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惊华之邪皇谋妻

她身边总跟着一只狼,因为它像某人。他走到哪里都抱着一只狐,因为它像某人。有一天,狼和狐相遇了……她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幽魂,投生在狡兔死走狗烹处境下的将军府,聪慧善谋的她被逼无奈,扛起了守护亲人和家园的重任。她是能征善战的玉面将军,也是风华潋滟的将军府...

第 76 章
    一趟,回来再跟二哥细说。”桑锦月起身带上面巾,转身往外走去。

    出了房门,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桑锦阳走出房门看了眼叶莲和叶灵,抬脚回了自己的房间,雷燕飞跟着他走了进去。

    “月儿跟江寻走的很近?”桑锦阳冷静下来问道。

    “属下没见过小姐跟江寻接触过。”除了军中的事物,桑锦月是不带着雷燕飞的。

    桑锦阳低头思索了片刻,“去准备,明天早饭后启程,给月儿的马车布置的舒服些,如果有人打听,就直接说受伤了,月儿的伤总不能白受了。”

    “是。”雷燕飞听到桑锦月受伤了二字,眼眸一缩,他跟着桑锦月三年了,战场上那么凶险的地方,小姐都没受过伤,怎么今天却受伤了呢?

    桑锦阳低头叹了口气,妹妹虽然财迷但是也非常爱惜自己的,这么多年就没听说她受过伤,这回居然答应和江寻合作,还受了伤,难道房惜离这么难对付?

    “来人。”

    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立即派人盯紧了房惜离,就是他的猫狗有什么动作都要汇报给我。”

    “是。”

    “对面的人可有什么动作?”桑锦阳又问道。

    “没有,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哦,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出来看看?”此时的桑锦阳哪里有半分懒散模样。

    对面的客栈中,一身玄色睡衣睡裤的男子疑惑的道:“半夜遇袭?桑锦阳被引出去了?桑锦月受伤了?”

    “嗯,属下听到她的侍女惊呼之下喊了一声。”

    “桑锦阳会这么笨?桑锦月有这么弱?”男子嘀咕了一声,轻轻的摆摆手,汇报的人赶紧离开了。

    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他住在二楼,窗外就是桑家包下的客栈,此时,只有后院还有两间房亮着烛火。

    看着那明灭的光,他低语道:“看来回京的日期又要拖一拖了。”

    桑锦月身影如风一样的来到了裕德城一处偏僻的院落,落入院中故意弄出了些动静,就被人包围了起来。

    “都撤了吧,让她进来。”江寻的声音传来。

    桑锦月眉头一挑,听这声音怎么好像心情很不好呢?

    她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正在包扎伤口的江寻,她嘴角一抽,“堂堂的一击阁阁主不会这么没用吧,居然受伤了?”

    江寻呲了呲牙,看来伤不轻。

    “你还好意思说。”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桑锦月摘下遮面的面纱走过去,帮他将伤口包扎上。

    “你就不觉得我这伤口的位置很熟悉?”江寻自己包扎的确是很不方便,他平时只要不是重的不能动的伤都是自己包扎的,如今桑锦月愿意帮忙他乐意之极。

    他这样么一说,桑锦月才发现他的伤也是在左臂的上面,跟她受伤的地方是一样的,就连伤口也是一样的,只是要比她的严重多了。

    “我二哥要找你算账被我给拦住了,谁把你伤了?”桑锦月疑惑的道,听风没有自己的命令是不会擅自出手的。

    “没看清,武功远远在我之上,只看见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料子及其华贵,到是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他临走时可是说了,我让你受伤,他就让我伤的比你重,要不是我对你还有些用处,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江寻语气郁闷极了,他自然知道今晚的那个男人要是想要自己的命易如反掌,他接手一击阁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怕的对手。

    月白的袍子?料子及其华贵?姬玉痕?

    想到这儿桑锦月的手顿时重了些,江寻顿时又呲了呲牙,“你这是看我的伤还不够重吗?”

    桑锦月回过神,白了他一眼,“这样逼真些,这天下能在我桑锦月手里完好无缺的人还没出现过,这样他也更容易相信你。”

    她心里明白,姬玉痕向来多谋,他出手可不光是因为自己受伤了他不高兴,定是他觉得这扣做的有些假,以这样更逼真一些,所以一箭双雕而已。

    “照你这么说,你师从青杞居士,我是不是还应该中些毒才更像啊?”江寻顿时白了眼桑锦月。

    “对啊,我正有此意。”桑锦月一拍手道。

    江寻顿时无语的望着房顶,“得,反正怎么着都是你有理,我这伤受的对,行不?言归正传,你赶紧去看看那把剑吧。”

    桑锦月手指弹出一粒黑色的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到江寻的嘴里,“这是本小姐独家毒药,房惜离定不会怀疑。”

    “你来真的?”江寻僵着身子,想到入口即化了的毒药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就是随嘴一说好不好。

    第65章七彩珠子(三更)

    “当然,这是解药,放心,看着症状凶猛,但是对你的身体没什么损害,服下解药后所有症状立即消除了,这样去见房惜离,也许能多混些银子回来的。”

    桑锦月又扔给他一粒白色的药丸,然后走到桌旁,拿起那把剑仔细的端详起来。

    江寻看着自己已经黑紫的皮肤顿时无语了,他自认自己是个十分贪财的人了,可是这个毒丫头比自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谁让自己嘴欠呢,他发誓以后只要涉及到这个毒丫头的事,自己一定有多远躲多远。

    桑锦月来到桌旁,看着那把剑,很认真的琢磨了起来,研究了好半天也没发现这把剑有什么特别。

    “他给你这把剑的时候可说了什么?”

    侧身歪靠在床头的江寻想都没想的道:“只说了一句不让我碰触剑身,我问了句剑身有毒,他说没有,回来后我让人研究了,的确没毒,没有人看出来上面有什么门道。”

    桑锦月坐在椅子上,拧着眉头思索着,剑身上的确没有毒,这一点她是十分确定的,但是她不认为房惜离有什么非要用他的剑刺伤自己的特殊癖好,那就是这剑身上面一定有问题,只是她没想到。

    江寻看着陷入沉思中的桑锦月,那一双美眸专注的落在那把剑上,此时的她静怡恬淡,仿若普通人家的闺阁小女儿般,即便是她此时一身男装,对男人来说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只是他知道,自己是无福消受此等美人恩的,想想自己的伤,暗暗叮嘱自己,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这毒美人只能欣赏不可亵渎。

    他安静的看着她,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砰!”

    专注看美人的江寻吓了一跳,看着桑锦月那差点把桌子给拍碎了玉手,他抚了抚额头,这么快就恢复毒女的模样了。

    “钻进牛角尖了。”桑锦月忽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想到是怎么回事了?”江寻挑眉问道。

    “让人送一碗酒进来。”桑锦月紧紧的盯着剑尖。

    江寻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痛快的吩咐外面的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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