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注意重生之媚授魂与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152,重生之媚授魂与主要描写了撒手人寰之际,叶昔昭才知原来她寻寻觅觅的良人近在咫尺。重生后,叶昔昭弥补前世过错,潜心打造锦绣人生,幸福旖旎尽握手中。大周,元启九年。京城,永平侯府别院。这个冬夜,一场大雪降临。...

分章完结阅读65
    站在原地。

    这女人摆明了是活腻了的样子……

    “绍衡,交给你了!”萧旬飞快交待一句,腾身到了乔安附近,手起剑落,将有意攻击乔安的两人依次斩杀。

    虞绍衡应对围攻之人,已经是游刃有余。叶昔昭愈发确定这于他而言不过是小小风波,之后视线投注到钟离炏身上。他就站在萧旬后方,她担心他会从萧旬背后出手暗算。

    接下来的事,没有出乎她所料,却另有险情发生——

    钟离炏左手拔出长剑,全力袭向萧旬。

    “小心!”虞绍衡出声时,手中长剑飞出,击中钟离炏手中剑身,随即脚尖踢飞一名侍卫的剑,抬手接住。

    萧旬意识到险情时便已转身。

    可在这瞬息间,钟离珊身边侍女却从袖中 一柄短剑,拼尽全力袭向萧旬。

    **

    钟离炏之前已经准备充足,可真正的杀招,却是侍女对萧旬的偷袭。

    谁都不会料到钟离珊身边侍女竟是习武之人。钟离珊也没料到,见此情形,惊呼出声。

    叶昔昭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虞绍衡能帮萧旬一次,却不能在这情形下再帮第二次,一是没有料到,二是近前还有几人拼死也要困住他。

    有时候,你会觉得一两年的光阴在记忆之中,宛若雁过无痕,因为平淡如水,没有令情绪起伏的事发生。

    有时候,你会觉得瞬息之间的巨变在记忆之中,漫长无际,因为你在那瞬间的情绪大起大落,却无从扭转局面。叶昔昭与虞绍衡做不到,萧旬明知自己置身险境,也无丝毫把握做到全身而退。

    可局面还是被全然扭转了——

    千钧一发之际,乔安飞身过去,生生为萧旬接下了那一剑。

    她漠视萧府中人已久,甚至漠视自己生死,可在夫婿身陷险境时,毫不犹豫地帮他挡下了凶险。

    付出的代价,却是她代替他负伤。

    短剑刺中了乔安腹部。

    那名侍 毒一笑,分外残酷地将短剑猛力拔出。

    鲜血自伤口飞溅而出。

    萧旬利用这间隙出手,长剑挥出,正中侍女心脉。

    虞绍衡看到这情形,怒火中烧,手中一招一式变得狠辣迅捷之至,迅速将围攻自己的人一一斩杀之后,他到了钟离炏面前,滴着血的剑尖毫不犹豫地刺入钟离炏肩头。

    叶昔昭先是抬手挡住了视线,本能驱使下,她不愿意接受更不愿意看到乔安经历这样的磨难。随即,手放下来,疾步赶到了乔安身边。

    “乔安……”

    “乔安!”

    先出声的是萧旬,他语声十分沙哑。

    随即出声的是一道女声,语调焦虑至极。

    叶昔昭全无心思去顾及别的,到了乔安身边时已是泪眼模糊,无助地去捂住乔安的伤口,试图阻止她汩汩涌出的鲜血。之后才想到乔宸,失声道:“乔宸!快来!”

    乔宸也已满脸是泪,蹲□来,扯下一块衣襟,用力堵住伤口止血。

    “乔安。”萧旬要抱起乔安,对乔宸道,“去禅房为她疗伤!”

    乔宸点头。

    乔安却是摇了摇头,甚至要推开萧旬,“不急。萧旬,听我说几句话。”

    跟在叶昔昭身边的人道:“属下去命人准备疗伤所需之物。”

    萧旬闻言,这才不再移动乔安,席地坐在地上抱着她,先听她说话。

    乔安唇色一点一点失色变得苍白,神色却似是浑然不觉疼痛。她垂了眼睑,手势吃力地取出一个荷包,之后递给叶昔昭,“帮我打开。”

    叶昔昭点头,将荷包打开来,手一直微微颤抖着,之后,她看到了里面有着十多颗黑色水晶珠,猜测着这才是乔安要的,连忙取出几颗,送到乔安手里。

    乔安将黑水晶珠递给萧旬手中,“萧旬,到此时了,也该物归原主了。”

    萧旬敛目看着手中物,神色由不解到了诧异,“你……”

    乔安抿出一抹平宁的笑,“与你说过多少次,是我一心要嫁你,你总是不信。”

    “你就是几年前……”

    “不说这些了。”乔安语声已慢慢变得虚弱,“只是觉得,眼下生死难测,便是要死,也不该在死后还要被你误解嫌弃。”

    萧旬俯首,下巴摩挲着乔安的额头,语声中尽是歉疚,“我……我对不起你。”

    “也别说这些,听我说……”乔安笑意苍凉,“我若不死,痊愈后,请你允我与姐姐返乡……我若身死,请你送我一纸休书,让姐姐带着我的灵柩返乡。”

    萧旬无措地道:“乔安,你也别急着说这些,让我弥补你。”

    “弥补?”乔安语带讽刺,“为着我一厢情愿,为着我替你挡下一剑,为此弥补……我还真……不稀罕。”

    目光错转,乔安看到了已被虞绍衡刺伤倒地不起的钟离炏,语声中讽刺意味更浓,“你为了与钟离炏的私怨才娶了我……他对我起初或许有一点真心,后来,却是为了与你的恩怨……利用任何机会接近我,让你对我愈发鄙弃、怀疑……可你,竟坚信我是利用你才嫁了你……”再看向萧旬的时候,她眼中写满了绝望,“你告诉我,我在你们心里,算是个什么东西?……嗯?报复对方的工具,为你生儿育女的工具,是么?”

    叶昔昭与乔宸俱是别转脸,一再擦拭脸上的泪,泪水却似断了线的珍珠,一再掉落,无从休止。

    “只是可怜我双亲……那样一身傲骨的人,为着我一己心愿,虽是不愿,还是让我远嫁至京城……他们若知道,我成婚后一直被你弃若敝屣,丢尽了乔家人的脸……”乔安说不下去了,眼中闪烁出泪光。

    重重喘息之后,乔安又抿出一抹笑,“我扪心自问,对你已是仁至义尽。你若还是那个我钦佩的男人,就成全我。我请你也成全我一次。”

    “你想如愿,就先活下来!”萧旬语声沉重,“我只要你活着,你活着我才会让你如愿。否则,你死了也是我萧旬的人。”

    语毕,他站起身来,抱着乔安,疾步走向禅房。

    虞绍衡在一旁目睹了这一切,之后漠声下令:“将他脚筋挑断!”

    暗卫应声称是,走近钟离炏。

    脚筋挑断……钟离炏整个人是真的废了。

    钟离珊之前只料定了钟离炏如愿后的情形,却完全没想过他事败后会落得这般境地,闻声疾步到了虞绍衡面前,稍一迟疑之后,跪到了他面前,“侯爷!不可如此!若是这般,你与王府之间的仇恨就无从化解了啊……”

    虞绍衡漠然一笑,“本就不需化解。”

    钟离珊又急切地道:“我知道,我父兄如今都在闭门思过,不该出门寻衅滋事,是我兄长糊涂,可是……”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看到暗卫已经听从虞绍衡命令行事,更听到了钟离炏负痛之下的两声闷哼。

    虞绍衡已经踱步至别处,正敛目看着钟离炏死伤的侍卫,又吩咐道:“查清这些人从何而来,尽快!”

    “是!”

    靖王府的侍卫,身手不可能与暗卫不相上下,这一批人,怕是钟离炏与人借来帮他对付萧旬的。

    **

    凶险争斗之后,局面是两败俱伤。

    钟离炏再不能如常行走,乔安生死未卜。

    大殿前的院落风波逝去之后,寺中人才现身——这些人也是平白被殃及了,被钟离炏命专人看押了起来,鉴于看押之人有王府侍卫令牌在手,出家人又不太了解朝堂动向,不知道靖王正在府中闭门思过,更不知王府中人已不便也不该再对何人颐指气使,也只有听命行事。说到底,便是心知肚明,也只能是装作不知道——靖王是皇亲国戚,想再现朝堂是何等容易之事。

    叶昔昭与虞绍衡先去了禅房,之后即刻送太夫人回府。

    不论怎样担心乔安,叶昔昭也不能在这时候寸步不离地守候,她还要顾及家人。

    太夫人回到府中,听闻此事经过之后,担忧地看向虞绍衡:“靖王世子没个分寸,萧旬陪着他胡闹,如今你又介入了——这到底是你们为官时恩怨太多,还是皇上的意思?”她只是不能相信,自己的儿子是率性而为之人。

    虞绍衡思忖片刻,笑,“兼而有之。”

    太夫人与叶昔昭立时放松许多。

    随即,太夫人还是苦笑着叹息道:“有些话,也只能与你们在房里说说——皇上与你们让靖王这般难堪,当真不怕靖王急怒之下生出别的心思?”

    别的心思,自然是指犯上作乱的心思。

    虞绍衡却很是平静,“有别的心思,若能显山露水再好不过。皇上无意让世子成器,娘还不知皇上是什么心思么?”

    太夫人自然看得出,却还是无奈,“不论怎么说,这般行径,知情人只当你们是有意为之,不知情的却只当你们是率性而为目中无人,还是欠考虑了。”说着话又笑了,“可皇上不怕事大,甚而不怕闹笑话,别人又有什么法子?”

    动辄逃出宫的皇上,在有些事情上,你真不能怪他及重臣离经叛道。

    之后,太夫人研读着叶昔昭的神色,温声道:“你与萧夫人最近走动得近,眼下她又出了这等事,便过去看看吧。”

    叶昔昭顺势称是。

    太夫人又叮嘱虞绍衡:“左右你今日也无事,陪着昔昭过去吧。靖王府若是恼怒之下,连昔昭都要算计,我可是吃不消。”

    虞绍衡颔首一笑,与叶昔昭赶往萧旬府邸。

    路上,叶昔昭问道:“依你看,乔安会有性命之忧么?”

    虞绍衡道:“我不便细看伤势,无从判断。”

    “真是怕她出了差池……若是就这样香消玉殒,这一生不是太冤了么?”叶昔昭说着话,险些就又落泪,“总要给萧旬一个弥补她的机会才是。”转念想到乔安的话,又是颓然,“乔安不肯给他这种机会。”

    “那也是萧旬自作自受。”虞绍衡在事发后,也听到了乔安的每一句话,“他每一日,要么忙于公务,要么忙于找人饮酒,就是不肯对家中事上心。换了谁是乔安,也早已心灰意冷了。”

    第74章

    叶昔昭思忖片刻,携了他的手,“先前我一无是处,你是怎么忍过来的,”

    虞绍衡侧目相看,见她挂着浅笑,只是要解惑而已,也便实言相告,“你不同。你是我认定的人,娶你进门,不论你怎样,我都理当善待、呵护。”

    “不曾心寒,”

    “也曾有过些许失望,只觉是在情理之中。”虞绍衡其实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不足之处,“我不是能一直对谁付诸耐心之人,也有过错,却不知如何更改局面。最重要的,是你我不论怎样,我都认可你。而萧旬、乔安与我们不同。”

    “的确是。”听乔安的话音儿,萧旬分明是对她猜忌、嫌弃太重。否则,她又如何会在今时万念俱灰只求离开?

    **

    乔安被送回府中之后,昏迷不醒。

    萧旬站在病床前,凝视她许久,吩咐丫鬟:“好生服侍着。”之后离府,转去宫中面圣。

    讲述完寺里的事,萧旬将一封书信呈上,“是微臣二弟冒死去靖王府所得。”

    钟离烨取出信件,敛目相看,许久才问道:“确认是蒋毅笔迹?”

    蒋毅,承远王,皇后之父,靖王奉召回京后,蒋毅拥兵镇守承远一带。

    承远隶属漠北,位居边境。

    萧旬称是。

    钟离烨又问:“钟离炏果真成了废人?”

    萧旬再度称是。

    “你们谨慎些,切勿吃了暗亏。”钟离烨叮嘱完,打量着萧旬神色,“回府去安心照看病人,别的事容朕与人商议之后再做定夺。”

    萧旬谢恩离开。

    回到府中,得知虞绍衡与叶昔昭来过了,两人询问过乔安病情,停留些时候又回府了。

    萧旬坐在厅堂的罗汉床上,摸出酒壶,又丢到一旁。他取出了乔安给他的黑水晶珠,一颗一颗细细看过去。

    有两颗珠子,有着他以前刻意划下的痕迹。

    原来她早就识得他。

    他将东西收起,起身到了寝室,坐在病床前,握住了乔安的手,想借一些气力给她,静静等她醒来。

    **

    两日后,叶昔昭才得到了乔安醒来的消息。

    前来传信之人替乔安道谢,之后说乔安暂时不想见客。

    有些人就是这样,负了伤、情绪焦虑之下,不想见到任何人,更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叶昔昭理解,她要的也只是乔安醒来的结果。

    至于虞绍衡,这今日一再被传召入宫,三天有两天夜不归宿留在宫里。孟氏来过一次,说叶舒玄也是如此。

    叶昔昭隐隐地感觉到,皇上怕是又要有大动作了,这一次,应该是要铲除靖王及其暗中培养的势力。

    只是之于这件事,谋划是一回事,实施又是一回事,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结束。

    不论怎样,前世相府真正的仇家被皇上蓄意铲除总归是好事。

    几日里,叶昔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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