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女军侯:爷我等你纳妾

【已完结】一朝穿越,她堂堂24k软萌妹子竟变成了一群美人的小爷,啊!世事无常,还好她还是女儿身!被冷酷亲王缠上,她想一人潇洒走天下,岂料腹黑王爷硬要凑成双。说好的残忍呢?王爷,你崩人设了。某男狡黠一笑:“崩人设?难道本王昨晚还不够残忍吗?”

作家 嘀嗒 分類 古代言情 | 42萬字 | 174章
第八十七章 山有木兮木有枝
    梵陌又吃了一顿打,回到王府后开始哭诉。

    “王爷,您不能这样,总是让我去干这种危险的事情。”他哭唧唧地说道,公子卿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他继续哭到:“若不是我闪得快,您就见不着我了,您知道吗?”公子卿抬手揉了揉眉心。

    “往后这些话,必定要亲自说才能挽回。”他很是认真地说道,一看就不是像刚才一样在开玩笑。

    公子卿侧目,摇摇头。

    “不行,我们不行。至少现在不行。”言罢,他眼神飘向远方,梵陌听出些什么,赶着问:“为什么?”

    他扫了他一眼,很飘飘然的走开了。

    梵陌最绝望的就是被人吊胃口,但却热衷吊人胃口,所以此刻很着急地跟上去。

    “你们咋都这么轴呢?告诉我又怎么样?”他被拒绝的多了,也很烦。公子卿掀了掀眼帘,“们?”

    他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道:“对,‘们’!你和那个陆侯爷,一个两个都是腹黑的主儿。”

    公子卿闻言,嘴角微微勾起。因为他想到一个词,夫唱妇随。

    但瞬时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他怎么可以想到这个词呢?明明知道绝对不可能的,想想······又有什么用?

    “怎么了?脸色变得这么频繁。”梵陌回头,看见公子卿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很丰富,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很果断的出了自己房门。

    “不是,你怎么这么不厚道呢?好歹留个窗户啊!我怎么出去?”梵陌刚跟上去,门就关了,还锁了门窗。

    他对梵陌的哀嚎充耳不闻,步伐稳健地往前走着。

    脑子里还是她的身影,挥之不去也无法得到,这感觉很难受。

    公子卿深吸一口气,跃上房顶,开始在几个地方蹦蹦哒哒过来过去,以其为中心的,就是候府。

    “侯爷呀。”此时候府迎来一人,就是压制了另一人格元烈。

    她连头都没抬,就很冷静地给了他一个“滚”字,叫元烈怔在原地,走也不是进也不是的。

    “怎么,怎么了?”他磕磕巴巴地问道,云锦还是不想看见他,拿着毛笔在纸上乱花,画的舒心了才抬头。

    还是笑吟吟的表情。

    “你看你,又对着我笑什么?”他一时间板着脸,极为不愿意看她顶着假笑的脸。

    云锦知道这是他的死穴,马上得寸进尺,就是为了让人赶紧滚蛋,可是元烈似乎真的有求于她。

    “借我兵符一用。”她很直白地说了此行的目的,云锦很淡定,抛了两块铁给了元烈。

    “不是,你给我干什么?”他愕然道,早知道就不说那么的直白了。

    她依旧热衷于在划线,一道又一道,还乐此不疲。他嘴角抽了抽,道:“你完全可以跟着我的。”

    “不用啊,我信你人品,且我懒得不想去。”她的话是无意的,但对元烈却是弥足珍贵的。

    因为在南蜀的表现,不少人觉得他这个人人品有问题,是个偏执狂,名声便大不如从前了,这叫他的心高气傲不准出去。

    只不过习惯了之后,就能理解了当时云锦的苦楚了。

    就算不是,就算是事件不大,在舆论里,永远能放大无数倍,放到你都狠自己的行径了。

    “用干什么就干什么,别麻烦我。”看她真的心情不怎么顺从,他也不撒泼打滚地留下,而是放了酒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日,云锦是真的忙到脱。

    宫宴这样的大事情,必须得好好的办才行,什么都要亲力亲为,陆亦柔不懂皇上的喜好,也不能出谋划策。

    所以就揣摩圣意这件事就耗心也耗身了。

    半月后,宴会如约进行,难得的宫里办个宴会,这样的盛事,也让云锦又笼络了不少权势人心,几乎可以达到所谓的只手遮天。

    只是,她真的感受到了所谓的高处不胜寒,真的很冷。

    她就像个现代迎宾小姐似的,笑着把一个个官员接进来,赚足了好印象。

    “卿亲王驾到!”她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又不能直接这么跑了,只能是硬着头皮上前去恭迎。

    “恭迎卿亲王。”她勉强撑着笑容,但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进了正厅。她还是那个召人的东西。

    宴会有多无聊,没人比云锦知道的清楚了。

    她坐在比较暗的角角里,就是不能让这群老顽固找见她,不然又得灌醉她,现在公子卿可在身边。

    “皇上驾到!霓妃驾到!离荣华驾到!”

    荣华,这半个月她没时间去和雨离通信,竟然已经坐上了荣华的位子,这攀升是真的快。

    她是视线和云锦的对上,云锦点点头,迅速低下头。

    雨离只看了一眼,便收了目光,即便是宁元帧也没捕捉到这一丝的小动作。

    “这歌舞甚不稀奇,亦白,可有好法子?”他连年来看这些实在是看得腻了,便目光转向云锦。

    她略略思索,道:“各位大臣都在,行次酒令如何?”

    他拍了拍手,道:“自然是好的,亦白你来说说规则如何。”

    她站了起来,脸上还是笑脸。“由皇上开头,用最后一个字往下接诗句,接不上的自罚一杯,如何?”

    最后是向他问得,宁元帧点点头,她做个请的动作,示意他先来。

    “月笼云暗重门锁。”宁元帧语毕,便有人开始窃窃私语,座下第一个文臣接到:“锁印开帘又夕阳。”

    这文臣接下来是个武将,自然接不上,“算了算了,学识没你们渊博,便那酒量来添罢。”豪气地引了一杯。

    这接下来是元烈,他不饮酒,反而思索片刻,启唇:“阳和不散穷途恨。”几人被这句诗震到,惊忘了答话。

    “恨无羽翼飞似将。”一人接道,接下来,便是云锦,她十分自信地接道:“将登太行雪满山。”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接个诗句还不容易吗?自然是手到擒来的。她接下来,是公子卿。

    “山有木兮木有枝。”他沉沉地开口接到,她脸上的笑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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