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龙的两个保镖立刻从外面冲进来! 谁都没想到事情会突然间闹得这么大,原本只是想要恐吓,教训一下陈九洲这个家伙而已!没想到陈九洲居然狗胆这么大! 然而…… 两个保镖还没来得及出手,陈九洲轰然上前,一左一右,“咔擦”“咔擦”的抓住两个人的脖子,一用力! “轰隆!” 两个人的脖子被直接拧断,丢在地上,连惨叫的声音都没有,直接去死! “腾!” “什么?这……这。” 陈忠石,陈忠义二人,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 “陈九洲!你干什么!你疯了!” 至于那宇文龙,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了,脸色煞白的像是个病恹恹的小鸡崽子! 顾不上脸上的疼痛,颤巍巍站起来,摸了摸那两个保镖的鼻息!脸色更白! “真,真的死了……” 陈九洲自始至终面目都是冷傲,只一句:“辱文锦者,杀无赦!” 十年来,文锦小妹,吃过的苦,太多了! 自己这个当哥的,回来之后,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有二哥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今天,宇文龙,算一个! “咔嚓!” 下一秒! 不等宇文龙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已经隔空给抓住了他的脖子! 宇文龙目眦欲裂! 脖颈处明明空无一物! 那窒息的感觉却瞬间弥漫过来,整个人都难以呼吸! 他拼命的挣扎…… “放开,放开我……救命,救命啊,岳父救我,大伯救我啊……我,我没办法呼吸了……” “咳咳咳……救我……” 陈媛媛更是着急的双脚跳跃:“陈九洲!你这个疯子!你想干什么?你松开他!我命令你松开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命令我?” “去!” 陈九洲左手随便一挥! 一掌拍出! 陈媛媛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接被打飞了出去! “彭!”的一声种种落在院子里,摔的七荤八素,当场昏死过去! 而眼前! 宇文龙! 一点点的,窒息! 大概十秒钟之后。 叫喊声没了,挣扎的动作也没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陈九洲,而后…… “咔擦!” 脖子被生生拧断! 丢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 陈忠义疯了! 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疯癫到这个程度! “陈九洲!你居然敢杀人?你还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原本给了你们三天时间,够意思了吧?是你们,今晚就着急要我过来解决的,那就解决好了,随你们的愿。” “而你们两个,自诩长辈,却任凭这个家伙,对我和我妹妹出言侮辱,满口喷粪!在我看来,你们同样也是该死之人!” “正好借此机会,我问问你们,十年前那场大火烧起来之前的半个小时,你,去我家做什么了?” 陈九洲的矛头,直接对准了陈忠义! “彭!” 突然间! 大伯陈忠石,一掌拍在了桌子上,震的碗筷掉落!碎裂一地! “陈九洲!你想干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伯!有没有我这个省首!!” “哦?” 陈九洲眼前一亮:“陈忠石,如今已经是省首了?位置不低啊……” 陈忠义立刻指着陈九洲的鼻子:“小畜生!你还不知道吧,你眼前的人,如今可以号令整个金陵!莫敢不从!你一个小崽子,毛都没长齐呢,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你信不信,现在他一句话,就能让你牢底坐穿!一辈子都出不来?” 现场寂静。 陈九洲盯着陈忠石看了看,摇了摇头:“我不信。” “你!!” 两人都是咬牙切齿! “疯了,疯了,我看这小子就是疯了!” “呵呵,还有更疯的呢!” 恰好这时候,外面的推土机轰隆隆的声音已经由远及近的抵达了。 不多时,就停在了门口,工业用探照灯直接打在了院落之中,很快,变得灯火通明! 此时,只要陈九洲一声令下,这里,立刻就要被夷为平地!收回祖宅,陈九洲是势在必行! 陈忠义顿时吹胡子瞪眼:“陈九洲!你要干什么!你还真的要把这里铲平不成?!” “大哥,你看到了,这个家伙就是个失心疯!我看这家伙不能留了!” “大哥,你拿个主意吧!您自己看看,他是把你这个省首的身份放在眼里了,还是把你这个大伯的身份放在眼里了?眼看着这小子就要铲平了我这几千万的四合院啊!” 终于,陈忠石缓缓跨步,走到了陈九洲面前。 “陈九洲。” “我自始至终都在强忍着!没有对你出手!” “如果我要出手,我的警卫人员,立刻就能把你放倒!你可晓得??” “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去坐牢!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的冲动杀死了宇文龙!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这是我给你的,仅有的一个机会!” “如果你还要执意铲平祖宅!我只能说,我一个电话,让你和你的妹妹,寸步难行!” “呵呵……” “哈哈哈……” 听到这话,陈九洲终于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所以,十年前你们没有一个人为我父亲出头!” “十年后的今天,你们也没打算跟我讲道理!是吗?” “那就新仇旧账一块算吧!” “陈忠义!你讲讲你的发家史!你是如何骗取我爹娘的信任,当天晚上全家人都在家聚餐!然后一把大火那么巧的就烧了整栋房子的?” “陈忠石,你又是如何这些年平步青云,步步高升,短短十年时间,就从一个小小的科员,走到如今万万人之上的位置的?咱们今晚,就好好论上一论,如何?” “你放肆!!” 一听这话,陈忠石脸色铁青:“你一个小崽子,有什么资格跟我论任何东西!?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陈九洲,你别太不知死活了!” “你是什么人啊……”陈九洲盯着陈忠石:“省首吗?还是个副职,对吧?你好牛啊……” 说到这儿,陈九洲停顿片刻,靠近陈忠石的耳畔:“要不然你猜猜,你的顶头上司,真正的正职省首,见了我陈九洲,他会是什么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