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带着孙大海,前去找苏大郎。 孙大海在前面带路,李勇跟在身后,不多时,就看到一个鞋匠铺子。 孙大海来到铺前,就看到苏大郎在里面坐着。 苏大郎一眼看到孙大海,笑道:“好你个孙大海,真会干好事,在我这里住的自在,白吃白喝的,偶尔还给你点酒喝。你非但不领情,还偷我东西。包裹在哪里?那里面没有银两,里面供着的你祖宗,快将包裹还给我。” 孙大海听到苏大郎不打自招,也乐了道:“包裹给不了你了,你跟差爷说吧。” 这时李勇从身后走来,手镣一甩,直接扣到苏大郎手上,道:“跟我走吧,大老爷找你问话。” 苏大郎一听,红着脸朝着孙大海骂道:“你个狼心狗肺的,竟然去衙门告我!” 孙大海苦笑一下,道:“我也是被逼无奈,不说实话就要挨板子。” 说完李勇拉着苏大郎,后面跟着孙大海回到衙门。 “大人,苏大郎带到,请大人吩咐。”李勇和孙大海,苏大郎三人齐齐跪拜。 冯安山看了一眼苏大郎,问道:“苏大郎,蓝色包裹可是你的?” 苏大郎磕完头,道:“是的,蓝色包裹是小人的。” “包裹内是个男婴,也是你腌制的吗?”冯安山问道。 苏大郎道:“是小人腌制的,小人怕尸体腐烂,所以腌制了起来。” 冯安山以为孩子是苏大郎的,问道:“为何不将男婴下葬,反而将他腌制?你如实说来,不然要你好看! 苏大郎说道:“大人在上,此包裹男婴确实是在小人腌制的,原因是,小人租的房子是张寡妇的,她总问我讨要房钱,小人没有闲钱,所以就用死孩子讹她,她怕小人乱传,污了她的清白,也就不和小人一般见识,便不再要房钱。小人有了死孩子为依仗,也省了好几个月房租。” “真有你的,刁民一个,为了不付房租,就出此无赖招数,这个和腌制孩子有什么关系?”冯安山接着询问。 苏大郎说道:“小的担心,死孩子时间长了腐烂,想长久赖账,才用盐腌制。” 冯安山一听,苏大郎说的有理有据,先压住心中的烦躁,问道:“这个死孩子是否你家的?” 苏大郎回道:“大人在上,小人光棍一个,没有娶亲,更别谈有孩子了。” “既然不是你的孩子,那你快快说清楚,来龙去脉!”冯安山有些不耐烦,没想到问了两个,还是没有寻清楚孩子的来历。 “回禀大人,小人不敢隐瞒,此孩子是小人的朋友送我的。”苏大郎说道。 “谁人送的?详细说来。”冯安山接着追问。 苏大郎回道:“是北大街对面,棺材铺的韩伟送的。” “李勇听令!”冯安山发话。 “小的,李勇在!”李勇赶忙上。 “速将棺材铺的韩伟带来。”冯安山吩咐道。 李勇领命,快速的朝着北街棺材铺着走去。 快去快回,将棺材铺的韩伟带到了公堂,交完差退到一旁。 冯安山看着下方跪着的韩伟,年纪二十多岁,风流倜傥,一副书生打扮。 冯安山问道:“你就是韩伟?” “小人便是!”说完,就低下了头。 “今有你好朋友苏大郎把你供出,你可曾送他一个不足一月的死娃娃?”冯安山问话。 韩伟一听,原来是这件事,松了一口气,回复道:“是的,那个孩子是我送于苏大郎,让他帮忙掩埋。” “这个孩子是谁生养的?如实说来,若有半句假话,大刑伺候!”冯安山问道。 韩伟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来实情,道:“大人在上,小人不敢隐瞒,小孩是莲花庵的尼姑妙修所生,我和妙修暗地来往,我时常夜宿莲花庵,和妙修有了奸情,犯下错误,有了小孩。” 冯安山一听,又是莲花庵,看来莲花庵并非纯洁干净之地。 “吴达明听令!前去莲花庵,将妙修带来问话。”冯安山下达命令。 “是!”吴达明领命前去。 吴达明来到莲花庵,对着木门就是哐哐几下。 里面的住持妙修听到敲门声,以为是香客前来。便问道:“何人在敲门?” 吴达明回道:“前来布施的,快些开门。” 妙修闻言,赶忙将木门打开。 吴达明说道:“敢问您是这里的主持妙修吗?” 妙修回了一礼,说道:“正是贫尼妙修,是哪位老爷要布施?” 吴达明看这个尼姑长得好看,有心调戏道:“是我家老爷,知府冯大人,要请你过去问话,你那偷腥的事犯了,快随我前去公堂。” 妙修脸色一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慌乱,无奈只好跟着吴达明穿街过巷,回衙门。 街上百姓看到妙修被捕快带去回话,颇感到新鲜。 所过之处,议论不断。 就听到“尼姑犯了什么事?” “谁知道啊?” “听说是与人有私情” “别瞎说,妙修出家人,平时端庄无比,不见有闲人进入,莫要说瞎话。” 流言蜚语不断,妙修听到不少议论,羞红了脸。 吴达明将妙修带到公堂,交了差推到一旁。 妙修跪在下面,冯安山看过,不得不说,妙修身材婀娜,肤白貌美,天生的美娇娘,任谁看了都想怜惜一番。 冯安山问道:“妙修尼姑,今有棺材铺韩伟,说与你有奸情,暗地将私胎赠与他人,并遗失到野外,这是否是真事?” 妙修一听,心想原来是此事,说道:“大人在上,小尼不敢狡辩,请大人看在佛门的面子,从轻惩罚小尼。” 冯安山一听,果真如此,莲花庵也不是什么佛门清净地,藏污纳垢,说不定井中打捞的女子头颅还真居住在莲花庵。 冯安山思索了片刻,命人将妙修和韩伟分开押下,防止二人串供。 然后,冯安山对李勇交代一番,命他前去将蓝色包裹取来。 等到李勇将蓝色包裹拿来,冯安山再次将尼姑妙修和韩伟二人带上来。 冯安山说道:“妙修你听好了,身为佛门弟子,就理应一心修行。为何要私自偷情,玷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