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洄正好在隔壁教室,事情传到这边,周洄也跟着同学去看。 认出是自家表妹,周洄问班主任借了手机给妈妈拨去。 张沐直接到的医院,周洄没跟去。 事后家里提起,张沐直呼安弥陀佛,幸好自家洄洄养得好好的。 之后,张沐对周洄的饮食习惯监督得更勤了。 周洄至今还能想起张沐阿弥陀佛的样子。 沿途走着,周洄还是进了那家便利店。 吃了午饭休息,那点瞌睡终于还是来了。 还有20分钟休息。 好像又回到了高中,下课10分钟也能做个梦。 周洄趴在桌上,两耳不闻,酣睡不已。 到了晚上,订餐的客人多了起来,因为是周五,正是衔着辛苦与享受的一个时段。 周洄忙得脚打挤,她虽然没有自己的包间,可师父李梅也是个停不下来的主,看她还能应付,就窜到其他包间帮别的同事。 可怜的小洄洄,她也才来两周。 一会儿客人的酒水不够,一会儿又叫催菜,周洄抓着一点空隙收拾休息区的茶几,又得盯着几个顽皮的小家伙,免得损坏包间资产。 好不容易在工作间靠着歇会儿,看见操作台上堆满了餐具,周洄又动手收拾。 期间,杨部长过来巡视,没说什么就离开。 周洄端着手,注意着客人的酒水和餐盘,以便随时上前服务。 快要结账时,李梅终于回来。周洄检查好包间里的东西和菜单,领着客人往收银台走,顺便登记客人离开的时间。 收银台有两位同事,另外一位周洄不是很熟。 她趴在收银台的侧边登记,钟静也挪过来,盯着她仔细瞧。 “怎么了?”周洄抬眸看了一眼,又继续下笔。 钟静嘿嘿笑。 “昨晚gān嘛去了?”钟静虽然不和她住一个房间,可昨晚起chuáng方便时,钟静分明看到周洄深夜才回的背影。 碍着夜深,钟静压下好奇心。 现在找着机会,忍不住想探问。 gān嘛去了? 这好像是个很长的故事。 周洄看了看收银台墙上的钟。 她放下手中的笔,盖好笔帽,重新插回手臂上的条形袋。 也没想瞒着谁。 “下班说吧。”她对着钟静渴望的眼神,丢下一句,转身回包间。 钟静看着周洄的背影,心里面可欢腾了,暗想昨晚肯定发生了啥大事。 夜里九点四十,钟静拥着周洄的手臂沿着马路走。 “哇塞!” 寂静的马路乍起一声,树影下昏huáng的路灯也是一震。 “够厉害的呀,周洄。”钟静扯住周洄的手臂,迈动的步子忍不住停下来。 有什么厉害的。 下班后,钟静吵吵嚷嚷说要听故事。 周洄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谁知她一听完,声音就炸开了锅,周洄让她小声点。 “哎呦喂,低调啥呀,你都成咱霸王爷的救命恩人了,有什么不能说的?”钟静的声音还是掩不住的高亢。 什么救命恩人?无非是路见不平。 周洄瘪瘪嘴。 “快说,快说,后来又是情况?”钟静两只手抓着她的手臂,摇来晃去,明显一脸不知足的样。 “后来就jiāo给他朋友了。”周洄照实说。 说完没听到反应。 周洄转头看身边的人,钟静一脸鄙视加看人不争气的样。 “嘁,一点起伏都没有。”似乎对故事的结果很不满。 周洄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钟静顿了顿,几步赶上她,两人挽着手臂回宿舍。 秦湛在医院呆了两天,终于熬不住了,趁蒋浔跟护士玩笑那会儿,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家。 留蒋浔一个人在病房里插着腰气急败坏加破口大骂,恨不得把秦湛揣手里捻死。 秦湛溜达回家里,他爸秦雄原不在,只有保姆林姨在厨房。 一路上楼,回到自己卧室,趴chuáng上眯了会儿,鼻间隐隐传来不太好闻的气味,他扯着衣领嗅了下,确实不好闻。 下chuáng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衣服扔了一路。 往身上搓了好多沐浴rǔ,泡沫整个包住jīnggān的身躯,手臂不时在身上搓洗。 从上往下,等到丛林密布的部位,前后使劲的揉了几把,调皮的家伙在掌中不时隐没,他拿喷头对着,嘴角的笑意有些làng。 以后他的女人可有福了。 次日周一,秦湛早早的起来梳洗。林姨在厨房准备早餐,听见下楼的声响,以为是先生,正要招呼。 看见一身正装的秦湛。 露出微笑,眼睛止不住上下打量,满满都是我的骄傲。 秦湛看林姨打量的样子,也许是不好意思,忍不住伸手抓头,末了想起什么,又赶紧停下,接着往一楼的洗手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