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山口组有着某种程度的纠结,且最后交易的地点竟然选在了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寺院内,与他进行交易的对象是个杀气腾腾的和尚。kakawx.com 掌握的信息过少,让夏晴很难推测出更多,唯有一点,大概是可以肯定了的,君霐的生意,绝对跟合法守法靠不上边。 尽管对君霐的事,她并不真的很关心,可仍是被君铁石的只字片语挑起了兴趣。 若是她能搞清楚君霐在搞些什么名堂,掌握住一些有利的证据,是否可以利用这些,来向君霐提出要求,迫使他归还平静的生活给她。 听起来,很有操作性喔,夏晴无声的笑了笑,认为自己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机会,若是能利用得当,或许能成功的摆脱掉君霐的束缚也不一定。 君霐的把柄耶,光是用想的,都觉得心情无比舒畅呢,她迫切需要一些可供自保的本钱,以其最大程度的去抵抗君霐的霸道。 门轻响了下,脚步声若有若无。 夏晴立即阖上了眼,呼吸匀称,仿佛已进入浅眠。 君铁石离开,君霐的气息正在缓慢靠近床边,他没有开灯,仅靠着感觉,来到她身边,侧身躺下,倾身压上,大手紧紧的搂住了夏晴的腰。 “睡了?”他在她脖颈处吞吐着呼吸,一波波灼热感,烫热□□。 夏晴不动不回答,尽力克制住想要一脚把他踹到床下去的冲动。 “晚餐没吃,不觉得饿吗?”大手放肆的抚上她平坦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缓慢摩挲着。 可恶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给出了反应,一声悠长的‘咕噜噜’乱响,她的胃比她更诚实的对他的疑问作出了回答。 夏晴的脸登时青黑了一半,虽然在黑暗之中,这种异样的颜色看不清晰,可那种又尴尬又气恼的感觉,顿时死死的缠上来她。 “还记得吗?我们有一整天的休战期呢,起身吧,陪我吃点东西。”他坐起,大手一抄,就将她直接提了起来。 窗外透射而入的皎洁月色之下,她的小脸紧绷,正用一种愤恨的表情,气呼呼的死盯着他,“我不吃。”气都气饱了,哪有心情跟他同处一室若无其事的享受美食,她担心自己会噎到,或者干脆营养不良,吃下去的东西无法消化。 他却不理她,抱起她直接往外走。 君铁石果然在门外守着,一见到两人,立即笑着迎上,“少主,大小姐,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这边请。” .。。。。。。。。。。。。。。。。。 没人留言,没动力更新啊,你们不喜欢吗??为什么不说话呢???????????????????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6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躲是躲不过了,刚巧肚子也是真的饿了,夏晴决定不与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再觉得别扭,也不能一直饿着呀,她从不是个会虐待自己的人,更不会因为君霐的关系,而一直委屈自己,这一路上的委屈还不够多吗? “别动。”他冷声警告。 “我要自己走。”她又不是不会走路的小婴儿,总被抱来抱去的多叫人笑话,丢脸透了。 君霐脸色一沉,冷眼扫过那双白皙的双脚上被磨破的几片肌肤,眸色转深,一缕薄怒,分外清晰,“我只说一次,不准动。” 夏晴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发现自己出来时居然忘了穿鞋子,君霐真将她放下,就得光着脚走路了,瘪了瘪嘴,没再坚持。 偌大的餐桌上,摆满了香气四溢的美味,蒲离已经端然稳坐,手指刀叉,专心致志的吃着一份七分熟的牛排。 牛排??? 没错,就是牛排,煎烤的外焦里嫩,配以色泽鲜艳的浓香酱汁,被刀与叉配合着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身着僧袍的蒲离一口牛肉一口红酒,悠然享受着极致的美味。 这会儿他倒是不再坚持要遵守清规戒律了,果真是个假和尚,纯粹一吃货,酒肉面前,原型立现。 夏晴鄙视的悄悄瞪了他一眼。 蒲离的感觉灵敏的很,立即便用一记杀气外泄的冰冷眼神还以颜色,夏晴别过眼去,懒与他计较,整个人稍微一倾斜,被君霐轻轻放在柔软宽大的软椅上,君铁石不知从哪儿搬来一只小皮凳让她的脚踩住,再将放的比较远的食物一样样的往夏晴身边挪。 君霐紧挨着夏晴坐下,不紧不慢的往她碗里夹菜,把他认为夏晴会喜欢的都送到她面前,没过一会,夏晴面前的三个空碟子里,已被各色美味堆成了三座高高的小山。 没人说话。 美味当前,说话的是傻瓜。 当君霐将一只新端上桌的蜜汁烤鸭,拆掉了两条鸭腿,放到夏晴碗里时,和尚不乐意了。 啪……啪……两声,刀叉重重砸在桌上,蒲离眉头在额间皱成了一个‘川’字,手不客气的指着夏晴的碗冷冷道,“那个,我要。” 君霐抿了一口清酒,大约是觉得酒味太淡,不合他的口味,直接吐在一旁,示意君铁石帮他换杯男人喝的酒来,听见了蒲离的要求,他只是轻轻的一挑眉,不冷不热的摇头拒绝,“没人请你来。” 不请自来的家伙还敢挑三拣四,真是不懂的为客之道哇。 “这是我的地盘。”蒲离一脸不爽的看着原本对鸭腿毫无兴趣的夏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居然拎起一只金黄色的鸭腿,轻轻咬了一口,满脸愉悦的细嚼了一会,她把手里的鸭腿放下,又拎起来另一只,眸光一挑,不客气的对上蒲离,在他要杀人似的凶残目光之下,小嘴微张,咬住。????????????????????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7 好吃,真的好吃,又嫩又香,口味独特,夏晴满意的点了点头,各吃一小口的鸭腿往旁边一丢,碰也不碰了。 死和尚,总是阴阳怪气的对她凶巴巴,还想抢她的食物,哼,做梦去吧,虽然她晚上没有吃油腻食物的习惯,但一样吃一口,还是不太介意的,和尚若真想吃,来捡她吃过不要的东西呀,她不介意的。 这就是在挑衅啊!毫不掩饰的挑衅!!不怕死的女人!! 蒲离一脸冰冷,“霐,她过分了。”居然敢吃掉他最爱的食物,本来就看她不顺眼,这下更是有理由有借口给这祸水一般的妖精女子狠狠来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霐,鸭腿上你送给我吃的,难道我吃了还有罪了?”夏晴委屈的扁了扁嘴,虽是临时起意,演技却丝毫不逊色与任何大牌明星,除了眼中隐隐闪烁的顽皮笑意泄露了她真实的心情外,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她受了天大的气,委屈的不像话。 那一声软软的娇嗔,让君霐明显怔愣了一下。 明知道她只是故意为了气蒲离,才学蒲离的样子,用他名字的最后一个字来称呼他,明知道突然间拉近的距离,起因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明知道……她并非发自内心充满情意的喊出他的名—— 他的心依然还是不由自主的抽了一抽,一股异样的暖流,哽咽在胸口,卡住了咽喉,让他变得有几分恍惚——曾经,在两人最是浓情蜜意之时,在他的强烈要求之下,她改口过一段时间,不喊他君先生,不唤他君少,只简简单单的喊他霐,霐,我们去吃点心,霐,快来看我学会的这支新舞,霐,不准那样子亲我,太色情了吧—— 他以为永不会再听到这样子娇甜的声音了,真的那样子以为过。 嗓音转为低哑,唇角勾起的笑容转深转浓,他的黑眸闪亮若繁星,大手轻轻的搭在她的肩头,在微卷的黑发之间穿行、抚弄。 “吃吧,就是给你的,蒲离不会来抢。”边说着,还不忘丢过一记警告的眼神过去,要和尚闭嘴。 夏晴更加得意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满快乐,用叉子戳了几下鸭腿,故意挑剔的摇了摇头,“在日本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少了一股子亲切感,味道再精致,仍是给人一种流于表面的感觉,吃一口就好,吃第二口立即觉得腻,算了,不吃了,它会让我更加怀念起帝都的那间老字号,随随便便烤出来的鸭子,都比这个强上不止一截。” 言毕,真的不再去碰,连盘子一起,推开老远,而方向恰好又是朝着蒲离,存心把他想吃却吃不到的东西摆在他眼皮底下,每只腿上,各留一枚漂亮的牙印,似是无声的嘲弄着。 君霐不以为意,并不强逼,由着夏晴挑着喜欢的东□□吃。???????????????????????????????????????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8 “女祸。”齿缝里凶凶的挤出两个字,蒲离的愤怒之中夹杂着颤抖,从夏晴的脸上,他似乎看到了另一个更加可恶的女人的影子,而‘女祸’的评价,不知是给夏晴,还是给那个令他一想起就咬牙切齿的女人。 君霐脸色顿时一沉,双眼一眯冷冷的道,“蒲离,注意你的措辞,我的女人,轮不到你来多言。” 谁的祸,谁来背,自己的劫难还不知该如何解,蒲离哪有心思去顾着别人,薄唇微微一勾,转身就走。 轮不到他多言?哼,他就等着有天君霐再被女人伤到体无完肤时,大开方便之门,迎他入寺,剃光了头一起当和尚,以戒女祸。 现在为时尚早,没经历足够的挫折,人就是犯贱,不长记性。 蒲离刚一消失在门口,夏晴脸上的浅笑立即消失不见,一扇无形的墙壁,依旧冷冷地横在那儿,无声抗拒着君霐的接近。 一见她这个样子,君霐脸上短暂的幸福迷离跟着瞬间消失,快的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沉默着吃着东西,吃完了饭,夏晴跳下来,脚尖一踮一踮的往房间挪蹭,没走了几步,就被气急败坏赶上来的君霐追上,横抱了起来。 肚子饱了,有力气挣扎,夏晴不再像来时那般乖乖的一动不动,她奋力扭动着,边扭还边推君霐的肩,随时找寻机会,从他的臂弯之间逃离。 “你……”君霐的声音,陡然停住,夏晴的挣扎亦同时停住,极有默契的对望一眼,两对眸光齐刷刷扬起,定格在房外的某一点 “有人潜进来了。”她无声的说道,仅以唇形来传递要表达的意思,免得打草惊蛇。 “蒲离的地方,由他摆平。”收了收手臂,君霐继续往前走,仿佛根本未发现异状,脚步仍是固有频率,不快不慢。 隔着明亮的窗,一道杏黄色的绝色身影带着股子狠辣的煞气,翩若惊鸿般一闪而过。 完美的光头在月色之下分外显眼,依稀反射出淡淡的星月光泽,僧袍无风而舞,愈发衬得身体修长,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恐怖气息。 从树上,落下了一条纤细的黑影,看身形,依稀是女子,身姿婀娜,曲线玲珑,身材好到爆,该大的地方,大的浑然天成,该细的地方,细的惊心动魄,所有的美丽,组合在了一起,不论男人女人见了,脑海中首先跳出的定然是惊艳二字。 女子的肩头,颤巍巍立着一片庞大的阴影,,因为体型过巨,显得有些不协调,仔细一看,可不正是蒲离养的那只夜枭,原本在吃饱喝足之后,它不知躲到哪个树上去打盹了,女子一出现,它立即精神抖擞的跟着出现,如影随形伴随在侧,应是早就非常熟悉了的。???????????????????????????????????????????????????????????????? ☆、君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9 夏晴只看到了这儿,还来不及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就被君霐抱进房内。 “该睡了。”他在她耳畔撂下三个字,跟着猛然间毫无预警将她向大床的方向重力一丢。 夏晴的身子飞了起来。 夏晴在半空之中,划过了一条漂亮的弧线,窜飞出足有四五米的距离。 夏晴重重落了下去。 夏晴脸朝下,闷哼一声,摔落在了柔软大床的正中央,身子弹起老高,跟着彻底摊平。 “君霐,你这个混蛋。”把她当沙袋吗?进门就开始乱丢。夏晴头晕脑胀,捂着还在还在眩晕的头,打算一平静下来立即用世界上最恶毒的语言招呼君霐三百次。 “你骂我?”男性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就在极近的地方扬起,随之到来的是他的体重,毫不客气的压在她身上,迫着她一动也动不了,“再骂一句听听??”一张口,他咬住了她柔软的耳珠,唇齿掌握着恰当的力道,刚好会让她感觉到痛,又不会真的咬伤了她。 夏晴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躲,却怎么都躲不开。 “骂啊,再骂我是混蛋!”君霐语带笑意,不过动作可没那么客气,一口咬完,跟着又是一口,这次命中的是夏晴耳后那一寸最娇嫩的肌肤,存心一次给她留下最最深刻的教训。 “痛——”眼含悲愤,夏晴捂住耳,躲来躲去,然而压在身上的庞然大物宛若一座山,不管她往哪边逃,似乎都逃不过他的气息,一口接一口的被咬中,脖颈、耳烛、素手,甚至是指甲,都逃不过惨遭狼吻的命运。 “以后还敢骂吗?”以两指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君霐扬眉浅笑,冷峻硬朗的脸上布满了浓浓危险。 好女不吃眼前亏,夏晴当机立断的摇头,郑重其事的保证,“不骂了。”实在气急了,大不了在心里狠狠骂,反正他也听不到。 “你最好记住。”扯过被子,将两人紧紧裹住,君霐将头枕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