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白靓雪◆◇◆◇◆◇◆◇◆◇◆◆◇◆◇◆◇◆ 等到古悠然回来,已经是大半个时辰后了。 顾希声注意到她的头发全是湿的,身上也有清新的水汽,似乎到什么地方去洗过澡了。 除了脸蛋因为情·欲晕染后的关系,红晕还没有完全褪去,身上其他地方,至少看不出还有厮磨过的痕迹了。 “娘子!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古悠然看到顾希声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躺在石床上的姿势,只是那语声怎么听都是明显不满的。 不由连忙讪讪地笑了一下,“顾郎,那什么不能太纵·欲,纵·欲伤身!” “我们还害怕伤身?” 他不为所动地继续盯着她。 古悠然知道他说的是他们不久后都是要死的人了,自然是不怕伤身的。 可是呃—— 古悠然不由目光偷瞄了下他双·腿间分明还昂扬狰狞的家伙,心底再一次庆幸自己跑得够快! “顾郎,那什么,我受不住了!缓一缓,下次再做嘛!” 少不得,古悠然只能撒娇了。 虽然对着一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男人撒娇,有些不习惯,不过好在她这张脸和这副身体还是很显得‘幼齿’的,所以不虞外表上看起来有恶寒感! 而顾希声听到她这样说,虽然表情依旧有些郁郁,不过身子却总算坐了起来。 “过来!” “呃,干嘛?” 古悠然小心地觑了他一眼,脚步却还是缓缓地朝着他移动了过去。 就见顾希声伸出双手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不悦,“去哪里清洗的身子?手都冰凉了!” “呃,后面有条阴河,只有那里有水!” 见到他正在给她捂手的动作,古悠然稍稍放下了担心的同时,表情也微微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因为上床不怕,顶多就是因为生理需要,或者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俩人,可以当做是互相慰藉彼此的理由。 但是这暖手的小动作,却是不属于仅仅是有肉·体关系的男女的,这是属于真正的恋人和情人间的亲昵。 所以古悠然的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些抗拒这样程度的亲密的。 这中内心的挣扎和微微地抵御,表现在身体外在的直接行为就是她想缩回她自己的手。 却被顾希声握得紧紧地,且同时迎来了他疑问的眼神,“怎么了?” “没,没什么?顾郎,你不穿上衣服?” “我的衣服不是在你身上吗?” 顾希声却是很自在地回了一句,不为所动,继续专心给她暖手,似乎完全不在意他自己还正赤·身·裸·体着。 让古悠然忍不住感叹,男人和女人在这一点上真是很不一样。 女人和一个男人没正式确立明确的关系之前,不管之前在床上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情·事,事后都会遮掩自己的身体。 而男人却是完全相反,不管之前在女人的面前表现的多么的绅士和正派。 一旦在床上裸·裎相见过之后,他们会完全撇掉所有的羞耻之心,光明正大毫不在意的袒·露自己的身体,全没有半丝不自在。 似乎是为了应证‘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怕以后被你再看到不穿衣服吗?’的道理! 现在,顾希声的情况可不就是如此? “你撕烂了我的裙子,我不穿你的衣裳,我穿什么?” 说到这个,古悠然就忍不住有些愁上了,这里面可是没衣裳可换的,更加没有针线之类的东西,地上这一地的破布,怎么还能穿得上? 哎,真是那让人情浓似火的情毒合欢害人,爽是爽过了,可爽玩了要当原始野人的滋味就没那么好了! 总算顾希声的衣服还是好的。 他人也修长挺拔,这件外袍倒是足够遮蔽她的身体了。 少不得接下来的日子,就只能让他穿着中衣中裤了! “那我呢?” “喏!你就穿着中衣中裤,反正这里面也不冷,晚上睡得又是这温玉石床!” 顾希声见她撇嘴耍赖的小女儿娇态,加上想到之前那蚀·骨销·魂的动人身体,不由心也蓦地一柔。 松开她一只手,竟是揉弄了下她的发,“好,这件袍子以后就送你了!” 古悠然却没什么领情的样子,反而低声地抱怨了一句,“顾郎真小气,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还要人说才送!” 顾希声闻言,忍不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个古悠然,说她不聪明吧,却又处处显得玲珑聪秀的紧。 说她聪明吧,这会儿又傻乎乎的! 这哪里只是一件普通的袍子而已? 顾希声有心想要和她讲讲这件衣裳的不同寻常之处,但是目光所及的便是这山洞内简单的摆设后,立即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罢了! 忘记这是在无出路的山洞里了! 纵然这件袍子再怎么不同寻常,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件能蔽体的衣裳罢了,还提它做什么? 干脆也就认了古悠然这指控他小气的罪状了! “好,好,是我小气!娘子恕罪则个!要是娘子还是不解气,为夫的便把里面的中衣中裤也一并贡献给娘子便是了!” 古悠然听他可以文邹邹的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赶紧穿上你的衣服,哪个要你里面的衣服!” “真心不要?” “不要!” “那为夫可就穿上了?”明明是在逗人玩,偏生他还一脸的一本正经地问着她的样子。 古悠然真是也有些无语了,干脆背过身子往外走去,边走边道,“我去生火,给你烧些水,你一会儿出来后正好可以擦擦身子!” “不用!我也去阴河里洗一下就是!” 身后顾希声果然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了,边穿衣服边随口说了一句。 古悠然却停住脚步,转身看他,然后摇头,“那可不行,我虽是女人,却有内力在身,所以阴河水虽冷,倒也勉强可以扛住,你呢,要是不想今天晚上就风寒缠身的话,还是乖乖得等我把水给你烧热些再来洗!” 见他似乎想说什么,古悠然立即伸出一只手掌,做了个阻止地手势,“停!这个必须听我的!如果你还想有机会继续抱着我滚床单的话!” “娘子,我想说的是你赶紧去烧水,我不但要洗澡,而且我还饿了!要吃饭!” “…………” 得!她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以为他会体贴的给她捂手暖手,就定然会不舍得让她去给他烧水洗澡的。 却不曾想,这位竟是个正儿八经的公子哥,怕是在家里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被人伺候惯了的主。 这会儿不但毫不客气的让她赶紧去烧水给他洗澡,还连带提出要吃饭的要求了。 “娘子,你怎么还不去啊?” 顾希声见她还傻乎乎地站着,不由奇怪地问她,随后俊美的脸上还浮现出了几许为难和尴尬之色,“娘子,你是不会生火还是不会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