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蹙眉,测试?脑中灵光一闪,难道…… 任寒闻言,果真伸懒腰一副慵懒道:“下次有这样的测试千万别找我演戏,你们编辑部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像小辣椒。husttest.com” 我鼓大眼睛,咋舌:“难道……难道……” “嗯,”老大点头,“测试的内容就是故意让记者部部长为难你,威逼利诱让你盗取编辑部资料。白凝,你做得很好,这份辞职报告不仅保住了你自己的声誉,也算是升职最满意的答卷。” 我彻底惊呆了,为什么,会是这样子?这么说,不仅任寒,老大,就连大boss也早就知道我是腐女的事情?我的gv……otz,这让我情何以堪? 更重要的是,任寒那样逼迫我,原来不是觉得我好玩,而是受老大所托?呃~为什么知道真相后,我的心里反而有点小小的失落? 老大将辞职信退给我,说:“白凝,今天你能保住编辑部的秘密,所以我们完全可以相信,有朝一日,及时你做到更高的位置,也可以保住食尚杂志社的秘密。所以,加油吧!你通过测试了,恭喜!” 再次听“恭喜”两字,我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颤,继而怨念地盯住任寒。任寒丝毫没有骗我的悔悟感,居然露牙灿笑道:“我早提醒过你,最腹黑的人不是我。” 我握紧拳头,不能言语。 这么说,我还是被耍了?而且,刚才还白痴地向同事们宣布结婚,生子……正郁闷着,就听外面隐隐传来灿灿和小志的声音。 “听见了吗?刚才白凝说什么奉子成婚,任总的,她是不是有点花痴倾向了?” “哎,可怜的孩子,恐怕是想任冰山想疯了吧?居然连处-女身份都暴露出来了。” “………” 我深层次怀疑,我有杯具的潜质。好好的辞职变升职,明明是杯具变洗具,我也可以演绎得这么悲催。花痴?任寒,你真是哪一天不耍我就不舒坦吗? 腐女猛于虎第二十二章 杂志送印刷厂后,惯例休假。 所以说,我们大boss真的是个奇才。一般情况下,杂志赶稿子排版那几天,编辑部都会加夜班,加夜班也就意味着餐饮费、打的费和加班费。大boss咬牙又咬牙,前两项费用给忍了,最后一项加班费说什么也咽不下去。 于是某年某月,行政部发出通知:加班不算加班费,但事后当月可补休假期。虽然没了加班费,灿灿和我等人颇有微词,但对休假还是灰常满意的。这次休假,编辑部全体人员都没安排活动,因为,众人磨刀霍霍,准备着宰我这只华丽丽连升两级的小肥羊。 本大小姐虽然被任寒狠狠地耍了次,但鉴于债还清了,顺道还捞了个升职,也算否极泰来,于是非常豪爽地在一品汤锅订了间房。编辑部全体加上行政部小志、发行部小郑以及不管谁请客一定无脸皮准时孱饭的记者部老弦,一行八人周五晚上,花天酒地。 其实,选在一品汤锅请客,我是认真斟酌过得。 其一、一品汤锅地处成都桐梓林小区,是个人都知道,这边是富人区,法拉利宝贝是一溜一溜地往身边飘过,在这里请客,上档次! 其二、虽然是富人区,虽然是环境不错的汤锅店,但一品的消费不高,而且最重要的是,汤锅汤锅,自然精华在汤里,让这群坏银先一人喝三大碗汤,到时候吃不下东西,我也就节约啦。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喝汤容易醒酒。作为今晚被灌的唯一对象,我已在就餐方面,做好了最悲壮的准备。 虽然老爹老妈都是千杯不醉,但我显然基因重组了,喝上两杯必定醉死,而且最郁闷的是,需要到第三天身体才能完全消化酒精,所以酒后往往都是头痛欲裂、呕吐欲狂。 所以为了今天不被灌,我专门请教了老娘,娘亲教我的秘诀时:要么在醉之前装醉,要么喝下去,包在嘴里,然后假装擦嘴,吐在餐巾纸上。我豪气壮志地选择了后者,虽然这办法恶心是恶心了点,但还的确很管用。 一场饭吃得异常和谐,从灿灿到小郑,每人轮流敬了我一杯,我也是纹丝不动,就连酒女王肖芙姐也称赞我“海量”。但谁也没料到,真正笑到最后的人,永远都不会是我。我一时得意忘形,居然忘记了自己潜在的杯具体质。 饭吃到尾声,桌上的啤酒也全部见了底,我们一群人正犹豫着还要不要点的时候,老大李子儒突然从包里掏出个瓶子,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 “喝这个吧,也算送给白凝的升职礼物。” 已有些亢奋的灿灿首先发现新大陆,鼓大眼睛凑近瓶子道:“这,这不是xx酒厂刚出的新品吗?”xx酒厂,是个人都知道那是数一数二的大酒企。 小维酒后,难得的没有结巴,也一针见血道:“是啊,这酒不是还没上市吗?” 老弦摸着下巴做沉思状:“老李你行啊,听说这酒是百年老酒,xx酒厂定价在上万呐!” 小志掰着手指开算,“就打一万元,这是500ml,那不是一滴也要值几百?!” 小郑彻底喝奔放了,哈哈大笑着拍掌:“不错不错,白凝你这职升得还真不错,我还没喝过奢侈品呢!” 我默然,心里琢磨自己也没喝过这么贵的酒。老大真是……要真是送我的礼物,就该私下先给我嘛!我也可以去卖掉,赚点零花钱。心痛地看着老大给每人一人斟上一杯,我的心情凝重了。 望着眼前一滴都要几百元的白水,说什么也不忍心把它吐在餐巾纸上了,于是,杯具真的发生了…… 半个小时后,我在空腹+喝杂酒+酒量不胜的情况下,彻底歇菜了。 歇菜征兆一:头晕,傻笑,说胡话。 事后肖芙姐和小维证实,我在两杯白酒后,一直拉着旁边的灿灿说,“灿灿,哈哈,灿灿,我完了,哈哈,我笑停不下来,哈哈哈 ” 歇菜征兆二:本人在上厕所归来的路上,一连跌了三跤,但神奇的是,我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疼,还觉得地上挺舒服,软绵绵地像躺在云朵上,于是征兆三出现: 我居然丢脸地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听见老大喊“服务员买单”,还哭着喊着说“我好穷,能不能分期付款?” 结果,到底是谁给的钱,我不得而知。 结果,我说完“分期付款”后,后来发生了什么,也不得而知。 结果,我当晚出了店,到底去了哪里,最后又被谁扛回了家,统统不得而知!! 我只知道,现在我醒来,浑身酸痛,头胀欲裂,而且,最后的是,这里很!陌!生!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陌生的……女人。 再瞅了眼倚在门边,满脸不爽的女人,我依旧很茫然。 记忆依旧停留在,我抱着老大大腿哭着喊着“我好穷,这个月可不可以不要扣我迟到费”的片段,接下来? 我胆战心惊地再看了眼秀气的女人,年龄大概二十来岁,模样还挺漂亮,总觉得貌似在哪见过,但是……为什么我会在她家?总不至于昨天老大他们忘了把我抬回家,所以我在路边遇到这个女人,于是我和她有了非同寻常的一夜情?? -_-||| 我纠结万分地盯着陌生美女,还来不及开口,美女终于哼气道:“终于舍得醒了,害得我昨晚睡沙发,哼!” 说罢,美女就转身离开了,我顿了顿,还是没办法消化美女的话,就听外面传来一男一女的谈话声。女声是刚才美女的,男声……倒是挺熟悉,可惜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是谁。 我正郁闷地回忆着,又检查了被子下的自己衣衫完好,没有奇怪的不适感,放下心来正欲出门探探情况,就听脚步声传来,下一秒,某男子已经进屋,似笑非笑地拍拍我脑袋: “醒了?还有没有头痛?” 抬头,眨眼。 帅哥也~就在我闪星星眼疑惑为什么今天见的人都这么面熟的时候,嘴巴已经先脑子一步地喊出声:“任总。” 任总? 我当机三秒,终于恢复神智,任总?任寒?我怎么会在任寒家? 啊啊啊 来不及抓狂,刚才的美女再次出现在门口,这次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三分,对着任寒瓮声瓮气道:“我出去了,再回来之前,一定要她消失!”美女咬牙指着我恨恨道,末了,已走出门的纤细人影又折回来,美眸窜小火苗道: “还有!床也要换新的!” 语毕,终于愤愤不平地走远了,剩下满脸尴尬的我和面目表情的任寒。我泪奔,只是睡了一下她的床,没必要这么绝吧?还要把床都换掉? 任寒用手扶额,叹息:“真是麻烦。” 我颔首,可怜兮兮撅嘴,“我……我不是故意睡她床的。”虽然不知道任寒和这个美女的关系,但是,她实在是太太太彪悍了。 任寒闻言,叹息声更重,“我不是说她,是说你。” “嗯?”我挠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一定选择不睡这个女人的床。 任寒闭眼道:“知道为什么她要求换床吗?” 我诚实摇头。 任寒闭着的眸子更紧些,语气沉稳:“因为……你昨晚吐到她床上了。” “…………”一时间,我不能言语。良久,才打哈哈地转移话题道:“任总你看,今早的月亮好圆哦。” 听了这话,任寒的表情越发痛苦,“白凝,不要和我装疯卖傻,我要是知道你这么麻烦,昨晚绝对不把你弄回来。” 我咂舌,怯怯戳手指,“对了,昨晚……到底怎么了?” 任寒怨念地瞪我一样,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我相信,自己已被秒杀了。我肃然起敬,“对不起,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明明昨晚请吃饭没请他,为什么会在他家,悲催的。 任寒道:“白凝,你不知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吗?” “……我错了。” “你不知道自己醉酒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吗?” “……我真的错了。” “还有,你知不知道昨晚自己有多失态?” “我悔过,我发自内心的悔过。” 末了,任寒任大副总终于骂够,良久后幽幽叹口气,道:“你知不知道,自己昨晚拉着我说了很多两年前的事情?” “嗯?” 利箭刺中心脏,曾经最痛的伤疤掀然而揭,似乎……伤到大动脉了。 我咬牙,一字一句地证实:“我 昨 晚 跟你讲以前的事情了??” 闻言,任寒黑曜般的眸子越发深邃,紧抿唇瓣,最终,还是微微地点了头。 果然,酒后就算不乱-性,也会吐真言。而且我倾吐真言的这个对象…… otz 妈妈啊,快来救我 ps:关于“今早的月亮好圆哦”的典故,原话是: 今早的晚饭你吃了吗? 吃了,味道不错,你看,今晚的太阳好圆哦。 真的吗?我还打算趁着有月亮,去睡个午觉。 …… 冷笑话,哈哈! 腐女猛于虎第二十三章 番外 山寨公主 总有一天,我的白马王子会骑着白马,手持洁白盛开的百合花来接我…… 佛曰: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 这就好比,开车来接你的人不一定是英俊潇洒的宝马贵公子,也有可能是脾气暴躁、满脸胡渣的公交车叔叔。 我的悲剧,就在于太执着等待宝马和法拉利,以至于错过了太多公交车,最后,等到连出租车叔叔都集体下班,永远地……落了单。 其实两年前的那些往事,都还得从我老爸当暴发户开始说起。 在我十二岁之前,我老爸老妈还是普通的工人阶级,我们一家三口挤在我现在住的仅35平方米的筒子楼里,客厅+卧室+厅室于一体的那种。那会儿俺爹俺娘还身强力壮,每到晚上,他们两人就在客厅中间拉起窗帘,屏蔽掉我和他们的空间。现在想想,我终于明白那会儿为什么晚上总传来妖精打架的声音了。 纵使这样,有些清贫,但我们一家人依然很快乐。直到,有句话诞生 知识改变命运。这句话的后半句是“知识也可以让人下岗”,老爸老妈因为都没啥文化,双双下岗。望着嗷嗷待哺的我,老爹老妈抱着下岗费,开始摆地摊。 这一摆,就是好几年。说不上是当时政策好,还是我爸天生就是当商人的料,不到十年,我爸就创建了白氏集团,虽然依旧是个老大粗,但生意越做越大,我也就从流着鼻涕的筒子楼地摊女变成了千金小姐。 虽然一个是资产上亿的白氏集团总裁、一个是唯一继承家业的娇滴滴千金小姐,但进入上流社会后,淑女名媛们却依旧喜欢背地里把老爸叫做“暴发户”,把我称之为“暴发户公主”。 是个人,都不喜欢这样的称呼。 所以,纵使老爹拼命想让我在上流社会站稳脚跟,拼命带我去参加各种酒会、派对,我的好朋友依旧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筒子楼,从小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