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我苦哈哈笑起来,“那不然您还想把我揣口袋里?遇到啥情况还能把我扔出去再喊一声‘去吧!皮卡丘’不成?” “我不放心。w61p.com”游息道。 我想了想说:“你必须回去吗?” 他点点头,我松开他直起身体捧着他的脸认真道:“那你就去嘛,早去早回,我没你想得那么弱,能保护自己的。何况不是还有郑幼伦呢嘛。” 游息沉默良久,“好,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重新抱紧了游息,心底涌起一股迷茫。 那天后我和他说定,等我眼睛好了他就回深海。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完忘记贴上来了tt对不起!!!!!明天继续更新!!!!!!! ☆、第三十九章 “我不会一直瞎下去吧!”我烦躁地在客厅走来走去,膝盖时不时要撞到什么东西一下。 “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孟北音的声音沿着空气传来,他在厨房切瓜砍菜帮忙料理午饭。没有孟北音我估计我和游息早饿死在家里了。 “不准去!”游息在楼下大喊,他在精心“呵护”他的向日葵,半夜醒了也要跑出去浇水。 我想想也是,去医院不太方便,人家问起病因或者检查出什么就不太好说了。 可是我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吃饭的时候接到了我们班主任的电话,建议我休学,学校会为我保留学籍,让我提交一份书面申请,准备相关材料,审批后会通知我去签字拿离校通知之类的。 我一听就乐了,不用念书那敢情好啊! 然后缠着孟北音一下午让他帮我写那些官方申请言辞,不过要由本人当面提交上去,意思就是说,我得回学校一趟。 “你陪我去。”晚上我躺在床上跟游息一个人一只耳机听音乐。 游息听完就拽掉了我的耳机,问道:“为什么要出去?” “办休学啊!等你走后我就不用去学校上课了,话说你到底会去多久?”我皱眉问。 游息唔了一会,“不会超过两周,我去找有棠,有些事我需要了解一下。” “好吧,你要是敢超过两周没回来,我就把你的向日葵给铲出来喂鸡!”我闭着眼睛懒懒道:“会有危险吗?你跟有棠的关系不是挺差的么?” 游息的脑袋凑过来在我颈窝间摇了摇,柔软的头发搔得我皮肤发痒,“我对他而言,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他不会伤我的,也没有能力伤我。你有空担心我,不如想想在我走后怎么保护自己。” 我咬着牙说:“哦,说得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可我没了你……会真的活不下去。”游息的语气迅速低迷,掺杂着无数忧伤萦绕在我耳畔,他轻轻搂着我,将脑袋像小动物一样往我怀里埋,声音里的脆弱霎时让我愣住了。 我闷了很久,假意嫌弃道:“这种标准的琼瑶腔你哪学来的?你是不是偷看还珠格格了?” 游息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彼此的呼吸都很轻。 “游息。”我学着他平时抱着我的姿势抱着他,轻轻唤了他一声。 他的脸埋在我的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句。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身体很软啊。” “什么?”他动也不动的问。 我收紧手臂,防止他掐我,快速道:“让我感觉怀里抱着个女人一样。” “那你就……”游息缓缓吐出气息,慢慢抬头吻着我,我力量不够压根束缚不了他,“把我当成雌性试试啊……”他双臂忽然用上力气,圈住我翻了个身让我跨坐他在身上,一条腿微微屈起恶意地顶了顶,“小光,你硬了。” “那你看着办啊!”我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为什么是我看着办?”他故意慢条斯理地解开我的腰带,微凉的手探进我的衣服轻轻抚弄,声音染着淡淡的笑意。 “你少在那边自说其话啊……”我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要做就做,不做就滚蛋……啊……你轻点……” 我忍不住呻/吟一声,放下身体伏在游息的胸膛上喘息着。 游息的手慢慢往后游走,等我感觉他的手指意图探进后面时,我们家的大门忽然传来一阵狂砸门声。 “……”我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摸了摸游息的脸,“有人在敲门。” 游息的动作从未停止,手指在我身体上肆虐,漫不经心道:“无视。” “无、无视你个头啊!”我压低声音七手八脚地从他身上爬下来,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摸着黑踹了踹游息,“快去开门。” 游息凑过来吻我,很显然并不在意那一阵敲门声,他大手箍着我的后脑根本不给我说话亦或是躲避的余地。 “郑寒光!你丫是不是想当一辈子瞎子啊!快点开门!”是郑幼伦扰民的声音。 我慌忙推开游息,“是郑幼伦……你赶紧放开我。” “把衣服穿好!”游息终于松开我,声音却忽然降至冰点,冷冷地命令我。 我上下把自己摸了一遍,道:“我没穿好么?” 他重新靠过来,将我的腰带解开重新扣好,“你扣错了。”然后手指弹了弹我‘性致勃勃’的□,阴测测道:“尤其是这里,给我软下去!对着姓郑的扬得这么高,你想干什么?” 我的脸瞬间涨红,怒道:“你妈叉!这里是能收放自如的吗!” 游息不再鸟我,起身去开门。我摸着黑穿好拖鞋蹬蹬蹬跑了出去,客厅里有郑幼伦清朗的笑声,“那就是我弟弟,你别看他现在一副败家犬的样子,打起人来凶着呢。” “你说谁呢!”我嗷一嗓子吼过去,猜到郑幼伦应该是带了别人过来,可能是医生。 郑幼伦哈哈大笑,过来把我扯到沙发上,我挨过去悄悄道:“什么情况?” “公司专业的血统鉴别医师,我带来给你看看眼睛。”郑幼伦说着,他身旁立刻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讲得话我听不懂,貌似是捷克语。郑幼伦介绍道:“这位是ackerman,俄国的精英。人家在跟你问好。” 哦,俄国人,取个英文名字,嘴里讲捷克语。我立刻笑眯眯道:“呵呵呵呵呵呵,你好啊奇葩,我叫郑寒光。郑幼伦你翻译一下。” 我看不见郑幼伦的表情,但是现在大家都在沉默,我正好奇时ackerman忽然用结结巴巴的中文说:“郑,寒光,先生,我,听得懂,中文。” “……”那你他妈还跟老子拽毛子捷克语! “你最好是精英。”一直没发声的游息一张嘴就是能把人冻死的口气,他站在离我有点远的地方,声音有些飘渺,犹如狂怒的大海,“能有这种令人恶心的眼神,你,杀过不少人。” “一旦让我察觉你意图对小光做什么,小心我掰折你的脖子。”我不知道游息为什么能这都笃定地说出这番话,他轻飘飘两句就让气氛立马尴尬了起来。 郑幼伦敲了敲茶几的玻璃,说:“ackerman是我的人,游息,你连我也信不过吗?” “我从来就没有信过你。”冷冰冰的声音。 我夹在游息和郑幼伦的中间,觉得自己两面不是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嗷,这章很短,也不是精华,但是看在我顶着高烧39+的情况下写粗来的大家就别打我了tt 这周编辑给了这篇文很好的榜单,并且下午接到入v通知,周三入v,当日要连更三章,可是伦家咩有存稿tt伦家就剩今晚和明天一天的时间了tt榜单也没赶完,好痛苦,满身都是虚汗,乃们凑合看吧。 顺便剧透一下,下一章小光的眼睛就好了,你们猜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啥~我才不不告诉泥萌~ ☆、第四十幕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捷克语,你要么用英文要么用中文。”我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决定不接游息和郑幼伦的话茬,万一他俩吵起来,那我就是等于在六管连发机关枪和聚光加农炮间当炮灰了。 ackerman不理我,而是用捷克语和郑幼伦说了几句话,郑幼伦显然被游息给气着了,语气平板地用捷克语回了几句,我耳中立刻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在干嘛?”我扯了扯郑幼伦的衣角。 “给你治眼睛。”郑幼伦说。 “话说你之前说他是什么?血统鉴别医师?给人家鉴别血统的,怎么治我眼睛?”我嫌弃道,隐约觉得ackerman这个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又实在想不起来,大概是以前看过的哪部动漫里的。 “你的眼睛是血液融合的药剂导致的,问题并非出在你的眼睛上。血液是关键,你懂吗?我讲了你又不懂。”郑幼伦说着拉过我的手,手背立刻感觉到一片凉凉的东西在摩擦。 “你做什么?”游息忽然说,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手背传来一点细微的刺痛。 这种感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啊!你干了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惊叫起来,用力抽回手往沙发的角落里缩去。 郑幼伦错愕的声音:“你这什么反应,抽你点血而已诶。” 抽血!又是这个词! 我惊吓过度般大喘气,拇指摩挲着刚刚被针管扎穿的小伤口。 “小光?你没事吧?”游息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浑浑噩噩地摇了摇头,将那些噩梦般的情绪压抑下去,说:“我长点血容易吗?你们怎么谁都想抽点?” 郑幼伦恍然大悟:“我是你哥不是那群土匪好吗!不采点你的血样怎么对症下药?赶紧过来!别跟个女的似的,你还莫跟我说就上次那点破事导致你留下心理阴影了!” “怎么的!不行么!我上次可是差点就死了!正常人都会有点心理阴影的好么!”我理直气壮地跟郑幼伦叫板。 郑幼伦不耐烦道:“你丫小时候‘差点死’的次数还少了?少唧唧歪歪,赶紧过来!啧!让你过来没听见?你还躲!想一直失明吗!”郑幼伦凶巴巴地把我逮了过去,摁着我的手让ackerman抽了一会血就松开我了。 接着又是一阵捷克语交谈,乒乒乓乓玻璃器皿碰撞的声音。 “手再伸出来。”郑幼伦跟我说。 我立刻把两只爪子别到身后,“你不是都抽完了么!” “给你注射药剂!你配合点行不行!”郑幼伦气急败坏地吼起来。 “等等。”游息说,“我先试试。” 闻言我立刻皱了皱眉,“你别乱来啊,我不用你试药,万一对你身体有害呐!” 只听郑幼伦呵呵一声,干笑道:“你说晚了,游息都喝下去了。算了,让ackerman再配一剂。” “……”我知道游息这是信不过郑幼伦的表现,忍不住叹道:“都说是注射剂,您喝进胃里也没用啊。” 游息淡淡道:“只是尝尝药剂成分,万一和你血液里的药剂有冲突,和亚特血统引起反应就糟了。” 我听得似懂非懂,郑幼伦在旁边说:“ackerman是专业的医师,是不会遗漏这种问题的。呐,这里还有一颗药,给寒光口服的,你要不要也尝尝成分?不过我得提醒你,只有这一颗。” 游息一定是拿走了,因为我听到了他“吃豆子”的声音,就像平时我咬麦丽素时一样,然后静默了片刻,我觉得我该说点什么时下巴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挑起,游息柔软的唇片立刻贴了过来,他将药粉渡进我的嘴里,能夺人呼吸的苦涩瞬间麻痹了我的味蕾。 “唔!好苦……”我试图推开游息。 “吞下去!”他这样命令我。 我勉强吞咽那种令我作呕的味道,真不知道游息是怎么把它咬碎的,“快去给我倒杯水!我要死了!”我推搡着游息,再不喝口水压一下我估计就要干呕了。 “哎,游息对你的保护是不是过了点啊?”趁着游息去厨房倒水的空档郑幼伦挨在我耳边悄悄说,“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和游息一起生活了?” “那不然呢?游息又没有户口本身份证,不能结婚,就这样住在一起不是挺好么。话说你别招我说话了,我要呕你身上了,这什么药啊!黄连都不带这样的!” “嗬!”郑幼伦一惊一乍的,“你都想到结婚这一层了?你真的想好了?同性在一起不会有小寒光的哟。” “你是不是忘记游息是条人鱼了?”我现在要不是个瞎子我准拿眼横他,“小孩子什么的,现在言之过早,不过游息说以后我想要的话会替我生的。” 嘎嘣—— 我似乎听见了郑幼伦精神断裂的声音。 果然他哆哆嗦嗦道:“你、你是说那个冷感又骄傲的游息愿意被你压替你生小寒光?!我滴妈呀——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一顿,忽然道:“不过人鱼只有在人鱼形态下交尾才会受孕……你确定你对着一条鱼尾巴能有干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