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的。 谁知道他我扔下一个月,不见人影。 他到底想不想结婚? 闺蜜说,我充其量就是个解闷的。 解闷的就不配有梦想吗? 吃饭的时候,我偷偷瞥了眼梁叙,用脚蹭蹭他的膝盖。 他手里的筷子就顿住了,「你想现在死还是吃饱了再死?」 我其实都不想。 「你到底……有想过跟我结婚吗?」 即便知道这个问题问出来很尴尬,我还是问了。 「你想结的话,可以。什么时候?」 我设想过 n 种可能的回答,唯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我倒吸一口气,捂着嘴,「真是个天大的惊喜。」 梁叙冷淡地看着我表演,无动于衷。 我顿觉无趣,咬着勺子说,「你应该先求婚,至少得有戒指,我们还要见家长……」 梁叙放下了筷子。 「……还要定好去哪度蜜月。」 梁叙起身。 「……别墅靠大海。」 梁叙绕过桌子一把抱起我。 我尖叫一声,揽住梁叙脖子。 梁叙揉捏着我的后颈,像捏住了七寸,说:「做梦吧,梦里都有。」 「我不要!你让我说完!梁叙,你总是不听我说话!」 他一路抱着我进了卧室,堵住我的嘴,转了个圈往床上走。 梁叙家的床板很硬,我睡一次就硌得浑身都疼。 我踢了下腿,说:「我不要躺下面!」 梁叙停了,用他那张性冷淡的脸看着我,「硬床板有利于脊柱发育。」 「我不发育了。」 梁叙垂眼看了我领口,说:「未必。」 说完不听我抗议,将我压在床上。 我当然不甘示弱:「你这叫 pua!」 梁叙指指自己颈部和锁骨上密集的抓痕和牙印儿,「那我可 pua 了个战斗机出来。」 说着,翻个个儿,自己躺床上,遂了我的愿。 即便如此,我还是累坏了。 起初有力气张牙舞爪地跟他闹,不一会儿便闷不做声了。 梁叙回来后,我的生活又快乐起来。 他依旧忙碌,但一天中有大半时间是坐在电脑前工作的。 我试图和他找点共同话题,某天,对着他密密麻麻的设计图说了句:「哇!一个 hellokitty 耶!」 他很温柔地把我抱进了卧室,两个小时没出来。 经过这次的教训,我轻易不敢在他工作时间打扰他了。 这天我正在看电视,播的一部老剧:蓝色生死恋。 我哭干了半包卫生纸,扭头对着坐在电脑前工作的梁叙说:「你爱我吗?」 结婚都一口答应的梁叙,这次竟然迟疑了。 他戴着眼镜,从电脑后歪出头来,用很认真的眼神问我:「秦悠悠,你懂什么是爱吗?」 我蒙掉了。 我跟你谈这么久恋爱,你竟然问我这个问题? 难道不是侮辱吗? 我光脚走过去,吧唧在他薄薄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用很认真的语气说:「我爱你。」 梁叙摇摇头,抱着我,没有说话。 我开始怀疑我对梁叙的感觉了。 「我会不会不爱他?」 闺蜜听这话时,对我翻了个白眼, 「你那叫爱吗?你那是馋。馋人家身子,馋人家手艺。不是我埋汰你,人梁叙好歹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你给人做过什么?」 我皱着眉,「我……我……我给他亲!给他抱!给他——」 「所以你压根没走心,好好反思一下吧。」 晚上回家,正好赶上晚高峰。 我和闺蜜坐在出租车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途径某个十字路口,一辆小轿车飞快驶过,出租车司机躲避不及,撞上了护栏,后面接二连三好几个追尾,差点把我魂给撞出去。 到医院的时候,闺蜜发现自己手机丢了,匆匆忙忙借了我的电话联系家人。 我则坐在处置室里,让医生给我的额头包扎伤口。 从里面走出来,听闺蜜去缴费窗口了,我就在周围溜溜达达,一辆平车被一群人推着疾驰而过,喊着「病危病危」。 接着就听到有人说:「秦悠悠家属!」 「在!」 「你是她什么人?」 男人几乎没有迟疑:「老公。」 声音很熟悉。 我寻声望去,梁叙站在门口,脸色煞白。 「好,来跟我确认一下信息。」 我脑子不好,只听到了「老公」两个字,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想要破土而出。 我没怎么考虑,高高兴兴地跟着喊,「老公!」 梁叙听到声音,突然僵住了,猛地扭头锁定了我的身影。 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变得黑沉沉的,大步走来。 我刚想问,「你怎么来了?」 梁叙一把攥住我,推进自己怀里,下一刻劈头盖脸的训斥便落下来, 「你手机呢!出了事为什么不打电话!非得等我找你!这么大个医院,你瞎转悠什么!」 我人被骂傻了。 爸妈都没用这么疾言厉色的语气跟我说过话,梁叙就用了。 我撇撇嘴,压下去的惊慌顷刻爆发,混杂委屈变成眼泪,成串淌下来。 天知道我当时都吓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