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所以连岛的项目资金刚转过去,他就暂时叫停了,怕洛应不喜欢岛屿相连,这才一直没动工。 洛应听完洛霄河和费厌你一句他一句的解释,都快把自己气笑了。 他更气的是破产这事儿是假的,他被路让包养的事儿却是真的! 他搁那真情实感地赚钱还债,他爸和费厌偷偷给他下考验。 真的是服了。 还好被路让包养的事天底下就他和路让两个人知道。 他爸只以为自己和路让关系好,路让这阵子都在接济自己,其余的一概没多想。 洛应板着脸,十分不屑这两人的幼稚考验。 现在破产的事一切了然,他也差不多可以从路让那脱身了。 想到这个,洛应又有点儿不顺心。 总觉得他和路让之间的关系不应该这么简单就断了。 唔…… 至少这白拿的五千万工资外加一个帅哥床伴是不可多得的存在。 这样一来,他就不能让路让知道自己“有钱”的事儿了。 临走前,洛应让洛霄河和费厌继续保持这种演戏状态,表面上说自己还需要再受点儿考验。 洛应是打死没想到,一开始为破产没钱烦恼,现在还得特意伪装自己没钱。 第18章 两扇金属门缓缓打开,洛应放慢步子走出电梯。 再次回到路让家,洛应心虚得很。 这次他留在这里的心思不如之前那样简单。 之前是无家可归才住在路让家,现在,他只是想和路让有正当理由保持床伴关系。 然而这种心思洛应又不想被路让知道。 说来挺丢人的,他一直以为自己只贪路让的钱,没想到更馋的还是路让的身子。 他真的是—— 没救了。 他还不知道什么叫色字头上一把刀,只知道他爸教过他年轻就该多玩玩。 大厅里的灯依旧敞亮,楼上传来水流的哗哗声,台阶的引路灯忽明忽暗闪烁。 洛应把捧了半天的快递放到玄关的大理石柜上,他瞅了眼,貌似是哪个工作室送的周边样品。 踱上二楼,水流声从洗衣房传出,机械滚筒没彻底禁音,能听得出是在搅动运作。 路让在洗衣服? 不会吧。 路让家每天都会有专门的家政阿姨来打扫,衣服也会清洗。 他们往常换洗下来的衣服只要随手扔进衣篓里就行了,光是洗衣的机器都买了三个,根本不需要他和路让亲自上手。 洛应扒在门口,探进去个毛茸茸的脑袋。 路让背对着他站在洗衣台上,手里拎着件洛应经常穿的睡衣,正卖力地在一块板子上搓洗着。 洛应钻到路让身边,见稀奇: “你怎么在洗衣服?” 路让明显是被洛应突然的出现吓到了,他眼中闪过惊讶,很快垂下眸恢复淡定。 “网上说刚出院的病人需要穿新洗的衣服才能健健康康的。”路让顿了下,说道:“这种事交给别人做不够诚意,所以想着我自己给你洗吧。” “你还信网上说的这种啊?” 洛应想说路让封建迷信,可见路让洗得认真,就连领口都是小心翼翼地搓洗,已经到嘴边的几句调侃硬被他吞了回去。 洛应就站在旁边看路让给自己洗睡衣,甚至连本就干净的内裤他都洗了一份,看得洛应脸直冒红晕。 烘干衣服,睡衣带着丝清新的洗衣液味。 想起以前高中住宿的时候,学校为了让大家能拥有良好的独立动手能力,关闭了洗衣房。 从来不会洗衣服的洛应犯大愁,每次衣服脏了只知道泡在洗衣液里。 等时间差不多了拎出来换干净的水继续泡。 泡完湿漉漉地拎起来晾着,也不知道挤水,主打一个随缘晾干。 后来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路让会经常给洛应洗校服,他洗的校服总是很干净,仔细闻时还有股淡淡的花香。 有一次学校的桂花开了,洛应顺口说喜欢闻桂花的香气,路让便把洗衣液换成了桂花气味的。 想想还蛮有意思的。 其实路让的心思很细腻,就是当时脑回路太直男了。 或许是睡衣刚洗完的魔力,洛应感觉穿在身上舒服了不少。 他经过一整天的闹腾,早就不像个刚出院的病人了。 路让给洛应倒了杯温牛奶,说是对他养胃有好处。 洛应接过牛奶,捧杯坐在床头,小口小口抿着。 “你今天说,搞清楚什么事后再跟我谈填海连岛的合同。那你说的事最后弄清了?” 洛应差点儿被牛奶呛到。 他开始装傻:“啊?我有说过吗?” 路让扬眉勾唇,一脸精明,根本不接受洛应装傻充愣的套路。 没法蒙混过去,洛应瘪嘴装可怜:“你也知道,我爸失联很久了,我最近总是在胡思乱想,今天是我捕风捉影错怪你了。” 洛应本来长得就嫩嫩的很可爱,小嘴一瘪眉心微皱,谁见了这模样都得腾起保护欲。 路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