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色的床,没有被子,简雨就这么赤裸裸被放在了上面,手脚均被固定住。邢青锋欺身压了上来,他吻了吻身下人头发,指着墙壁道:“自己挑一个。”简雨摇头,眼睛里满是恐惧:“不要,我不选,你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邢青锋勾起唇角,从墙上拿下了个小针:“怕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这种事是情趣。”简雨知道他是在讽刺今天车内,他说的代孕合法。“不!青锋你放开我,我受不了这个,我会死的,真的!”“不会,说不定你会很舒服。”简雨拼命摇头,手脚上固定他的枷锁被他挣扎得猎猎作响。邢青锋带着点温柔的笑意,手开始向下,一点一点抚摸、挑逗。这么多年,就算是个木头,也已经习惯上面的纹理,简雨他开始认命了。迷迷糊糊的,他想到一句话,最是一年春好处,最是情深留不住。突然,他注意到墙上红光闪烁,就是刚开门时刺痛他眼睛的光。脑子蓦然炸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邢青锋朝后看了眼,恶趣味道:“那个啊,是摄像机,我们的一点一滴,都会被拍得清清楚楚。”简雨被吓得脸色惨白,剧烈挣扎:“不要,不要被拍,你放开我,放开我!”邢青锋不理他,继续着手下的活儿。“不要不要!住手!你住手!放开我!”“好痛,青锋我好痛,不要了,出去,把它拿开,求求你了。”“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好怕,青锋你把它拿走,我要你,只要你。”时间过半,简雨喊得没有了力气,他思维开始混沌,不再挣扎。看着他灰败的脸,邢青锋终究是不忍心继续,把针拿开。正如简雨自己所说,他不适合这个,他目光恍惚,思绪不知飘向了哪。邢青锋紧紧抱着人,草草做了一次后,起身将他手脚松开。简雨动了动,身子慢慢蜷缩:“被子……被子……”冷,实在是太冷了。邢青锋下床捞了个被子上来,盖在他身上:“这么冷吗?”简雨没说话,身子一接触到被子就躲了进去,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邢青锋拥住他,才发现他身子在颤抖,那是无声的哭泣。简雨躲在被子里哭。心脏就像是被什么抓住了,难受的紧,他愿意简雨像刚才那样大吼大叫,也不愿意他这么压抑着自己。邢青锋连人带被紧搂着,一声声安抚:“好了,不哭了,今天是我玩过了,你以后别再做错事我就不这么对你。”简雨瑟缩的厉害,被子被绞得越来越紧。不知是不是邢青锋的错觉,他觉得被中人有些抗拒他。突然红光一闪而过,邢青锋像是明白了什么,将那架摄像机拿了下来:“小雨你看,我没打开摄像头,根本没录到,刚才是骗你的。”简雨慢慢掀开被子一角,红肿的眼睛看到漆黑一片的影像松了口气。人一放松,强撑着的精神就会疲惫,睡意侵蚀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