,黄大白话裹着破棉袄,手里牵着同样裹得严实的小孙子匆匆朝楼外走。
“阿姨,你这是去哪儿啊? ”
“出了这个晦气事,孩子爸爸让我们娘俩去宾馆住两天,他马上赶回国。”生怕这事刺激到孙子,黄大白话说话的口气都是低低的,一边还摸着小孙子的头。
傅邵言理解地看着小男孩,矮下身说:“小朋友,别怕,叔叔会抓住坏人的。”
没想到,就是这句话竟让沉寂许久的小男孩有了变化,他先是抬起头,接着又摇摇头:“你们抓不到的,因为口红生气了,所以安安才受到了处罚。”
傅邵言心里一动:“小朋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安安从他妈妈那儿拿了支口红,口红找不到家了,所以处罚了安安。叔叔,我听他们说安安嘴里叼着支口红,是不是? ”小男孩还想再说什么,被黄大白话一拉,闭了嘴。
“谁让你偷听警察叔叔讲话的!警察同志,我们还是先走了。乖孙,走。”
目送走祖孙二人,傅邵言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个灵感。
他又拿出电话,打给卢一成:“卢队,你们之前拿到的资料是不是说程南心最近受到商场表彰,对,我想你帮我查下为什么表彰,还有程南心和他们商场的Dior柜台有没有什么交集。好,等你消息。”
“师父。”
他抬起头,楼梯间,邢菲圆圆的脑袋倒挂在光影之间,有点朦胧,有点好看。
“看什么呢?是不是有发现。”
他点点头:“邢菲,你别叫我师父了。”
“啥?”邢菲吓得一个倒挂后从二楼楼梯上蹦了下来,“师父是我犯什么错了吗?”
“没有……再去现场看看吧。”
他上了楼,邢菲却在原地不动了,师父这是嫌弃她了吗……
卢队的反馈来得很快,程南心之所以得到商场的嘉奖是因为帮助邻居柜台抓到了一个小偷。
“是Dior柜台吧。”
“对,据说被偷的就是一管Dior蓝星999的斩男红。”卢一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干舌燥的,他舔了舔嘴唇,“这倒是能和案子合上,偷东西的贼被程南心抓住,怀恨在心,继而杀人,就是一杀杀三个,狠了点。”
“偷东西的很可能是程南心的儿子,当妈的为了袒护儿子而栽赃他人。”傅邵言把方才从黄大白话小孙子那里听来的依样告诉给卢一成。
对方一听,当即吩咐手下查人:“Golden,我感觉这个案子离破不远了。”
“嗯。卢队,还有件事。”他可没忘了元城。
于是,元城就这样莫名其妙被拘禁在了一个小屋。
“我犯了什么事你们这样对我!”
隔着门上的窗板,警员头一抬,答道:“因为你涉嫌几起连环杀人案的幕后指挥,警方要暂时将你扣留,协助调查。”
“幕后指挥?那个GUIDE?你们有没有搞错,我不是他!”
“可你的确预言成功了,于大伟和李靖基本已经排除了行凶可能,于大伟当晚去领导家串门,而李靖鞋底沾的血迹经过化验已经证实留存时间在一个月以上,是程南心之前流鼻血时不小心踩到的。怎么样,我的元城大作家,一切都被你料准了,开心吧?”
什么跟什么呀,他真的是随口胡说的。
“那我还说杀死程南心他们几个的是鬼不是人你们也信?这一切真是我编的,我就是为了多卖两本书而已。”
想想看,一代畅销作家隔门呐喊申冤,那情景——惨!
邢菲失魂落魄地回到警局,早忘了什么案子不案子,心里想的只有傅邵言的那句“别再叫我师父了”。
“邢菲,你回来了。”呼声快步走到近前,邢菲迷迷糊糊抬起头:“是你啊。”
头骨畸形的托塔天王李靖眼光无比热忱地看着邢菲:“老同学,这次真是谢谢你,没有你我不可能洗脱冤屈。我想请你吃个饭,地点……”
“停。”邢菲比了个打住的手势,“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话。”
“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然我带你去医院……”
邢菲看着李靖的下颌骨不停地和上颌骨完成着“我来了,我又走了”的聊骚戏码, 挥挥手:“别说了。”
咔嚓……李靖的下颌骨被扇歪了。
“我送你去医院……”
就这样,后一步回分局的傅邵言刚好和“手挽手”的两人擦肩。
傅邵言:“……”
同事A:“Golden你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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