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寒喝多了不会发酒疯,相反,他相当安静,不似平时的张狂傲然,喝醉了的他卸去那层酷冷,反倒像个缺爱的孩子。 “慕少,回庄园吧?” 慕司寒不想回去。 他在疯狂地想那个女人。 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慕司寒揉了揉眉心,起身,长腿大步迈出,他让卫临开车去医院。 到了小鬼所在的病房门口,他没有进去,站在玻璃窗前,朝里面看了看。 里面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只有小鬼和一个年纪较大的女人。 慕司寒重新回到了车里。 他点了根雪茄,抽了几口,让卫临开车到华东园小区。 走到六楼,站到他来过一次的公寓门口。 …… 南栀发烧了,吃了药,头还是疼得不行。 怕传染给小楷,她晚上在公寓这边休息。 好不容易睡着,突然砰砰砰的敲门声传来。 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以为是隔壁家,仔细一听,是她住的公寓。 她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凌晨了。 谁这么晚了来敲她的门? 南栀蹙了蹙眉,她从床下拿出一根木棍,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门口。 透过猫眼,朝门外看了一眼。 南栀隔着猫眼,见男人漆黑的眼睛里泛着红血丝,身上带着暗黑的戾气,她吓得双腿有些发软。 女人的第六感,让她觉得他现在很危险。 是那个暴脾气的自大狂! 这么晚了,他来她公寓做什么? 没几秒,砰砰砰的敲门声又响起。“女人,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不然我踹开了。” 对面的邻居打开了门,不满的大声嚷嚷,“有没有公德心,大半夜吵死个人啊!” 男人根本不理会这邻居的不满,自顾对着门说:“我数到三。不给我开门,我就踹了。” 南栀冷着脸,一把将门推开,“慕少,你又在发什么疯?” 话音刚落,她就被男人直接推进了屋里。顺势一脚将门踢关上。 一步步朝她靠近,带着强烈的侵略与危险性。 南栀手中还捏着根木棍,一脸戒备的瞪住他,“慕少,你想干什么?” 尽管感冒有些鼻塞,但南栀还是闻到了慕司寒身上浓郁的酒味。他怕这男人喝多了失去理智,跑这里来耍酒疯。 慕司寒俊脸阴沉的站在南栀跟前,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死死盯着她没什么血色的小。脸。 “你说我。干什么?” 南栀朝他举起木棍,身子往后退了退,声音清冷的对他喝道,“你要是乱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你那小身板,能承受对我动手的后果?” 南栀不知道他怎么了,凭着第六感,此刻的他相当危险。以她的身手,压根对抗不了他。 “慕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工作遇到了麻烦还是感情不顺心?你喝多了,我打电话给你助理,让他来接你行不行?” 她不停告诉自己,他这种状态下,不能再惹怒他。 慕司寒双眼充。血,嘴角勾起阴冷的笑,“来干什么?呵,你不知道吗……” 南栀再好的性子也会被激怒,更何况她又不是圣人,“你有病啊!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你来做什么?” 慕司寒脸色阴郁的逼近南栀,大掌掐住她下颌,不让她逃脱,嘴角嗜血的勾起,“你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做过什么,你不清楚吗?” 南栀胸腔里怒火蹭蹭往上冒,眼眶通红的瞪住男人,“我做了什么,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给我出去……” 她话还没说完,纤细的身子就腾空而起,他不顾她的捶打和怒骂,迈开修长双腿,扛着她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一把将她抛到床上,解开皮带就把她双手捆了。 南栀不可置信的看着将她绑起来的男人,他俊颜冰寒,眼眸黑沉,里面涌动炙热的怒火。 在那些想要算计陷害她的人面前,她可以保持头脑清醒,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自从被他掐过脖子一次,她看到他就控制不住的胆寒。 面对他时,她不管有多不满,都会尽量克制自己情绪,不去激怒他。 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凭什么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