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八世]最后的王后

关于[亨利八世]最后的王后:亨利八世的六个妻子:两个被砍头,两个被休弃,所以最后的一个是最幸运的吗?凯瑟琳搞事微笑:雨我无瓜。一句话文案:凯瑟琳·帕尔的宫心计(吃瓜之旅)。身在汉普顿宫,最高危的职业只有一个,那就是国王的王后。前有伦敦塔里被斩首的前任...

第72章 魔力吉普赛女巫
    凯瑟琳在月末的时候匆匆赶回了里士满城堡, 因为城堡的侍女来信,丽兹碰翻了蒸汽锅炉, 这可把凯瑟琳吓得不轻,不过万幸的是小家伙只是脚上长了个大大的水泡, 其他再没有受伤。

    凯瑟琳仔细检查了她, 确定只有脚背上一个白滋滋的水泡, 才松了口气。

    她对侍女们的不精心感到生气,但侍女们都对她发誓, 她们绝对把丽兹看护地和凯瑟琳走之前一模一样,绝没有半分懈怠, 是丽兹自己溜进锅炉房里,打翻的锅炉。

    凯瑟琳在丽兹的脚丫上涂抹了一些『药』膏,同时教育起来:“以后不能去锅炉房了知道吗?那里很危险。”

    “aye.”丽兹偎在她的怀里, 看上去很乖巧。

    “不许转移侍女们的注意, 偷偷溜出去玩了,城堡外都是野兽, ”凯瑟琳又道:“还记得我给你讲的大灰狼的故事吗?”

    “aye.”丽兹立刻就答应了,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凯瑟琳看。

    “你现在可变得乖巧了, ”凯瑟琳就道:“侍女们说你其实捣蛋地很,是个淘气鬼,是这样吗?”

    这回丽兹撅起嘴巴否认道:“no.”

    “那为什么不听她们的话?”凯瑟琳道。

    丽兹乌汪汪的眼睛看得人心都快要化了,何况她还说:“我不想和你分开。”

    “谁告诉你我们会分开?”凯瑟琳不由得道。

    可是丽兹觉得她只要不出现在城堡,那就代表着分开,她简直就像个粘人的精灵, 时时刻刻都要待在凯瑟琳身边。

    凯瑟琳向她保证道:“我绝不会跟你分开的,谁舍得离开我们丽兹小甜心呢?”

    丽兹立刻甜甜地笑起来,她看上去心满意足,把凯瑟琳的头抱在怀里,不一会儿就呼呼睡着了。

    凯瑟琳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里,很快她就像个小猪一样,在窝里拱来拱去,铸造梦巢了。

    凯瑟琳又重新下楼,谁知这会儿侍女们纷纷站在一起,瞧着门口『露』出了新奇和探寻的目光。

    “怎么了?”凯瑟琳道。

    “城堡门口来了一位吉普赛女巫,”玛格道:“黑得和烟囱似的,她说自己受到命运的指引,来到城堡,要预示一些东西……听起来很不靠谱。”

    “可是很神秘!”侍女们都叫起来:“吉普赛人天生会算命,那可是个神奇的族群!”

    “就她一个人吗?”凯瑟琳道。

    “是的,”玛格道:“就她一个。”

    “这么晚了将一个老『妇』人拒之门外是很不人道的举动,”凯瑟琳就道:“也许她只是想借住一晚,只好假托了这么一个借口,不管怎么说,叫人进来吧。”

    这老女人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她看起来身材佝偻,蜷曲地像一只虾米,而且整个人裹在黑『色』羊『毛』毯中,而毯子底下居然还带了一个古怪的、只有男人才戴的乡下小帽,借着火光凯瑟琳还看到她用一块格纹手帕系到了下巴上。

    她一进来就躲避着炉火,仿佛壁炉中的火焰把她烫伤了似的,她坐在离壁炉最远的角落里,艾达给她搬来了一个小杌子,她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然后松了口气。

    “老夫人,”凯瑟琳试图弄清楚她的来历:“你从哪里来?”

    “遥远的海峡。”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尖细,简直就像是在捏着嗓子说话,她慢慢抬起头来,几乎让人看不清她的脸。凯瑟琳感觉她有一张方正的脸颊,但受限于光线,也看得不是很清楚。

    『乱』发从绕过下巴的白『色』带子下钻了出来,但还不等众人再多打量她一下,她的目光立即扫视了一圈,然后用一种『吟』唱一样的语气道:“我知道你们所有人的命运。”

    侍女们不由得笑出声来,她们绝对抱有怀疑。

    不过很快这句话应验了。一个侍女试探着坐在了她的面前,然后这老『妇』人准确无误地说出了她看到的一些东西,出人意料——完全正确。

    “你叫什么?”这老『妇』人问道。

    “艾达,艾达·米斯里。”

    “好的,艾达,”这老『妇』人啧啧了两声,道:“你面『色』灰黄,表情严肃,神态中有着某种禁欲主义的『色』彩……极度朴实的穿着和打扮,增强了这种『色』彩。透过你黑『色』紧身呢裙,我看到你浆洗过度的亚麻领子,头发从两鬓往后梳,我看到了……是的,我看到了!”

    众人被她吓了一跳:“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你珍藏地一串乌木念珠和一个十字架。”这老『妇』人道:“你是个虔诚的修女,本该在修道院中奉献终生,怎么来了城堡做侍女?看出来了,你无家可归,你有一番逃难似的经历……你找到了好主人,终于过上了不再受虐待的生活!”

    艾达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她的脸看起来没有血『色』,惊吓过度。

    侍女们完全被震住了,发出了倒抽气和低低的尖叫声,因为她完全说准了,她把艾达简直『摸』透了一般,艾达自己奔跑着穿过大厅,仿佛吓得没命儿似的。

    有人开始畏惧,但有人立刻缠住她,要求细说。这算命的吉普赛女人好像真的有巨大的神通,讲了些她们做过的事;描绘了她在城堡里的日常生活。

    对玛格算得最准,甚至知道玛格祖上供奉宫廷,甚至还知道玛格小时候在『奶』『奶』怀里说过的话,还知道『奶』『奶』赠给她的纪念品。

    说到这里,玛格终于『插』嘴了,急急乎请求她对自己说明白最后谈到的两点,进一步透『露』一下。这老『妇』人只是说她期盼着一场婚姻,而且很快就能遇到。

    “我敢肯定她有些不对头,”侍女们叫喊起来,面面相觑:“我们的事儿她全知道……”

    她们气喘吁吁地将洗完了头发的凯瑟琳也拉了下来,叽叽喳喳向她讲述这个吉普赛老女人的神通。

    凯瑟琳可不相信这离奇古怪的事情,很快这老『妇』人抬起头来,大胆地直视着她:“小姐……何不让我也给你算算呢?”

    “算什么呢?”凯瑟琳问道。

    “命运、前途、爱情,”她道:“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告诉你。”

    “听起来像是命运女神降临了。”凯瑟琳忍笑道:“但对于你的这种技艺,我并不相信。”

    “没关系,我会使你相信的。”谁知这老『妇』人不慌不忙道:“刚才这群小姐们都不相信,但现在她们全都屈服在我的技艺下。”

    侍女们立刻为她作证,证明她确实具备了很多神通。

    “我觉得你说不定提前调查过很多东西呢,”凯瑟琳道:“城堡并不是封闭的。”

    谁知这老『妇』人并不理会这句话,她自顾自地开始了算命:“……看得出来,你面容光明整洁,神采奕奕,你胸膛挺直,目光端正,你一定受过良好的教养,具备优越的信念,没什么可以动摇你,你坚韧地像巨石阵里的石人。”

    凯瑟琳发出了一声轻笑,也许这家伙确实看人有一套,也并非无的放矢。

    “你为什么发笑?”这老『妇』人道:“因为我说中了吗?”

    “也许吧,”凯瑟琳这时候才来了一点兴趣:“请继续。”

    仿佛有一丝得意从她的目光中闪过,随即她道:“……火焰在眼睛里闪烁,眼睛却像『露』水一样闪光;你看上去温柔而充满感情,但那双眼睛避开了我,受不了细细端详,而且投来讥讽的一瞥,似乎要否认我已经发现的事实。”

    “你发现了什么事实呢?”凯瑟琳就道。

    “你口齿伶俐,你无所畏惧,理智压倒了一切,”她就道:“包括情感的部分。”

    “情感?”凯瑟琳目光一顿。

    “理智稳坐不动,紧握缰绳,不让情感挣脱,却将自己带入荒芜的深渊。”她摇摇头:“它发出指令,让你禁锢自己的感情,不让它轻易波动,否则就如洪水开闸一样不可收拾。”

    她喘了口气:“情感,是这样……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情感呢,小姐?明明你的情感如此丰沛,取之不竭,明明你对着爱人有温言软语,能回报以同样的爱意,却不肯诉之于口,任你的爱人凭空猜测,陷入彷徨和纠结之中。”

    凯瑟琳意识到她居然真的看透了自己的内心,仿佛钻入自己胸腔里的『毛』『毛』虫一样。

    “不要否认,”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这老『妇』人立刻开口,充满了力量:“敞开心扉跟我谈!”

    她的话确实具有一种魔力,让凯瑟琳不由自主道:“我只是适当地压抑情感,不像你说的过分压抑……”

    “才不是,你就是在逃避,不敢面对,”老『妇』人道:“为什么不敢大大方方直面内心的情感呢,为什么不敢将同样的爱意回报呢?”

    “不如我们去我的卧室说话吧,”凯瑟琳觉得这样的话在大庭广众之下很难说明白:“在二楼。”

    她上了楼,吉普赛的老女人也得意洋洋地跟在了她的身后,剩下的侍女们眼巴巴看着她们,只好坐在椅子上等待着,等着她下楼之后还可以找她算一算。

    过了好半天才突然有个侍女问起来:“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什么不对?”

    “这女人进来的时候不是一瘸一拐吗?”这侍女道:“可刚才她上楼的时候,轻快地像一只夜猫。”

    凯瑟琳带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丽兹缩在被窝里,就算是打雷也吵不醒她。

    这老『妇』人盯着丽兹熟睡的小脸看了一会儿。

    “看出什么了?”凯瑟琳将门关上,转过头来道。

    “哦,这孩子看起来很健康,”她伸手仿佛凭空作法一样:“你把她喂养地很好,但她不是你的孩子。”

    凯瑟琳心中一动,难道这家伙真的看得出来?

    “她就是我的孩子。”凯瑟琳道。

    “你这么说就是吧,”老『妇』人拖动着身体坐在了椅子上,“让我看看你的手,小姐,把手给我。”

    凯瑟琳照办了,也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对面,然后将手递了出去。很快她把脸贴近手掌,细细看了起来,但没有触碰它。

    “太细嫩了,”她说,“这样的手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几乎没有皱纹。”

    凯瑟琳就道:“所以什么都看不出来?”

    谁知她掏出了一枚银币,用银币的侧面在她的手上划来划去:“当然不,让我感知一下……哦,我明白了。”

    她那枚银币比她的指尖还要灵巧,轻轻在凯瑟琳的食指下方剐蹭:“木星丘隆起,主道德观念重、天『性』善良、珍惜名誉和尊严,这说明你把尊严看得很重,没有人能在这上面冒犯你,他们必须要以平等的态度对待你,否则……”

    “否则会怎样?”凯瑟琳道。

    “否则你就会在心底讨厌他,”这老『妇』人啧了一声:“你就自动对他保持距离,在心底宣判他,驱逐他。同样的,这块地方还说明你的责任感,你诚实可靠,对任何人都是如此,能被托付,给人信赖的感觉,你自动挑起了很多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把它们视作理所当然,其实你负重而行,比很多人要更疲惫一些,但你从未表现出来,你觉得自己的肩膀还可以承载更多。”

    凯瑟琳默默不做声,却从心底大吃一惊,因为这女人仿佛看透了她,把她一直以来的所思所想『摸』得明明白白。

    难道一个人的想法、做法以及她的前途,真的有所显示,显示在脸上、手上,就像一条密码,如果有专业的解码人员,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读出来?

    “放开这些东西,”却听这老『妇』人用发人深省的语气盯着她道:“丢开这些不属于你的包袱!你要专注于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东西!”

    “有一些托付很难拒绝,”凯瑟琳却道:“如果我不挑起这些事情,就没有人能够承担……”

    “完全看得出来,”这老『妇』人将银币推平,放在了她的无名指下方:“看这里,你这里更为突起,这说明你具有艺术审美眼光、乐观、温和、慈爱、轻视财帛。我看过几个人,太阳丘发达的人往往是画家,艺术家或戏剧家,他们喜欢优雅和艺术,而且天『性』富有同情心,又乐意帮助他人,即使是个陌生人来求他,也能得到金钱上或人事上的帮忙……”

    “这一条也很对,”凯瑟琳不得不承认:“如果有人向我求救,我必然伸手救援。”

    “……并不是完全如此吧,尊敬的小姐,”谁知这老『妇』人摇摇头,语气充满了古怪的情绪:“有人就向你求救,完全快要溺死的、绝望的、找不到出路的人……你就没有救他,你坐视不理,你的冷淡和回绝几乎将他击垮。”

    凯瑟琳倒吸一口气:“什么……你说的是谁?”

    “让我看看,让我仔细看看,”这老『妇』人此时完全抛弃了银币,她一只手紧紧握住凯瑟琳的手背,另一只手的食指在她的手心里上下摩、挲,仿佛要彻底『摸』清楚她的手线:“啊,我看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在绝望中挣扎的男人,这个男人看上去很威严、很有力量,他的话有如雷霆,他高高在上……却为你折腰,卑微地跪在你的脚下,寻求你的回顾。”

    “他渴望得到你的拯救,你的抚慰,你的温柔,”她道:“会像一剂良『药』治愈他,他向你恳求,但你没有理睬他……你痛斥他,你让他爱而不得,你把他的爱意弃如敝履,你伤害了他,让他几乎一蹶不振。”

    凯瑟琳差一点缩回了手,却又被她牢牢掌握住。

    “前提是这个男人也用他的自大和轻浮、以及压迫伤害了我,”凯瑟琳深吸一口气:“我愤怒地拒绝了他,那个时候我根本看不出他的真心,这让我们两败俱伤。不过后来……”

    “后来如何?”凯瑟琳感觉这个女人直视着她,不容她逃避。

    “这个男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容易受挫,”凯瑟琳就道:“他意志坚定,百折不挠,他重新改变了方式,但这一次他学会了耐心和温柔,而且他还学会了伪装。他伪装起来接近我,攻略我……后来我想明白这也许还是他的攻城游戏,但这一次失去了防备的我终于拜在了他的长矛下。”

    “你拜倒了吗?”谁知这老『妇』人比她还激动:“你确定自己失城陷地了吗?”

    “我快要举起白旗了,”凯瑟琳提着一口气:“我……”

    她忽然发现对面这个人的瞳『色』以及她因为激动『露』出来的半边侧脸……无比熟悉。

    凯瑟琳闭住了嘴巴,心跳却如打鼓一样发出了隆隆的声音,她感到了好笑、气恼和无奈,但与此同时她决定要反将一军。

    “这个人我们还是不谈了好。”凯瑟琳道。

    “不谈了?”这老『妇』人显然正起劲儿,她立刻道:“怎么能不谈了呢?这个人很重要,有关你命运的走向……”

    “按你的说法,”凯瑟琳道:“命运都写在掌中?”

    “是的,当然。”

    “那伸出你的手,我想看看你的命运。”凯瑟琳却命令道:“让我看看你这个算命人的手相,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这老『妇』人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来,她发出不甘的嘟囔声:“这不对劲……你反客为主了。”

    “在城堡中,好像是你反客为主了,”凯瑟琳却道:“实话告诉你,我也懂得看手相,让我来给你看看……你这个算别人命运的人,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别人算一次吧。”

    “是的,”这老『妇』人仿佛有些躲闪,不过还是有点期待:“你能看出什么呢?”

    粗粝的大手上,只尾指上带了一枚小巧精美的红宝石戒指,看起来完全不符合她的身份。她的指头粗大,掌心宽阔,而且三条线如同刀刻出来的一样,上面还有老茧。

    “简直像个男人的手,”凯瑟琳评价道:“看起来你干了不少重活,生活压迫你至此。”

    这老『妇』人含混道:“好像吧,看起来是这样。”

    “你的水星丘,”凯瑟琳道:“比其它丘特别隆起时,这说明你很有才干,很有天赋……但丘上有不良的三角符号,加上小指弯曲,我认为你运用天赋和才干,作出种种为非作歹的事情来。”

    这老『妇』人看起来吃惊地咬了一下舌头:“……为非作歹?”

    “是的,”凯瑟琳一本正经道:“如果你是个商人,你可能没有道德,以欺诈手段,鼓雌黄之舌,把对方说服,达到了无耻目的。要是你是一位律师,你可能向顾客以不正当的手法勒诈、威迫、苛求,损人利己。”

    “我才不是呢,”这老『妇』人咳咳起来,看起来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我是个算命的,算命的女人!”

    “我记得你说你来自遥远的海峡,这一点似乎没有说谎,”凯瑟琳却道:“月丘显示你从海边来,对水方面特别有兴趣,喜欢居住于近海的地方,或水边的地区,这个地方印证了你鼓起的水星丘,你爱好航海生涯,恨不能一头扎进水里,做个喝饱肚子的水獭。”

    这老『妇』人“砰”地一下撞到了边上的大柜子上,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下一秒却把自己身上披着的羊『毛』毯扔了出去,『露』出本来的面目:“我看出来了,这又是一次不成功的伪装!”

    凯瑟琳投以鄙视的一瞥:“……不知道你为什么爱好伪装,看起来你应该在伦敦戏院里做个演员,当国王真是浪费了你的天赋!”

    “你总是能看穿我,凯瑟琳!你确实是我命定之人,”他大步走过来:“我们彼此对对方了如指掌,但可恨如果我们以这样的面目相对,却总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所以你假扮一个吉普赛女人,就是想指明我的错误?”凯瑟琳道。

    “不,”他将凯瑟琳拉起来,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我是让我们看到自己的命运,我们匹配对方,在对方面前展示自己的弱点,过往的一切都让我们更清楚地看到,心灵的契合让我们本该早早走在一起,但我们各自的缺点却平白让我们丧失了第一次的机会,蹉跎了一年半载的时间。”

    凯瑟琳眨了眨眼睛,她承认他说的对:“不过我们的优点又拯救了我们……你百折不挠,没有放弃;我痛定思痛、正视内心。不过我还是要说你爱好装扮这个习惯,我总是惊吓多过惊喜。”

    “年轻的时候我船上演员的装束,扮演了一个疯癫的牧师,”国王哈哈大笑:“在皇家大剧院,在我父母和外国使臣面前,然后把他们都吓得喘不过气来,这一次的得意之作让我难以忘怀,我感觉自己换上装束,就能收获意想不到的东西。”

    “那这一次你收获了什么呢?”凯瑟琳道。

    “我收获了……至爱。”他凝视着凯瑟琳的双眸,感觉自己徜徉在这平静的大海上,他得到了大海的回应,风平浪静和惊涛骇浪只会加深他的热爱——

    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亲吻心爱之人的眼睛,很快窗前就倒映了他们热烈亲吻的身影,交缠在一起——

    这导致楼下的侍女们空座了半夜,最后只好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