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鸨抓到摄政王府。” “那其余人呢?” “给个痛快。” “可是太子殿下那边... " “识人不清,管他作甚?” 凤鱼在心里替老鸨默哀,日夜煎熬,求而生不得,求死而不能。 夜黑风高夜,二十个戴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闯入玉春楼。 惊叫声,嚎哭声四起。 偌大的玉春楼一夜之间覆灭, 除了老鸨被抓走了,一个没留,包括那些嫖客。 凤鱼一挥手,一名黑衣男人就把被捆住手脚的老鸨丢进了牢里。 老鸨用力挣扎,手腕处微微渗血。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老婆子。” 凤鱼一想到老鸨就要受非人哉的酷刑,告诉她也无妨。 “你动了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 老鸨想来想去,脑海里浮现出一位俊俏公子,一位可爱女子,心下明了。 “那是老婆子我拿钱买的,又不是我抢的! “凭什么抓我!” 南宫离一袭玄袍,摇着折扇,出现在牢房门口处, 慢悠悠地上前。 南宫离薄唇轻启,冷哼一声:“哦?” 看样子还有漏网之鱼呢? “爷。” 众人纷纷跪下,行大礼。 南宫离毫无掩饰的脸,老鸨看呆了,忘了反应。 她不记得得罪过这么俊俏的人啊。 难道不是跑掉了的那两个人? 南宫离扫了一眼牢役,牢役上去打开牢门。 凤鱼一挥手,一名黑衣人就搬来了一张精致的躺椅。 南宫离漫步上前躺在躺椅上,收起折扇,笑眯眯的问道:“你说说是谁卖给你的人呢,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抓你理由哦~” 老鸨被这一笑惊到了,良久才回过神来。 老鸨结结巴巴的说:“就是,就是…混子王武那那一伙人!” 王武不是第一次带人来卖给她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男子和谁认识,但是最近只有王武带人过来。 南宫离大手一挥,很多刑具就抬了上来。 老鸨慌了,更加结巴了。 “你你,你知知不知道老婆子我我我背后的人是谁!” 老鸨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名高高在上的黄袍男子,嘴角得意的上扬,结巴都好了。 “那个人你可惹不起!” 南宫离起身,摇着折扇走到老鸨面前,轻声说:“哦?不知你说的是北境呢还是太子呢?” 老鸨惊了,本来不大的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怎么知道!” “你到底是谁?" 南宫离收起折扇,冷声道:“你配知道吗?” “凤鱼,先灌热汤,再热水浇脸,后凌迟处死,每凌迟一刀都要撒上盐。” 南宫离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狠的话,不禁让人头皮发麻,就连凤鱼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是。"凤鱼拱手应下。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殿下,这不找罪受吗? 南宫离摇着折扇离开了地牢,留下凤鱼和发着抖的狱卒大眼瞪小眼。 凤鱼咳嗽了两声,故作镇定道:“看什么看,上刑啊。” 东苑 南宫离坐在苏婉的床边,看着毫无血色的脸,不禁眉头紧皱。 南宫离看向站在一旁的一听,问道:“她可醒来过?” 一听福福身,道:“回王爷,未曾” 本王的血囊为何还不醒? “不是说无碍吗!” “奴婢不知。” 还神医呢!分明就是庸医! 南宫离对着空气轻声道:“清越,再去把凌雨风带过来。”