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羞,全是男女之事应注意的事项,并且是图文并茂。185txt.com 她听得脸红耳赤,被那徐娘半老的嬷嬷气势压着,她惟惟诺诺地应着,一副受刑的样子,就在她以为要全部结束的时候,却看到宫女端来的衣物,那衣物是? “这是太子殿下吩咐给您换上的。”嬷嬷道,并且将衣物展开,一一给怔愣着的荀真换上。 荀真摸着身上柔软的布料,眼里有着湿润,这竟是女儿家的大红嫁衣,并且上面绣着鸾凤和鸣的图案,极尽喜庆。 穿上大红嫁衣,戴上华丽的冠饰,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是美丽万分,她进到那间隐秘的寝室时,宇文泓已经在那儿等着了,一看到她的样子竟移不开眼睛,这样的荀真比平日艳丽。 挥退那几名宫女,他上前牵着荀真的手,“喜欢吗?” 荀真的目光这才看向如一片红色海洋的寝室,八仙桌上辅的是喜庆的绣花桌布,而龙凤双烛正燃的欢,架子床上早已换上了红色的绣金帐,鸳鸯戏水的棉被…… “为什么?”她眼含湿润地道,以为只不过是被他就这样抱在怀里就是了,他居然还费心思准备了这些。 宇文泓从背后把她圈在怀里,“荀真,这一切都是孤愿意为你做的,孤想让你穿一次大红嫁衣,圆了你的梦,在孤的心里,你才是我的新娘。”而他身上穿的是她亲手所绣的礼服,这已经比什么新郎服饰更有意义了。 荀真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感性的话,眼泪儿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小手捶着他的胸膛,“讨厌,您竟害我想哭个不停……” 宇文泓抱着她,在她的头顶上落下一个吻,而她也顺从地任他施为。 他拉着她到东宫外备好的香案前,拜过天地,即使没有高朋满座,也没有父母等长辈,但却有着他想要娶她的心。 此时,天地为证,明月为媒…… 她看着他朝她伸来的手,手微颤,还是把手放到他的大掌里。 “我会永远记得这一天。”荀真在被他抱着进寝室时拉着他的衣襟,泪珠儿在眼眶里滚动道。 “孤想让你记住的可不止这一天。”宇文泓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笑得神密,总有一天,他要给她最好的。 荀真躺在鸳鸯戏水的锦被上,看着他俊帅的脸庞,“殿下有这个心,奴婢已经很满足了……”她从来不会过份地强求,只要他心中有她即可。 他倾身吻住她的嘴,今天一整天他都想要做的事情,一吻过后,抚摸着她的脸庞,“真儿,这一刻别叫什么殿下,也别自称什么奴婢,唤我一声泓哥哥来听听。” 他还计较上她叫高文轩的方式,伸手捶了捶他的胸膛,“这么不害臊?” 他抓住她的手吻住,不满地道:“叫高文轩你就不害臊,叫我一声泓哥哥就是害臊,你这是差别待遇。”最后更是气呼呼地出声。 “那怎么能一样?那个……我都叫习惯了……”叫他泓哥哥真的很奇怪,她羞道,看到他的脸色不悦地起身坐在床沿,咬了咬唇从床上爬起来在背后揽着他的腰,试探地道:“泓哥哥……” 宇文泓的身体一震,那一声泓哥哥真的酥到他的骨子里,猛然回头看着她正不好意思地面容,笑容大大地道:“真儿,再唤一声来听听。” 荀真看到他高兴,笑着捧着他的头,既然他爱听,那唤多少声也没所谓,“泓哥哥、泓哥哥……”最后却化做一声尖叫。 宇文泓压着她在身下,再度吻上她的红唇,轻轻地撬开她的牙关,搅着她的香舌吸吮起来,大掌撕扯着她的大红嫁衣,这一刻他感觉到异常的兴奋,原来洞房花烛夜是这般的美好,难怪常有人将洞房花烛比喻为小登科。 荀真全身都酥软地摊在床上任他施为,拜那嬷嬷所赐,她的身子现在异常的敏感,他的挑逗之举就像那火在燃烧,“嗯……” 她的轻哼给了他鼓励,大掌更是不遗余力地解开那繁复的衣物,在她耳边道:“真儿,帮我把衣服给脱了。” 她迷蒙的眼睛睁开,看到他眼里的期待,小手竟颤着往他的身上而去,摸着这件她花费了很多心思所做的袍服,她的眼,她的心竟也醉了,渐渐地将手摸到他的脸上,“您长得真很好看……” “比七弟如何?”他吮着她的耳垂轻呼道。 身子一颤,她的脑子反应竟慢了半拍,他提起七皇子是何意?下意识道:“自然是您更好看……” 宇文泓的喉结动了动,爽朗而愉悦的笑声响起,笑着在她怀里吻着,促着她的动作。 荀真这才从他愉悦的笑声中回魂,再度颤着手摸向他的腰带处,轻轻地解开他袍肤上的腰带,剥开他的外衣、中衣…… 她的动作太慢,他一面吻着她的娇躯,一面扯开自己身上多余的衣物…… 荀真的感官被挑逗到极致,娇美的身躯为他而展开,这是她的爱郎。 “啊……”她痛呼出声,怎么这么痛? 她的泪水淌下眼眶,手指掐进他肩膀的肉中,看着他冒汗的鼻尖,委屈道:“好痛……” “我知道,乖,忍忍就好。”他吮吻着她的耳垂,其实他也不比她好多少,默默地等着她适应他的存在。 红烛在燃烧,滴滴红泪流下,兰花的香气在空气中回转,架子床上的两人缠绵在一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和着的一块稀泥。 过后,他吻着她的美背,拨开她汗湿的秀发,起身下床亲自服侍她将身上的狼狈洗干净,这才再度躺回到她身边,盖好棉被不让她冻着。 荀真累得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看着他脸上的笑意,佯恼道:“这回你可满意啦?”她就这样被他拆吃入腹,还不止一次。 “还疼不疼?”他撑着手在枕上看着怀中的她,笑得异常满足,从跟她耗到现在,她总算是乖乖地在他怀中任他宠爱了。 “你还问?”荀真又捶了他一记。 他包着她的爪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叹息一声,“真儿,本不想这么快就与你这样的,可我竟是那样渴望着你……” 荀真眼里有几分湿润地揽着他低下来的头,再一次与他共舞。 天亮时分,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两个时辰的她睁开眼来,看到他已经起身了,遂看了看沙漏,都这个时辰了,她竟一夜未归,不知道庄翠娥等人会不会担心?忙想要起床穿衣,才动了一下,身下就有酸痛感袭来,又倒回床上去。 宇文泓听到声响,忙挥退孙大通,转身入内掀开帐幔,正好看进她的一双星眸里,“醒了?”他的声音有几分沙哑。 现在已经是天亮时分,她看到穿戴整齐的他竟觉得羞怯万分,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您别看……” 宇文泓笑出声,连人带被地抱在怀里,从棉被中把她剥出来,“昨夜缠着我时可不见你这样害羞?” 荀真轻捶他一记,“我也要回去了,不然尚工大人会起疑心的。” “你还打算瞒着她?”宇文泓皱眉道,许悠那儿根本就不算是回事,真不知道她还要瞒来干什么? 荀真看着那还剩一点点红光的蜡烛,“尚工大人不一样,她一直很反对我和您在一起,而我……不想她知道后难过……” 宇文泓叹息一声,早知道当年就不该将她放在许悠那儿,不然今日何须那么麻烦? “昨天夜里你也累着了,安心地睡一会儿,许悠那儿你不用担心,一切还有我,待会儿我会让楚嬷嬷进来给你按摩一下身子……” “昨天那个老嬷嬷?”荀真立刻就反应过来,睁大眼睛道。 “对呀,她专管这个事的,放心,她不会碎嘴的……” “我不要……”一想到昨天被她折腾,她就拒绝。 “真儿,别胡闹。”宇文泓正经地道,“我说过你的年纪还太小,现在不适合受孕,而且时机不对,而且我不打算让你喝避子汤那种伤身体的东西,所以楚嬷嬷的存在很必要,知道吗?”即使昨夜他也做了必要的措施,但还是怕有意外发生。 荀真这才点点头,宫里不让妃嫔怀孕总会有好几种方法,只有避子汤才是最伤身的。 “乖,再睡一会儿,等我下朝了回来。”宇文泓在她的额角落下一个吻,这才起身离去。 荀真窝在床上看着他伟岸的身影离去,脸上洋溢着一抹幸福的微笑。 其实楚嬷嬷这人也不难相处,荀真此刻正被她伺候着,她一看到她身上的痕迹,惊呼一声,“殿下是用咬的吗?” 荀真脸一红,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 “荀掌制,您无须不好意思,殿下心疼您才会安排我来伺候您,能得殿下这般宠爱已是造化了,宫女虽然不封妃,但殿下真疼爱您,比什么都强。”楚嬷嬷一面给她按摩身体杼解疲劳,一面笑道。 这话荀真听过很多人说过,虽然不会当成金科玉律来看,但还是感激地笑了笑,“有劳楚嬷嬷了。” “荀掌制说笑了吧,对了,回头你把小日子跟我说一说……” 荀真脸上火辣辣的,这楚嬷嬷真敢说,不过经她按摩过后,竟觉得全身都松软了很多,不再那么酸疼。 宇文泓忙到近午时才回到东宫,一进来正好看到荀真喝着粥,看到她还在真好,抱起她坐在腿上,“吃什么这么香?” “红枣燕窝粥,要不要尝尝?”她舀着一匙笑看着他。 他张口,由她喂了一口粥,颇甜,不太喜欢,摇着头拒绝再吃一口,“你吃就好。”最后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样他抱来更舒服。 荀真笑弯了一双眼继续喝着那香甜的粥,似想到什么,她皱了皱眉,这话不知该不该问出口? 宇文泓叹息着在她脸上吻了吻,“你想问高文轩与安幸的事情?” “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吗?文轩哥哥不喜欢公主,公主那样我也不见得她将来会幸福,只怕会成为一对怨偶。”荀真道。 “真儿,即使是一对怨偶,那也是安幸自找的。”宇文泓冷酷地道,“女人总以为靠强求就可以得到一个男人,实在太小看男人的意志了。这桩婚事在孤看来是势在必行,再说也不是一件坏事。” 荀真听到他用孤这个字眼,而不是自从昨夜两人有关系后“我”的自称,就知他心意已决,“您也是乐见其成?” “当然,昨日柳相提出要安幸和亲后,这更坚定了孤的想法。”他轻抚着她的脸庞道。 荀真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枣燕窝粥,噘着嘴道:“说句难听的话,我真的巴不得公主去和亲得了,那样大家都有好日子过。” 宇文泓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庞,“真那样才没有好日子过呢。你也不用为你的文轩哥哥担心。” “什么我的文轩哥哥?”荀真抗议了一句,之前还那样抗议她的称呼,现在还拿来打趣。 他心情大好地更揽紧她,竟要她再唤一声泓哥哥来听听,两人笑闹了一阵,这才吩咐孙大通准备午膳。 夜里的小白兔免不了要被大灰狼拆吃入腹。 荀真回到尚工局的时候已经是两日两夜后的事情了,照例向许悠假意禀报一番,不知道宇文泓是怎样说的,许悠竟没再追问,只是那眼光看得她心里发毛,忙低头检查了一番,穿戴整齐,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 路上遇到阴阳怪气的莫华依时,她竟也像许悠一般愣然地瞧了她好久,瞧得她火气都上升了,“借过。” 莫华依竟愣然地让路给她,今天的莫华依吃错药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庄翠娥与松儿也愣然地看了她良久,难道她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不悦地道:“你们到底在看什么?” 松儿伸手出来,咋呼道:“掌制大人,您怎么变漂亮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的,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净瞎说。”荀真不信地斥道。 庄翠娥也笑道:“属下也有这种感觉,掌制大人的身上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似的?”那粉红的肌肤十分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把,此刻荀真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了几分姿色。 真有这么邪乎?她忙找铜镜出来看了看,左看右看也没看到有什么变化,笑道:“我还以为成了惊天大美女呢,还不是老样子,让我空欢喜一场。”女人哪个不爱美,她也不例外,起码变美了一点也更好拴住那头大灰狼。 庄翠娥笑道,“属下真没说错,今儿个每个见到掌制大人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看呆了去。”那种美诱惑的是人心,荀真的身上突生一种很耐人寻味的味道,是越看越迷人。 荀真不当一回事,突然面容一整,“芳儿那怎么啦?” 庄翠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