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

注意花神目前的最新章节为分节阅读82,花神主要描写了她慢慢回忆着,那个雏菊丛中作画的少年……不知为什么,尽管已经过去了十年,但那少年的模样在脑海里,却还是如此清晰……他的记忆中,那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小女孩,摇荡着两支小辫子,稚嫩的童音在风中甜腻地飘散开...

分章完结阅读47
    飞速转动着,希望赶紧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mankanshu.com忽然之间,她的眼前一亮------有了!

    “阿方索先生,真的很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把这书带回来。因为太过贵重,对我来说反而是种压力。但是正如你所说,这些书如果不能让人阅读才是最悲哀的。那么以后每次我来上课的时候,能不能允许我提前两个小时过来,在你家里阅读这些书呢?”

    听她不卑不亢地说完了这些话,阿方索似乎有些许的惊讶,但很快就笑了起来,“这的确是好方法。那么就这样说定了,你可以随时过来看这些书。”

    他又指了指书架,“除了这个,我这里还有许多关于绘画的书籍,像这本应该是罗马时期的古版书……”

    流夏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全神贯注地开始查看那些珍贵古版书的书名目录。

    她的侧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那么柔和,弧度优美的丹凤眼仿佛蕴含着玉石的温润光泽,美丽到让人无法移开视线。比蔷薇还要柔嫩的嘴唇,时而微微弯起,时而轻轻抿住,在不经意间透着天真的诱惑,也在无形中挑逗着阿方索的每一根神经。

    某种隐藏在他心底的欲望,就像是海底的暗影,隐隐约约地浮现出来。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流夏赶紧拿出电话,看到来电号码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摁下了接听键。

    “托托……有什么事吗?”当听到她嘴里说出这个名字的一瞬间,阿方索的眼底冷冷闪了一下。

    “流夏,现在……能不能来我家?”托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嘴里像是含了什么似的模糊不清。

    “托托,你喝酒了?”流夏立即感觉到了他的异常。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有?流夏,我要你过来,现在……就现在!”他一反常态地提高了声调,说话也显得语无伦次,这样的他和平时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这是什么态度?流夏心里也有点气恼,没好气地回道,“托托,你喝多了。我现在过来也没用,等你冷静下来我再……”

    没等她把话说完,对方居然喀一声挂断了电话。

    流夏一时懵了,拿着手机发了好一阵子呆。直到阿方索开口说话,才让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我送你过去。”阿方索的口吻还是一贯如此,只有决定,没有询问。

    流夏刚才虽然被气得够呛,但冷静下来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托托并不是那种没有自控力的人,这样喝醉酒的确是有点蹊跷。就算是为他们之间的事所困扰,这也不像是托托会做出来的举动。

    这个家伙……还真是叫人担心……

    “不用了,我还是自己过去好了。”她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还是过去看看他好了,不然心里总像是被什么堵着不舒服。

    “从这里回到市中心坐公车的话要花不少时间。”他淡淡地说了一句。

    尽管不想再欠伯爵的人情,但实在又担心托托。流夏被这种矛盾的心情所纠结,很快还是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又要麻烦你了,阿方索先生。”

    “那么你去楼下等我,我去卧室拿件外套就下来。”阿方索说着就出了书房。

    流夏轻轻叹了一口气,也赶紧下了楼。

    夜空被一片浓浓的黑色所笼罩,明月繁星似乎都已迷失在了暗幕沉沉之处。从商店橱窗里投射出的光线和街灯的灯柱交织在一起,隐约照亮了这看起来太不真实的世界。

    阿方索的车子快开到西班牙广场附近的时候,天空忽然毫无征兆的下起了雨。这无疑令本来就心神不宁的流夏更加不安。

    雨天从来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天气。

    流夏在离托托公寓还有些距离的地方下了车,向阿方索道了谢之后就匆匆往前走去。转过身去的她,已经无法看到对方脸上流露出的-------那抹温柔中带着冷酷的奇怪神色。

    第十章:将错就错的新闻

    走进公寓的时候,流夏还不忘和管理员索菲亚打了个招呼。可索菲亚的态度却和平时有点不同,只是神情古怪的应了一声,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却欲言又止。因为全部心思都在托托那里,流夏也没有多留意,打完招呼就直接进了电梯。

    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响起,电梯在她熟悉的那一层停了下来。

    出了电梯,流夏深深吸了口气,快步走到了托托家门口。正当她准备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了房门只是虚掩着的,并没有被锁上。

    难道是托托喝醉就忘记锁门了?真是太糊涂了,还好这里是高级住宅区,治安状况不怎么差,所以也不用太担心……她边想着边慢慢推开了房门。

    只是——在那一幕情景猝不及防地映入眼帘时,留下的大脑顿时一片,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在客厅的沙发里,背对着她的托托和艾玛拥抱在一起。他们搂得这么紧,这么亲密,就好像任何事任何人也无法将他们拆开。

    流夏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心底那个根本没有愈合过的伤口又一次裂开,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痛得直发抖。

    “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托托忽然口齿不清的发出了声音,“你明白吗?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艾玛温柔的拍着他的背:“我明白,我怎么会不明白?这个孩子对你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不是吗?”

    “是,这个孩子……对我很重要……我不能不管他”他搂紧了她的肩膀,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微微颤抖的声音似乎压抑了某种无法言说的痛苦。

    “那我们把他一起抚养长大好吗?让他可以像其他孩子一样快快乐乐地成长。”艾玛低声说着。

    “这个孩子,是我的责任……”托托的神志看起来被酒精麻痹的不轻,说起话来有点语无伦次,但要表达的意思只有一个——他要对那个孩子负责。

    恍惚间,流夏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声的碎裂,那是用耳朵听不到的声音,只是在胸口的某个角落重重回响着……只有……自己可以听到。

    她想要伸手把门关上,可两只手像是痉挛似的颤抖,原来他心里一直都在痛苦的挣扎,原来他是这么苦恼,这么矛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之前对她所说的那些又是什么呢?为什么……不对她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呢?

    明明是那么在意,为什么还要给他希望呢?就像是让沙漠上濒临死亡的旅人见到了海市蜃楼……尽管能缓解一时的痛苦,但是,看透幻想的那一瞬间却只会让死亡提前到来。

    胃部突然痉挛似的疼痛起来,她不得不靠墙壁撑住了自己的身子,干涩的眼底骤然涌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她只能拼命的压制自己的悲伤,仿佛一旦不受控制就会开始脆弱的崩溃。

    她以为自己给他带去的只有快乐和幸福,却没有想到同样也能让他这么痛苦。

    如果他是在意那个孩子的,那么她又算是什么呢?阻碍别人一家团聚的第三者吗?

    既然这些都是她带来的,那么,就由她做一个决定,结束这一切好了。

    他们才是一家人……不是吗?她只是多余的人……只是多余的人……

    这样的话,托托也能继续实现他的梦想了。

    雨,似乎下的越来越急了。

    流夏魂不守舍地在雨中往前走着,似乎根本感觉不到雨水打湿了她的全身,从托托的公寓出来之后,她就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的身体已经冰冷到麻木,早就失去了辨别感受的能力,双腿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朝前移动……直到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低垂着头,盲目的视线落在了对方的鞋子上。那是一双在佛罗伦萨菲拉格慕工厂高级定制的皮鞋,这种以古老拉线缝边技艺手工缝制的皮鞋,通常要经过二百六十多道工序才能完成。

    此时流夏自然没有什么兴趣了解什么鞋子,但还是略带困惑的抬起头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拦住了她。失神的目光缓缓往上移,掠过了那熨烫平整风格保守的长裤……纯黑色的衬衫……微敞的衣领里露出的一截锁骨……弧度优美的下巴……

    “阿……方索先生?”当目光定格在那人的脸上时,她明显愣在了那里。

    阿方索一言不发的看着她,将手里的长柄伞移到了她的头顶上方,为她挡住了越来越急促的雨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苦涩。

    “从你出来以后,我就一直在你后面。”他淡淡答道。

    她大吃一惊,心里顿时感到有点说不出的难堪。这么说来,刚才的一切都被他看到了?这种连自己都讨厌的颓废样子,她真的不想让任见人看到。

    她懂了动嘴唇想要解释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种被深深压抑着的悲伤无法得到释放,只能迫使她再次低下了头,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一切。

    阿方索静静的凝视着她,眼底闪着幽幽的暗光。忽然,他没有犹豫的伸出了右手,强势又不失轻柔的抬起了她冰冷的脸,让她那迷惘的目光可以只是自己的双眸,无法再四处逃避。

    “如果不想说话,那就哭出来好了。”他那低沉优雅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蛊惑力,几乎就在同时,他看见一滴晶莹的东西从她的眼眶里滑了出来,顺着面颊掉在了他的手上,犹如水晶珠子般摔得粉碎。

    接着,又是一滴。

    每一滴都是那么灼热,仿佛都带着来自心脏深处的温度。

    他的心仿佛也随之一颤,怜惜之意悄然涌上心头。

    “流夏……”他轻轻叹了一口气,终于再也无法控制的将她拥入了自己的怀里。

    也许人在最脆弱的时候,真的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流夏的身体在稍稍僵了一下之后就放弃了抵抗,索性靠在了他的肩上释放着无言的悲伤,痛苦的封印一旦被解开,就无可避免的想要全部宣泄出来。

    雨,似乎渐渐变小了。

    淡淡的路灯光柱为这里营造出了一种奇妙的舞台效果,纷纷扬扬的雨丝犹如银针般不停飞舞,折射着朦朦胧胧的流光。浅金色的光线笼罩着他们,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几乎相交重叠成了一个影子。那把长柄雨伞也不知何时被扔到了一旁,成为了舞台上可有可无的道具。

    而在他们的前方,未知的黑暗仍然吞噬着一切……

    淅淅沥沥的小雨几乎下了一夜。

    第二天黎明来临时,整座城市还是被笼罩在细雨蒙蒙之中。流夏一醒来就觉得头疼的厉害,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她的脑中还是有些恍惚。要不是看到床边扔着的那把长柄雨伞,她还有种只是做了场梦的错觉。

    “流夏,怎么还没起来?该吃早餐了。”门外忽然传来了卡米拉的声音,她轻轻敲了两下顺手推开了门。

    “我这就起来……”流夏刚直起身子,立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流夏你的脸色怎么那么差?昨天你是不是很晚才回来?我醒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你开门  的声音。”卡米拉说着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流夏愣了愣,难道是昨晚淋雨的关系?这时,静香已经将温度计那了进来,对着她的耳朵摁了一下,只见液晶面上显示的体温是38.2c。

    “还好,不是很厉害……”流夏讪讪一笑。

    “但怎么说也是发烧了,也不知道你昨晚在做社么。今天你就不要去上课了,我们会替你向教授请假。”静香将温度计收了起来,又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像是在无声的询问着什么。

    在彼此视线相交的一刹那,流夏很快移开了目光。她知道静香是在关心自己,可是现在她真得很累,累的什么也不想说。

    “对,今天你就待在家里好好休息。要是厉害的话我们在陪你去看医生。”卡米拉也笑吟吟的接了一句。

    流夏有气无力地笑了笑:“那好吧,就麻烦你们帮我请假了。”或许,这样糟糕的感觉,这样难过的心情,还是留在家里更合适一些吧。

    卡米拉和静香离开之后,流夏又昏昏沉沉地继续睡了过去。在半梦半醒之间,他仿佛又回到了波西塔诺的森林里……那是只属于他和她的神秘花园……

    就这样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忽然被一阵急促的声音给吵醒了。

    “流夏,流夏,你醒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卡米拉一脸焦虑的看着她,手里似乎还拿着一张当天的报纸。

    “发生了……什么事?”她揉了揉又胀又痛的太阳穴,完全不明白卡米拉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激动。

    “什么事?流夏,你看看今天的新闻!”卡米拉将那张报纸递到了她的面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流夏定睛一看,大脑顿时在一瞬间停止了转动,也立即明白了为什么卡米拉会这么激动。

    报纸的娱乐版上赫然登着昨晚她和阿方索相拥的照片!

    而在照片旁,更是用上了充满噱头的大字标题——托托女友玩劈腿,搭上洛伦佐家族贵公子!

    她一把夺过了报纸,快速浏览了一遍,心里不得不佩服意大利狗仔队的想象力。这篇报道不但相近的猜臆了她和阿方索的暧昧关系,甚至连她什么时候开始做家教也给翻了出来。

    “流夏,本来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你和这个洛伦佐伯爵到底……为什么你会被拍下这样的照片?”卡米拉看了看身边静默不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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