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最好! 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手机响起时,他以为是李衣衣,还是赶紧睁开眼睛掏出手机看。 不是李衣衣打来的,是一连串陌生号,他失落又狐疑地划开接听键,“喂。” “炫子,说走就走啊,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听见许青的声音,huáng炫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又怒又慌。 许青笑着说: “听说你要偷偷逃走,我这颗心啊……真是激动!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让你们huáng家彻底消失,一直没想到好办法,没想到你们会主动给我提供机会,哈哈哈,我真是要对你说声谢谢啊炫子。” huáng炫眉心一紧,“你想gān什么?” “gān什么?当然是让你们全死了啊!哈哈哈……” huáng炫紧紧蹙着眉头,他刚要开口说话,外面突然一阵骚乱,尖叫声也是瞬间响起。 huáng炫赶紧拿起手机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包间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阿彪急匆匆地走进来。 “不好了炫哥,中埋伏了,轮船被人动了手脚,动不了了,现在外面全是许青的人!” huáng炫呼吸沉重,想都没想就说:“别跟他们硬拼,快让兄弟们跳水逃生!” 阿彪说:“现在距离岸边有段距离了,兄弟们水性又都不是很好,跳水怕是凶多吉少,而且我们跳水了,你和义哥怎么办?” “别管我们,你们赶紧想办法逃!” “逃?!”一道轻飘飘的男音突然传来。 huáng炫和阿彪警惕地往门口看去。 许青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服出现在门口,身旁还跟着三个男人。 他看了huáng炫一眼,笑笑: “炫子,认识你很多年了,你今天可真是颠覆了自己在我心中的形象,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说出「逃」这个字,七尺男儿应该宁死不屈,怎么能逃呢?!只有丧家之犬才会落荒而逃啊!” 许青话里话外都是嘲讽,huáng炫满腔怒火,却只能qiáng压着,他知道许青既然能光明正大地走进包房,外面的兄弟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他没理会许青的嘲讽,说道: “你和我哥有恩怨,就冲我和我哥来,给外面的兄弟们一条生路!” 许青兀自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香烟,叠着两条不算长的腿,轻蔑地看着huáng炫说: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 huáng炫额头上的青筋bào起,愤怒地瞪着许青,“你特吗的有种就单挑!” 许青不以为意地笑笑,“我人多势众,傻了才会跟你单挑!” 他话落又意味深长地说:“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笔jiāo易。” huáng炫满眼警惕,“什么jiāo易?” “用你们手里的钱财,换命!” huáng炫:“……” 许青说:“你们人都要离开河城了,以前的码头和店铺你们也都不可能再管理了,你签字把他们全部转移到我名下,我放你们一条生路。” huáng炫闻言眉头紧蹙,“说话算话?!” 许青说:“当然算!” “可以!你先放兄弟们和我哥走,我留下和你签协议!” 许青眯了下眸子,说道: “我不能答应,我要是放了他们,你突然反悔了怎么办?用你的命换他们的命,这事儿你gān得出来。” “我的命比那些钱财更值钱!我不会反悔!” 许青想了想说:“这样吧,外面的其他兄弟可以离开,但是你和你哥必须一起留下!” 话落他又补充了一句: “你现在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我没有你们的钱照样能在河城生活得很好,可是你们能不要命吗?” “炫哥,你不能答应……” “啪!”阿彪话还没说话许青身旁的瘪三就动手给了他一巴掌,直接把阿彪打流血了。 瘪三以前是义字堂的人,算是阿彪的手下,后来才投奔许青的,他以前叫阿彪都是喊「彪哥」,如今却敢对阿彪动手,阿彪顿时怒火攻心。 他刚要发飙,许青就眼神狠厉地看着他说,“主人说话,有狗什么事儿?!滚一边去!” 阿彪气得双目通红,呼吸沉重,胸口跌宕起伏,可愣是没敢发作,他们现在是被人踩在脚下,完全没有反抗能力! 就算是受了屈rǔ和委屈,也只能忍! 阿彪咬着牙低着头,吞了一大口huáng连! 本以为这事儿就过去了,huáng炫突然抬起手,“啪!啪!” 毫不客气地甩了瘪三两巴掌,冷声说道,“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打!” 都说墙倒众人推,瘪三以前怕huáng炫,现在可不怕,他现在是完全没把huáng炫放在眼里,发狠地咬着牙冲huáng炫吼,“你特吗的以为自己还是爷呢?你现在当我孙子老子都不稀罕!敢打我,看我不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