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霸道的声音,在场众人脸色一变,纷纷向着门口望去。 下一刻,萧阳龙行虎步,走了进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那挺拔的脊梁,如同一杆刺破青天的长枪,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锋锐不可抵挡的气势,令人心惊胆战,不敢直视。 刹那间,包厢内的气氛,变得紧张无比。 如此英明神武的男子,众人还是第一次见。 “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竟敢来伯爵会所找茬、公然挑衅赵少,想必来头不小!” “没错!他能将光头打得半死,绝非等闲之辈!” …… 那些纨绔子弟,窃窃私语,都在猜测萧阳的身份。 以他们的身份,自然见过许多大佬,然而萧阳体内的那股冲天气势,乃是他们生平所仅见,根本不敢大意。 紧接着,朱雀也跟着走进来。 她气质冷艳,身材火辣,绝对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平日里绝对会引起这些富少的垂涎。 但此刻,萧阳就像是熠熠生辉的太阳,抢走了所有人的风头,就算朱雀也只能沦为陪衬。 “刺啦!” 突然,萧阳的目光扫视全场,宛若刀剑,众人全都低下了头,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唯独赵海龙,死死地盯着他,原本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狰狞之色。 “臭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少的地盘撒野,还打伤本少的手下,莫非是没听过我赵家的威名?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让你血溅当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赵海龙气焰嚣张,趾高气扬。 这些年来,赵家的势力不断扩张,还与东海的地下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每一次赵海龙遇到麻烦,只要搬出家族的名声,往往能吓得对方闻风丧胆。 面对威胁,萧阳面不改色,冷笑道:“我这次来,就是来找赵家报仇的!” “哦?” 赵海龙颇为意外,半眯着眼睛,来来回回打量着萧阳:“臭小子,你是什么人,和我赵家有什么血海深仇?” “五年前,你父亲赵泰,勾结另外三条老狗,害死了我父亲萧四海!难道……你都忘了么?!” 萧阳的话,就像是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千层浪。 “竟然是你?!” 得知萧阳的身份,赵海龙脸色狂变,额头上沁出豆大的汗珠,身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当然清楚,赵家正是踩着萧四海上位,瓜分了萧家的财产,才能飞黄腾达,拥有如今的财富和权势。 可以说,赵家的发迹史十分卑劣、龌龊。 “小子,五年前你不是失踪了么,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海龙死死盯着萧阳,又惊又怒。 虽然之前没见过,但他早就知道萧阳的存在。 五年前,萧阳身为萧家的继承人,又是东海商界的风云人物,光芒万丈,万人追捧。 只可惜突生变故,在新婚夜的前一天,萧阳为了逃避追杀,只能离开东海,音讯全无。 “呵呵……看到我回来,很意外么?你们害死了我父亲,这一次,就要好好算账!血债,必须血债!” 萧阳冷冷开口,眸中满是刻骨铭心的恨意。 “你不要血口喷人!” 赵海龙立刻辩解:“明明是萧四海自己发疯,投江自尽,这是早就盖棺定论的事情,与我们赵家有何关系?倒是你,打伤了我的手下,罪不可赦!” “你识相的话,就立刻跪下来,给本少磕三个响头,再从本少的胯下钻过去,那便可以原谅你这一次的冒犯!” …… 赵海龙提出非常过分的要求,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虽然光头大汉被打残了,但他一点也不紧张。 毕竟,这家伯爵会所,是他的大本营,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有上百个打手冲进来。 双拳难敌四手! 不管萧阳再怎么能打,面对那么多人,又岂能逆天? 正是仗着这一点,赵海龙才如此嚣张。 “臭小子,没听到赵少的话么,还不快点跪下!” “是啊……你如果下跪磕头,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必死无疑!” “上次有人得罪了海龙少爷,直接被哆嗦了,丢到荒郊野外喂狗!” 那些富少一阵叫嚣,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样子,坐等看好戏。 “放肆!” 就在这时,朱雀忍不住了,猛地向前踏了一步,娇叱出声:“尔等蝼蚁,竟敢对大人不敬,真是不知死活!若是大人发怒,别说你们,就连你们背后的家族,也会瞬间倒塌,化为乌有!” 听到这番话,那些富少非但不怕,反而发出哄堂大笑,显然以为她是在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